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墙壁有点冰,贺洲压着她靠在墙上只亲了一会,怕她着凉,便关了花洒,喘息着将她抱进浴缸。
他身体往后倒,把祝安久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垂首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肩头。
贺洲长臂一伸,把沐浴露拿过来。
他随便挤了几泵在手心,揉搓几下起了泡泡后,往她光裸的背上涂抹。
最近几天他没一天消停过,祝安久身上的印子就没少过,往往是旧的淡了,新的又来了。
她浑身上下不是牙印就是指痕,腰臀尤其严重。
“还疼不疼?”
贺洲手指在她肩背上的红痕抚过,眉头微皱,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手掌揉了揉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祝安久微微侧过身,抱住他的肩背,直起身亲了亲他的喉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就是很酸.....”
小姑娘这时候倒是把那点女儿家的羞意抛到脑后,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软骨蛇一样挂在他身上,黏糊糊的朝他撒娇:
“.....你帮我揉揉,别停.....我这几天都酸死了....连床都不想起.....”
男人低声笑笑,顺从的帮她按摩揉捏。
他掌心灼热,每碰一个地方,都像是在上面撒了一层火星,烧的她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舒服吗?”
祝安久半眯着眼睛,靠在他胸膛满足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贺洲,学什么都快,按摩都能学得有模有样。
贺洲轻笑一声,修长的指尖沿着那截细腰往下滑,顺着大腿探过去,碰到某个地方时,轻轻拨了拨。
“那这儿酸吗?”
他声音已经哑了。
祝安久腿一颤,不舒服的在他怀里扭动,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惹起身后的男人一道浑浊的闷哼声。
她身体一僵,哆哆嗦嗦的离远了点。
她还记得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被它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男人大手一捞,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手臂横在她腰间,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着,甚至还抱着她故意动了动,咬着她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问道:
“躲什么?”
祝安久被他蹭的后腰难受,耳朵又被他的呼吸烫的有些痒,眼底浮起了一层雾气,乌黑的眼珠像泡在水里的两粒葡萄,灵气十足。
她飞快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招架不住他眼底的炙热火光,扭过头轻声嘟囔道:“明知故问.....”
贺洲帮她把肩上的泡泡冲掉,手掌微微撩起水帮她冲洗,故意在她腰间腿上作乱,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她。
“....别.....”
祝安久受不住他的撩拨,忍无可忍转过身紧紧抱住他,下巴放在他的肩窝,偏过头学着他以前对自己做过的动作,去舔咬他的耳垂。
男人握在她腰间的手掌一紧,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两分,下颚不受控制的抬起,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骨相分明的侧脸异常性感。
“贺老师......我学的怎么样啊.....”
小姑娘半眯着眼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仰着小脸猫似的蹭着他的下巴,声音又甜又软,裹了蜜一般诱人。
贺洲似笑非笑的看了她半晌,亲了亲她的鼻尖。
然后毫无预兆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突如其来的涨意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祝安久腰腹酸到了极点,脊背绷直,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抱着他的脑袋呜咽,生理性的热泪都被逼了出来。
她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仰着头大口呼吸。
“....唔....停....不要....”
见她哭得实在可怜,男人缓了缓,扣着她的后脑勺轻柔的吻她,吻完之后又开始逗她:
“刚刚不是挺得意的吗?嗯?”
他声音哑到极致:
“没出息的小东西。”
小姑娘两只白嫩的胳膊无力的搂着他,眼泪汪汪的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浑身抽颤不止,身体酸的要命。
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祝安久可怜巴巴地抱着他,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叫。
贺洲听得很想抽烟。
但手边没烟可抽,于是他吻住她,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喘息:
“你哭起来怎么这么好听?”
祝安久眼眶热得厉害,身子骨都在哆嗦,浑身一颤一颤的,她搂着他的脖颈,一声一声唤他,嗓音沙哑软糯:
“....贺洲....贺洲....”
她被弄得神魂虚浮,却还记得叫他的名字。
贺洲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在她锁骨上印下一个吻。
“我在,别怕。”
祝安久被他连续不停的动作弄得东倒西歪,男人把她搂紧,低着头寻到她的唇去吻她。
热切又凶狠,很久才松开她。
小姑娘急促的喘息,贴着他的额头,娇声求他,声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洲....你...能不能...放过我呀....”
“嗯。”
贺洲声音哑得厉害,尾音都带着火星:“马上就好。”
他一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捏,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滑倒,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浴缸内水花阵阵,一场情潮一场欢。
良久。
贺洲把动都懒得动的小姑娘捞起来,拿浴巾一裹,自己披了件浴袍,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祝安久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自动往被子里钻。
她鼻尖哭得泛红,连眼皮都带了一层粉意,小小一团蜷缩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贺洲将她笼罩住,半压着她,凑在她细嫩修长的脖颈处密密的亲。
小姑娘挣扎着把重重耷拉着的眼皮掀起,眼圈都是红的,手指无力的推他的脑袋。
“别...不要了....我想睡觉....”
贺洲眼睛亮的惊人,看她的目光极其火热:“再来一次好不好?”
还没等她回答,男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把她翻了个身。
“我保证,这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