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凡转眼之间已经想明白,为什么郁金香家族的这些子弟会围拢在自己这里,原因就是刚才突破的时候,动静搞得过大了一些。所以此时听到罗伯特的询问,江不凡非常自然的点点头说道:“没错,刚才侥幸直接突破了域主境的中期。”
罗伯特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很好,那你继续修炼吧,我也要回去修炼了,你等着,我很快就会也突破境界超越你的。”
江不凡哈哈一笑和罗伯特告别之后,才转身在这郁金香家族之中漫步起来。此时在天狼星非常偏僻,而且荒凉的巨大沙漠之中,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城池,这里的环境恶劣,常年被风沙掩盖,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日子是无法出门的,整天的狂风肆虐。在这座城池中却有一股股非常强横的气息在盘恒着,而在城池之上也都沾满了一些黑褐色干枯的血迹。而这里就是天狼星赫赫有名的罪恶之城,所有在天狼星上犯了事儿的,被人追杀的一些罪大恶极,无处可去的土匪,暴徒,通缉犯,他们通通都聚集在这一座罪恶之城。可以说凡是能够在罪恶之城活下来的没有一个好人,每一个人的双手都沾满了斑斑血迹,罪恶之城就算最普通的人也是身形残酷嗜血,杀人无数的。同样在罪恶之城里也是帮派林立,各种大小的势力盘根错节,时不时的会爆发冲突,有时候整个势力会被人连锅端了。而此时孙玉成的大徒弟和二徒弟分别已经到了罪恶之城,并且寻找了一个破落的宅子住了下来,感受到罪恶之城那些居民射过来各种恶毒和凶残的目光。三师弟李有志打了个哆嗦说道:“大师兄,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呀?这里可是罪恶之城,极其的危险!”
李有志一路跟随自己的大师兄李元风来到罪恶之城,可是李元风并没有跟他解释为什么要来罪恶之城,这里可全部都是双手沾满鲜血,无恶不作,生性残暴的恶徒。而且在罪恶之城花钱如流水,在外界一个寻常的小东西,在这里都是天价,所以李有志和李元风只是来了几天而已,就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而这几天李元风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城中到处打探着罪恶之城哪家的势力最大,哪家的首领又是什么习惯等等。李元风口中啃着一个干瘪的干粮,然后站起来对李有志说道:“师弟,你不要太焦急,为兄自然有所打算。”
李有志无奈的喝了一口冷水说道:“大师兄,必须要尽快呀,咱们身上已经没钱了,下一顿再不找到点门路赚钱的话,我们两个可要喝西北风了。”
李元风满不在乎的一摇头说道:“你怕什么?大丈夫还能被钱给难住吗?好歹你我二人都是恒星境界巅峰的佼佼者,想要搞点钱还不是轻松容易吗?走吧,再跟我出去,到那家客栈去等着。”
李元风带着李有志离开这座破落的小院,连门都没锁,实际上这座破落的小院儿本就是无主之地,而且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在路上李元风向李有志解释了自己的打算,就是这几天李元风已经打探到在罪恶之城里最大的组织叫做天罗地网,天罗地网的老大刘大雄最近正在招兵买马。李元风的目的就是和李有志想办法混入到刘大雄的组织中,然后等到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再借助刘大雄的势力返回郁金香家族,斩杀那小子替师傅报仇血恨。李有志听完之后,有些担心的说道:“大师兄,你的计划虽然很好,但是天罗地网在这罪恶之城可是臭名昭著啊,虽然他们组织也有几个域主境的强者,但是咱们怎么才能指使的动他们为咱们报仇呢?”
李元风倒是满怀信心的说道:“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而且你我兄弟也快到突破的时候了,借助天罗地网的资源,若是我们能够尽快的突破到域主境的话,岂不是也在这里有了话语权吗?到那时你还怕别人不给我们帮忙吗?”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浩浩荡荡的走来一群人,这群人差不多二十人左右,一个气息彪悍,浑身都散发着一阵子血腥气,都是一些残暴凶残,无法无天的暴徒。而这群人为首的正是一个身高超过两丈的大汉,这个大汉剃着光头,脸上,头皮上,甚至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面都纹满了一些青色的纹身,这些纹身狰狞而丑陋,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彪悍气息。此人就是天罗地网的老大刘大雄了,而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李元风也都清楚,每天按时这个点,刘大雄都会来眼前这家客栈吃饭,而现在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机会。看到李有志似乎还有些犹豫,李元风抓着他的手臂严肃的说道:“二师弟,你还在犹豫什么?若是这次不冒险的话,我们哪里有机会替师傅报仇了?”
随后李元风又给他鼓气说道:“你不用担心,最近天罗地网正在招募人手,以你我兄弟的修为,一定会受到重用的。”
李有志却不同意他的观点,而是说道:“大哥,不光你在打听,我也在打听,人家都说这天罗地网也行,好几年没有招收新的成员了,而这一次突然如此大规模的招收成员,应该是天罗地网又在谋划什么危险的事情,我们这时候加入进去真的好吗?”
李元风颇为不耐烦的说道:“你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整个天罗地网组织除了那几个域主境的高手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流行境界的,要遇到危险也是先轮到他们,咱们作为恒星境界的强者是不会有危险的。”
李元风深吸一口气,对李有志说道:“二师弟,这次你一定要支持我,只要我们能够在天罗地网站稳脚跟,就能带着天罗地网的这些势力直接就把郁金香家族给铲平了,杀了师傅的混蛋也要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