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冷了,坐在电脑前一会就感冒了,今天先用废稿应付一下,明天再改,真的非常抱歉...)
首先,作者是只萝莉。
萝莉作者的一天是从清晨开始的。
当阳光刚好能撒到她长长的细碎的银发上时,作者便会“呜~~”的伸一个懒腰,然后穿上小拖鞋,“啪嗒啪嗒”地从阁楼的床上下来。
白丝从细嫩的足尖套到大腿,在腿上勒出一道印痕。
当印痕又下移时,便嘟起嘴,想着“是不是又胖了”。
走过所有房间与围墙,打开所有门窗。
将自己的头发梳理得顺顺的时,作者拿出了与外界唯一-的通讯工具-一部智能手机。
认真的看着昨天的每一条书评,想回复,却又因为是否合适而犹豫着,脸上流露出苦恼的神色。
作者还会进群,在每一一个说“早”的群友后面道一句“哦哈呦”,看着群友精神起来的发言,感到发自内心的开心,头顶的呆毛也随之摆动。
作者的食物是自己制作的。从城堡阳台上的菜园里摘下新鲜的水果,从鸡圈里取一个小小的鸡蛋。
站在板凳_上够到菜板,围上围裙烹饪自己喜爱的食材。
作者的.上午在辛勤的码字。
作者的下午在花园的亭子里享受北国的阳光。
如果是少见的雨天,作者就只有看会儿书,让指尖染上略微发霉的书的味道。或者趴在窗前,看着雨洗花园,洗过石墙,洗过许久未化的冻.......
晚上作者会陪群友们聊会儿天,停他们讲讲那遥远而丰富多彩的故事。
在夜色里走过熟悉的路,关上所有的门窗,对着只有自己的城堡。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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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的是什么呢,你恰巧有那么一点天赋,够你去觊觎天才们那片殿堂,却不够你进去。你们门前徘徊,隐隐约约看到殿堂内透出的光,却敲不开那扇门。你颓然而坐,以为这就是人世间最大的遗憾,却隐隐约约听到殿堂内传来一声叹息:
“又扑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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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腐,众生不灭
纳垢是万物原动力之神,他拥有无尽的能量,他热爱生命,不管是哭啼的婴孩还是肆虐的瘟疫病菌,在他看来都是生命表现的一种形式。纳垢的信仰者们以崇敬的心情观赏被黑死病肆虐过的大陆,为每个无助而呻吟着的生命而欢呼雀跃,想象他们的主人是多么的法力无边。看着这些疾病和废墟,这些生生死死无尽轮回,就像是看着时间无情如细沙从指间滑落。
纳垢通常以一个腐败而巨大的生物出现,浑身充满了腐败和恶臭而且还浮肿,身边常年围绕着一些由恶魔昆虫一类的东西组成的黑云,每个恶魔昆虫背上都带有致命的瘟疫病菌,人们常亲切的称之为疫病黑袍。在纳垢的腰间长出一串串葡萄形状的疱疹,不停有各种腐败掉落的器官从身上的漏洞里流出。
纳垢教派
来感受一下慈父的爱吧。
疾病是帝国生活中的常见遭遇。许多人一生中都遭受某种或多种疾病的折磨,几乎每家每户都至少有一名直系亲属死于某一场可怕瘟疫。那些向悲痛与绝望屈服的人会因疾病淫威与幸免于难而崇拜纳垢,陷入疯狂的他们开始坚信,是纳垢赐予某种形式的救赎或瘟疫才是理解世界的真理。很少有人意识到自己被误导的信念只会助长纳垢的力量,造成无休止的绝望的疾病循环。
从被苦痛折磨之人、虚无主义者和被疾病或绝望逼疯的人中,会诞生出一群纳垢信徒。疾病之主驱使他们在旧世界漫游,四处传播瘟疫。虽然大多数信徒最终死于自身所携带的众多疾病,但也有少数人因自己的苦痛而变得更具力量,变成了令人厌恶的扭曲之物。
