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楼的身体恢复的很快,醒来后不过一个时辰,便恢复如初。现在元小楼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修为高的吓人。这还只是开始。只要给她一些时间,她吞噬吸收了轮回玺中剩余的亘古法神的力量。那么,她的修为将再上一两个台阶不是问题。这就是上苍之主为什么一直害怕与宇宙其他文明接触的原因。亘古法神的一缕神念,过去一两百万年,依旧如此强大。难以想象,亘古法神的本体有多恐怖。一拳打爆一颗恒星,都是基操。岩洞里,叶小川与元小楼相对而坐。二人四目相对,表情并不严肃,似乎都在忍着笑意。元小楼最先招架不住,伸手捶打叶小川。道:“夫君,你看够了没!你再看,我可要变会丑丫头了!”
叶小川摇头道:“别啊,这些年一直都是易容,我都快忘记了本来的面目了,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看。”
元小楼小脸蛋一红,呸了一声,心中却是欢喜的很。她只是传承了亘古法神的力量,性格与思想方面,没有任何的改变。她依旧是那个深爱着叶小川善良姑娘。修为境界一举突破到了须弥境,整个人的气质也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以前是元小楼就算是真面目示人,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现在,她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出尘脱俗的气质,那种娇弱的感觉明显被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贵,典雅,不食人间烟火。叶小川看着元小楼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怎么能是取代上苍之主,执掌三界的黄天……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三界中的亿万生灵呢。元小楼见叶小川表情有异,询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叶小川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儿。小楼,有一件事或许要借助你的黄天身份帮忙才行。”
元小楼道:“夫君,咱们本为一体,何言帮忙,你让我做什么直说便是啊,我定当竭尽全力。”
叶小川沉吟片刻,然后道:“我想去看看盘古族守护了百万年的星门,以我的身份大祭司与大族长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你现在是黄天,你说的话,他们一定听从。”
元小楼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难度,不就是找大祭司说几句话吗。当下便点头同意。本来叶小川还担心,元小楼在成为黄天之后,会发生变化。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月了。还是自己的小楼。他恨不得抱起元小楼亲几口。正准备这么做,忽然,一股能量波动袭来。一般修真者感觉不到,但创世岛上全是高手,大部分人都感受到了。元小楼现在修为比叶小川高,她立刻道:“有人在创世岛的外围叩关。而且对方很强,非常的强……”叶小川心中一凌。能让此刻的元小楼说出非常强这三个字的人,在三界也不多。他们走出岩洞,看到有数十道光芒朝着创世岛的外围飞去。妖小思孤悬在创世岛外围的结界边缘。看到大祭司,她露出了淡淡的柔媚笑意。道:“大祭司,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玄狐?还是小思前辈?”
妖小思的盛世美颜,并非是三界唯一的。雪医玄狐长的几乎与她一模一样。大祭司见过妖小思,也见过雪医玄狐,所以并无法确定,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到底是谁。妖小思道:“怎么,玄狐与我长的很像吗?”
大祭司立刻明白,眼前这位是十八尾天狐妖小思前辈了。在三界世界里,除了上苍之主之外,就数她最厉害。打四方天帝,跟打孙子似得,压根都用不上两只手。大祭司惊疑不定,道:“小思前辈,你怎么来了?”
妖小思道:“自然是为了黄天而来。”
大祭司表情越发的严肃。黄天出世,打黄天主意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虽然之前,从族中最聪明的盘氏玄古那里得知,妖小思极有可能是站在叶小川这边的。但这些年,妖小思却是一直在帮助邪神。目前盘氏海玉并无法断定,妖小思到底是支持谁的。现在黄天元小楼与叶小川已经紧密的捆绑在了一起。如果妖小思在此次苍天博弈中,依旧是支持邪神的。那么,让妖小思见元小楼,就非常危险了。妖小思见盘氏海玉表情犹疑不定。便道:“我知道黄天在创世岛,怎么,我见我的儿子都不行吗?”
盘氏海玉道:“你儿子?什么意思?”
妖小思道:“叶小川是木小山的转世,你也知道我与小奇的关系,叶小川自然便是我的儿子。”
盘氏海玉明白了,原来妖小思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样,都以为黄天是叶小川。她道:“小思前辈,黄天确实在岛上,但你搞错了一件事。”
妖小思极为聪慧,道:“黄天不是叶小川?”
盘氏海玉轻轻摇头。妖小思的柳眉都快皱成一个川字了。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之前做的很多准备,都是建立在黄天是叶小川的基础上的。如今黄天另有人,这打乱了妖小思的许多部署与计划。她道:“黄天是谁?”
盘氏海玉知道此事瞒不住,也不必瞒。便道:“黄天名唤元小楼,是叶小川的妻子。”
“元小楼?没听过?叶小川的妻子……他不是七世怨侣吗?他的女人应该在云乞幽与南宫蝠之间,怎么会有其他妻子?真是胡闹!”
此刻的妖小思有些懵逼。七世怨侣的每一世,都是一夫一妻制。叶小川竟然娶了别的女人,这是要干什么?盘氏海玉在没有搞清楚妖小思到底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让她登岛的。元小楼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吸收亘古法神的力量,妖小思要杀她,并不难。正要拒绝,身后传来了叶小川的声音。“小思姨娘……还是玄狐前辈?”
叶小川当初送天雨霹雳去青灵山时,曾经被雪医玄狐的样貌吓了一跳。此刻看到妖小思,他以为不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