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已经十分柔软。明明看上去有点瘦,娇娇的,应该被宠得不染烟火。
藏进发丝里的洗发水的香味儿钻进鼻翼里,黑暗里显得格外煽情。
他觉得自己疯魔了。
“什么?”阮娇身体敏感得紧,谢长宴的鼻息简直是在刺激她。
谢长晏咧开嘴,笑意渐深。
猎物不知道已经跌入陷阱,她所见到的平静的青草地下,藏着深深的洞窟,只要掉进去,就别想爬出来。
局部停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学习压力过大,在停电的那一瞬间,整个楼都是惊喜的惊呼声。
透过黑暗的窗,能看到操场和对面教学楼的灯光。
有耐不住性子的溜到教室外,在教室里大呼小叫。
阮娇紧张地绷紧了身子,一米六的个子,在谢长宴面前显得不高。
电流的声音细不可闻。
而后灯光重新亮起。
阮娇眨了眨眼睛,轻轻舒了一口气。
近距离说话太过暧昧,她知道是谁,那种独一无二的声音和说话的腔调都很熟悉。
优雅又轻慢,矜贵又冷淡。
说过的话令人费解,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学生们一窝蜂进来,坐在位置上唉声叹气。
梦境不停转换,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却仍然是刻在了深深地记忆里。
高三下学期的学习更加繁重,理综卷子已经练得得心应手。
要在两个半小时内,做完八页的卷子实在不是容易事。更何况还要和全省的人竞争,隔壁学校已经连着几年出省状元,尽管表面上看对生源没什么影响,但是顶尖的学生还是更大程度上会选择实验中学。
能和隔壁学校的比一比,只有阮娇。
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看看阮娇一飞冲天。
然后……
阮娇她妈出事了。
女人被中年女人扯着头发,头被牵着往地上撞。中年女人肥硕油腻的身体压在女人婀娜的身体上,嘴里骂骂咧咧。
市井的脏话夹杂着男女生殖器官,围观的人有小孩子的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阮娇在学校里听到女人去世的噩耗,老师说得时候阮娇已经失去理智,大脑一下子茫然,她熟知的楞次定律,排列组合都变成了空白。
回去看到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脸已经变形,从美艳风情到红颜枯骨只不过两周。
也就是那时候起,她真正走投无路,无家可归。
阮娇回家时总归觉得仍然有女人的影子,夜晚裹紧被子,对亲人本来不应该怕,可她还是会恐惧,如果一转身,就是女人。
倒计时越来越接近高考。
周末变为三星期一次,每次一天。回家的路上,阮娇被突然地掐住了后颈,拖进了车的后座。
舒缓地音乐是德彪西的古典音乐。
阮娇的眼睛被一根黑色领带绑住,少年阴郁俊美的眉眼格外癫狂,是濒临某种状态的爱欲,俯身凑近阮娇白皙娇嫩的肌肤。
“我都说过了,你是我的。”
他像是划领地的动物,艳红的舌尖舔吻阮娇的嘴唇。
“你还想,通过高考离开谁?”八壹中文網
谢长宴咬牙切齿,森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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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别和蛇精病谈道理。别和我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