信徒们非常高兴这种变化,认为是他们接受那些折磨自己身体的疾病获得纳垢认可,而突变正是一种恩赐,由此认定纳垢是一位“慈悲”的神明。考虑到帝国境内染病者的数量,查找出他们无疑非常困难,因为他们都很低调并融入当地民众不断继续旅行。这些信徒在最肮脏污秽之地暗地吟唱,那些地方是如此恶心,最顽固的猎巫人在进入之前都会暂时停下来。一旦纳垢教派被发现后,整个城镇都将被焚为白地,火焰净化通常是唯一能阻止他们所携疾病继续传播的手段。
腐朽之父,纳垢不吝啬赐福给自己的信众,他的选者外表长满脓疮,皮肤稍经接触就会化开,信徒的身躯因为各种无法想像的病毒而浮肿,为了支撑破碎不堪的肉体,这些人总是披著厚重盔甲防止内脏外流,让他们看起来又比一般神选者还要巨大。虽然这些人被病毒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基本上他们老早就失去了痛觉,纳垢的病毒中有几项拥有免去知觉以及延寿的作用,这些特殊品种得以让神选者忍受折磨般的痛苦为慈祥的祖父行动。
没有任何敌人比纳垢的神选者还要令人恐惧,这些人虽然皮肤如同棉花轻拨就开,但藏在脆弱外表下的是致命病毒,比起纳垢的神选者,这些生化炸弹死后爆开的病毒更令人害怕。
万物皆腐,众生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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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片苦寒之地,一片荒凉而禁忌的土地,就如同居住在它之上的黑暗精灵一样冷酷无情。
它北部的平原是常年遭受风霜侵蚀的贫瘠之地,被无数突出地面的岩石所割裂。被魔法污染的河流,缓慢流淌着漆黑的河水,纵横交错于冰原之上,在这片冰凉的土地上凿刻出幽深的峡谷。南部地区的土地略微肥沃,生长着稀疏的松树林。
在这里黑暗精灵有数个靠无数的奴隶来运作的巨大农场来供应他们的城市。
奴隶们不停的劳作直到脱力而死,而他们的尸体则成为这片贫瘠土地的肥料。
大多数黑暗精灵都居住在王国中数个由重兵把守的要塞城市之中。在全世界都找不出比这些殖民地更为堕落的地方,谋杀在城市的每一个阴暗角落里上演而弱肉强食是这里的生存法则。生活在城市里就相当于每一天都与死亡相伴。
是黑暗精灵最大也是最古老的城市,可能,也是全世界最恶毒的城市。他的外围城墙是由一圈高达百英尺的巨大黑石所构成。而在这些壁垒周围坐落着一百座高塔,每一座都像树立在裸露基岩上的城墙一样矗立于殖民地周围。用人皮做成的巫王黑旗飘扬于高塔之上。数个已经腐烂的人头和残肢被钉在城墙上,提醒着所有人这便是违抗巫王的下场。
在这道无法逾越的城墙之后,便坐落在钢铁山脉的山脚下。城市里四处杂乱分布着住宅、兵营、神庙、奴隶坑以及扭曲的小道,而这一切都笼罩在一股永不消散的烟雾之中。无论在黑夜还是白天,崇拜者们从祭品的身上挖出跳动的心脏并扔入火焰祭坛中来满足他们饥渴的谋杀之神。这也是为什么空气中充斥着杀戮的气息。
黑塔中心的堡垒属于一人,除了黑护卫之外的任何人在没有得到巫王的许可前都不得进入。无论是火把还是灯笼在这里都严禁使用;
尽管他从未承认,但巫王长久以来都忍受着纯净之火的折磨。许多房间和通道都是一片漆黑,而其他的房间也只是被诅咒魔符发出的昏暗光线所照亮。除非因为紧急的原因,几乎没有一个暗精愿意进入这些空旷,落满灰尘,又弥漫着哀伤氛围的黑暗房间。
当建立时,巫王不断扩建他的城堡,期望它的奢华与壮丽能够媲美最宏伟的建筑。然而随着数千年时间的流逝,早已对这些无用的事物失去了兴趣。底层的房间,曾经闪亮着灯火并回响着朝臣和同伴们的笑声,如今已经变得空无一人,蛛网密布,满是褪色的挂毯和令人心悸的寂静。只有在顶层的房间里留存着往日的荣耀。
