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18年,也就是暴君赵王登基的第十八年。这一年正是大赵王朝政治腐败,宦官专权,外戚专政,戎狄蛮夷虎视眈眈之际。社会危机日益加深,阶级矛盾十分尖锐,百姓民不聊生,国家内忧外患。是时苍穹破裂,日月无光,星辰暗淡,社会黑暗。十八路诸侯王之间兵戎相见杀伐不断,山河破碎,草木成灰,五湖四海沸腾滚滚。繁荣昌盛数百年之久的大赵王朝摇摇欲坠。九州大地迎来了无尽腥风,华夏王朝迎来了漫天血雨。尸骨堆积成山,热血积流成河。正在这百姓叫苦连连的王朝末年,一个自称炎夏王的人,站在昆仑山上遥望初阳,丝毫不担心这乱世祸及自身。身后跟随着两个雄姿勃发,铠甲铮亮的少年,神情奕奕若有所思。这是两位嫡子,还有三个庶子因地位不及嫡子,故而无法跟随。右手边的少年姬世鳌目光淡然,眼角闪过一丝不屑,似乎恨这暴风雨为何不来的更猛烈些。左手边的少年目光坚毅,心忧天下。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在大赵王朝的坟墓上建立了辉煌无比,万国来朝,亘古未有,空前强大的炎夏王朝。乾阳宫中,赵王还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大内总管王斌王公公阴阳怪气的喊道:诸大臣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尚书右仆射傅采玄厉声说道:“关于东南反贼猖獗一事,臣有本。”
赵王伸伸懒腰,毫不在意的问道:“区区几个毛贼,成得了什么气候。”
兵部尚书杨勇说道:“陛下,东南是我国最富庶的地区,万万不可被乱臣贼子所窃。不如派遣一支劲旅前去镇压反叛!”
礼部尚书陈凯说道:“我国库约半数来自东南地区,万万不容所失啊!”
吏部尚书,刑部尚书,骠骑大将军等纷纷而言:“臣附议。”
外戚刘春位居三公,素与宦官交往已久,看见王斌示意,急忙起奏:“陛下,万万不可听信此等荒谬之言。天朝上国岂会因区区毛贼而兴龙虎之师,此乃杀鸡用宰牛刀也。依臣言,不如派遣一飞骑令广州郡守率兵剿灭祸患。我天朝重兵不必轻动。”
刘春之弟刘夏更是蛇蝎之人:“陛下,似丞相这等悖逆之言,万万不能从啊!须知我大军征伐几个毛贼,耗费钱粮之事暂且不提,传将出去,我天朝颜面何存。”
刘春刘夏言毕,数十位文武大臣皆附议。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等大臣忿忿不平,似乎怨恨刘春等奸臣久矣。而沉醉于酒色已久的赵王一向狂妄自负,自以为天下太平,昨夜还做着“天下无贼梦”呢。于是对傅采玄杨勇等诸大臣所奏之事并不采纳。退朝后,宦官之首王斌,外戚之首刘春,太尉秦寿三大奸贼聚在一起商谈兴修土木建造齐天楼一事。所谓齐天楼,就是建造的向老天爷一样高。哄骗赵王寿与天齐,实则中饱私囊吞噬国库。外戚刘春早已想取赵王而代之,迫切想要压迫剥削更多的民脂民膏收归己用,而后拉拢更多的文武百官。他似乎忘记了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他的举动除了留下千古骂名再无其他。而刘夏则暗暗派人截杀前往通报的使者,以及派人散播以尚书右仆射为首的大臣有祸乱之心的谣言。只要朝廷成了刘家的一言堂,何愁天下不得呢?不过,这种不为民心所向的奸贼,又怎么会被百姓拥戴呢。而此时,除了东南沿海的相王李博,更有窦凯,刘琦,王矩,张太威,李舰,杨雄新,丁明新等十八郡郡守自立为王,纷纷在广东,广西,河南,湖北,山东,山西,四川等地起兵。除此之外,在长江黄河洞庭湖青龙湖一带兴修水利的官员各自为阵;在太行山武夷山天山大兴安岭一带的大大小小的草头王再也坐不住了,也想分一杯羹。唯有西部边陲地区,盘踞在“万山之祖”昆仑山上的姬姓世家泰然自若,彷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难道自称炎夏王的姬麟就那么窝囊,就那么胆怯,就那么贪生怕死吗?不!他是在等待时机,等待赵家天下大乱,再居高临下,恃强凌弱,一举夺得天下。姬家卧薪尝胆数百年,岂能不做任何打算?姬家嫡长子姬世鳌早已暗中培养了一百零八个有胆识有智谋的门生下山暗中帮助十八路诸侯和赵家,为的是在赵家被十八路诸侯打的兵败如山倒之际夺取赵家兵权;为的是利用诸侯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大幅度削弱诸侯王的实力;为的是在敌对方之间挖掘更多的人才为炎夏王所用!而姬家嫡次子姬世龙则派出了昆仑之花,也就是暗中培养的女间谍,为的是伺机迷惑诸侯王,窃取情报。也派出了影子小队潜入皇宫贿赂奸臣,勾引赵王,只要君王不早朝的效果达到了,即便尚书右仆射吏部尚书当大臣再有救国之志也难以施展了。姬世凰是姬麟的长子,是二房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并非正妻所生。在姬家地位一直不如姬世鳌和姬世龙。姬世凰派门生兴修水利,轻徭薄赋,为姬家积攒更多的粮草士卒以备战争所用。姬世彪是姬麟的四子,也是姬麟与第三个妾室所生的儿子。地位不及他的三位兄长。但没有地位,不代表没有实力和野心。姬世彪笼络了大批牧民和猎人,派遣他们前往中原偷取人参鹿茸等具有药用价值的补物。姬世鹏是姬麟的五子,是姬世凰一母同胞的兄弟。可能是年龄最小吧,导致地位最低下,在他的四个哥哥面前常常抬不起头。经常耍些偷鸡摸狗的手段,也有一众鸡鸣狗盗之徒为伴。暗中派遣他们下山,盗取前朝君王的墓陵,汲取金银珠宝以备军饷。姬麟有子如鳌龙凰彪鹏等,何愁大业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