【余玫红死状跟前面遇害女性几乎一样,被人侵害后,将其掐死,焚烧其下身,并用玉米棒进一步对尸体进行加害。】
【更为可怕的是,从现场和尸体遭受的折磨程度来看,歹徒至少对死者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残害。】
【在如此高压侦查的背景下,歹徒不但顶风作案,而且还持续长达一个小时之久,简直是胆大包天,手段也是变态至极。】
【时隔六年,痛失大女儿余玫瑰的余家再次失去小女儿余玫红,这对他们一家人的打击不小。】
【“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我两个女儿是无辜的啊!”余妈妈连续哭晕好几次。】
【探员想问个清楚,但余妈妈情绪十分激动,破口大骂探方为吃干饭的饭桶,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好在家中其他人还是挺配合的。】
【家里人表示,六年前,大女儿余玫瑰也是春节期间,去外婆家拜年,在回来的途中惨遭毒手的。】
【其外婆家距离余家殿村不算太远的,在距此十公里左右的汪尔乡曾家村。】
【但因为那是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土路,骑自行车的话大概也要一个半小时左右。】
【那时候跟现在差不多,没有摄像头,又是在乡下,没有目击者,被害人也死了,故此案件很难破获,直到今天仍旧是个谜。】
【“自从大女儿出事后,我就经常告诫她,傍晚到了就别给我出门,她去她外婆家,我也再三交代,太晚了,就在那睡一晚。”】
【“乡下地方白天田野菜地,都有人干活,路上也是人来人往,没关系,可这一过晚饭点,就都基本不出门了。”】八壹中文網
【“去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谁能想到,唉……也怪我们太粗心了,明明知道那丫头在她外婆家比较生疏,是绝不会在那过夜的。”】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让她去拜年,让她跟那些亲戚熟悉熟悉,太过于内向可不行啊!”】
【“我们是更加做梦也想不到,六年前那个歹徒会再次祸害我第二个女人,这个天杀的,不得好死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余父痛心疾首,心情也是无比的复杂。】
【“你们有没有怀疑的对象?会不会觉得这是只针对你们家的报复行动?”探员试探性的追问道。】
【“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不曾得罪过什么人,谁报复我们啊!”余父手背拍手心,无奈道。】
【随后,探员对余家殿村周围展开了紧锣密鼓的排查,村民们表示,他们村,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都比较和睦。】
【这得多亏他们有个不错的村领导,但凡是村民之间有摩擦,刚起苗头,村里必定来人解决。】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的让人心服口服,而且他们村集体共同投资一个砖厂,每年家家户户都有分红,是个共同利益体,不论从大了往小说,还是从小往大说,他们村里人相互之间不可能存在这等需要杀人的深仇大恨。】
【可确实也奇怪,余家就像是遭受轮回一样,六年一个轮回,两个女儿,在同一个地点,以同样的方式遇害。】
【大家想不明白个所以然,神乎其神的怪罪到了可能真是他们家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遭报应了。】
【总之,几天下来的排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之后,专案组又找来了六年前那几个办案的探员,他们都上了年纪,这会儿已经退休了,不过听说系列连环案的歹徒跟六年起那起凶案是同一人,也颇为震惊和愤怒。】
【但遗憾的是,他们并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曾追查过几个嫌疑人,但都一一排除了。】
【时至今日,专案组可以以人头担保,歹徒肯定就是兴横县人,根据之前圈定的特征,可以说几乎把兴横县翻了个底朝天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可疑人呢?】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客观上,找不出线索,专案组决定从主观上进行推定,这叫做犯罪心理刻画。】
【然而,这是从西方传过来的一种新的破案技巧,专案组内没有这样的稀缺人才。】
【不过事到如今,只要能尽快破案,专案组要什么人才,上面便会第一时间给他们调什么人才过来。】
【两天后,上面派来了一个顶级心理学家,听说是京都大学心理学首席教授,让专案组准时去火车站迎接。】
【但接到人后,专案组的几个老探员有些茫然,在他们的看来,能当上教授,年龄至少得跟他们相当吧?!】
【而京都大学的心理首席教授,那必然有七老八十了。】
【谁想到,结果竟然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壮年。】
【教授看出众人的对他的疑惑,但不重要,他直接问专案组要来了所有案件卷宗,花了整整半天加一夜的时间从头理清这些案件。】
【第二天一大早,教授道:“突破点就在这对姐妹花身上,我现在就以歹徒的身份走进这两起案子。”】
【以歹徒的身份,走进这两起案子?啥意思啊?】
【大家都听不懂,表示很疑惑,很茫然。】
【只见,教授起身朝对面的一间审讯室里走了进去。】
【众人好奇的紧跟其后。】
【教授已经坐在了审讯椅上,并给自己戴上手铐。】
【“麻烦你们帮我把探照灯打开。”教授道。】
【众人这会儿似乎明白了,他是想模拟歹徒落网后面对审讯时的反应。】
【随着探照灯的打开,刺眼的灯光照进教授的眼里,教授抬手挡住,将头扭向一边。】
【突然,教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发出无比沉闷的声音,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