即使是在这样一块对痛苦和折磨习以为常的土地上,也可以说是极为阴冷荒凉。这座城市坐落在酷寒之海的边缘,常年被狂风、冰雨还有如山一样高的潮汐巨浪所摧残。因此这里的居民可以说是性格最为坚韧的精灵。事实上,他们过于适应这寒冷的气候以至于更温暖的环境会引起他们的不适。
另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字是奴隶之门,因为那些庞大的掠夺舰队会在这里卸下他们抢来的奴隶。在这些舰船穿越广阔海洋的过程中,会有数以千计的奴隶死掉。
他们或是因为无法忍受奴隶船上拥挤的环境最后窒息而死,亦或是因为黑心的船员的消遣而被折磨致死。然而这些死去的人是幸运的。当幸存者们在冰冷的码头上被卸下船时,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痛苦才刚刚开始。没有人能够逃离。
从港口出发,奴隶们会被鞭子抽打着粗鲁地驱赶向嘲笑着的人群。那些失足跌倒的奴隶会被踩踏致死;而那些从尖刺锁链中挣脱出来的会被剥皮,然后扔进冰冷的海水中。疯狂的围观者们十分享受奴隶的死亡,因此这些暗精会在奴隶下船的时候投掷石块来绊倒他们,甚至派手下去打碎奴隶的锁链以煽动更多的暴力。
奴隶市场十分巨大,而奴隶们则在这个位于港口边上的巨大广场上按照年龄和性别被大致划分,这决定了他们之后是在矿坑和采石场里劳作还是在地牢和厨房里工作。
奴隶商人的宫殿就位于能够俯视整个市场的高地之上,这些墙壁厚重的住宅装饰着死去奴隶的骨头。不分昼夜,都回荡着痛苦的哀号,因为这里的巫师们热衷于将奴隶的灵魂捆绑在自己的身上。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这些可怜之人游荡在奴隶之门的街道上,用他们的痛苦来填满施暴者的美梦。
奴隶商人极少离开他们舒适的宅邸除非有特别珍贵的货物出现他们才会冒雨来到交易广场。
一个被抓获的高等精灵是最有价值的货物,一个富裕的奴隶商愿意用自己大部分财产——甚至自己的家人——来交换把这样一块肥肉带回家的机会,在他仁慈的主顾面前。
而对于那些比较普通的货物,奴隶商会故意把观众还有竞标买家阻拦在房间内,让贪婪的舰队船长们互相杀价来确保更高的利益。
奴隶大师们都十分善于砍价,而没有一支舰队能带着与他们期望值相等的财富离开。然而,没有一个船长会不遵循已经谈妥议定的贸易条款,因为他们知道奴隶主的刺客就潜伏的人群中,静静地等待着他们主人的命令。他们认为拿着少量的钱离开总比把命永远留在要强。
在战斗打响的同时,高精灵法师们吟诵着创造大漩涡的魔法。电光闪现,整个世界在震动。突然一切都陷入寂静,紧接着群山颤抖,恐怖的能量在大地与天空之间跳跃。一束束纯粹的能量从山巅倾泻而下,汇集于死者之岛。
当艾纳瑞昂的军队寡不敌众地奋战时,法师们艰难地完成仪式。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最弱小者被他们试图掌控的能量烧干了大脑。当艾纳瑞昂与四头大恶魔决斗时,仪式才终于完成——至少是部分完成。高精灵法师们成功地打开漩涡吸走了狂暴的魔法能量,但也被囚禁于其中。他们一直保持着漩涡的开启,与混沌进行永恒的战斗。
为了开采丰富的次元石资源而和纳加许的亡灵大军在跛峰爆发了战争。
前1200年战事胶着而难分难解,十三议会宣布,和纳加许签订条约,共同享有对跛峰资源的开采权。
他们宁愿获得少量的次元石也不想彻底失去开采次元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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