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1 / 1)

阎承翰前脚刚走苏雅络就蹬门而来。

“小姐,您找谁啊?”客厅里欢乐婶问道。

“你好,我是静儿的好朋友,苏雅络,她打电话让我陪她说说话。”苏雅络说道。

听到是夫人的好朋友,欢乐婶忙说道:“夫人在二楼卧室。”

“谢谢。”苏雅洛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说道。

进入卧室,苏雅络看到萧静侧身躺在床上。床上的人听见有脚步声,她以为是阎承翰回来了发泄大叫“我都说不会逃了,你还想怎样?”

刚进卧室的苏雅络心中偷偷乐道:“没想到真的起作用了。”

苏雅络忙走到萧静跟前。萧静一看来人是苏雅络不是阎承翰,慌忙从床上坐起来脱口而出“是你”

苏雅络坐在床旁假装安慰道:“妹妹,怎么啦,是承翰他欺负你吗?他就是这样,以前对我也是很好的,后来有了你,就忘了我这个旧爱。哎,男人就是这样,有几个是表里如一的呢,但还好,我还是他的妻子,他没有和我我离婚。可是,妹妹你就不一样了,他这样对你,一定是他外面又有女人了。”

此时苏雅络并不知眼前的萧静刚刚恢复记忆。面对苏雅络的句句谎言、挑衅,萧静从床上站下来,她的眼光很犀利的瞪着苏雅络。苏雅络觉得萧静眼神有点可怕,她也从床上站起来,两人站立相对,萧静嘴角微微向上一扬狠狠的骂道:“苏雅络,你可真是犯贱,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你就那么想做阎太太吗?”

苏雅络心中顿时感到惊恐,看着眼前的萧静,她跟那天完全是两个人,现在的她身上散发的强势让她感觉到害怕,而且胸口压的有点喘不过气,她磕磕绊绊的说道:“你你,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装失忆。”

萧静狠狠的嘲笑道:“如果不装怎么知道原来你是这么贱啊,那么不知道洁身自好。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苏雅络颤抖的语言反击道:“你懂什么?我喜欢他,好多年了。我们的父母曾给我们订下亲,如果不是你,他怎么可能弃我而选你,如果你离开他,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看着眼前这个痴情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哈哈,可笑吧。想想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此刻的萧静真的不知道该责怪她、恨她还是可怜她。于是,萧静做了一个决定。她对苏雅络说道:“你放心,我会离开他,能不能和他在一起就看你了。”

苏雅络以为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觉问道:“你说什么?”

萧静再次重申道:“我会和他离婚,你也放心大胆的追他吧,我和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再有任何交接。”

苏雅络听着兴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成全我?”

“我萧静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苏雅络似乎不放心什么再次问道:“我不明白,你怎么可能轻易离开他,你一定又耍什么阴谋。”

萧静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怎么,这样就怕啦,看来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嘛。”

苏雅络一听怒气再次上升,动手就朝萧静的脸上煽了一耳光。萧静冷笑道:“没想到还真说对了,不过以你的性格还真不合适阎承翰,在大街上乱找一个女人塞给他都比你强。”

“你”苏雅络动手又准备朝萧静的脸上再次打去时,她的手被萧静抓住,反之萧静急速先登的煽了回去,可能萧静手劲用力过猛,苏雅络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嘴角流出血迹。倒在地上的苏雅络捂着脸说道:“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此刻原本应该去公司上班的阎承翰因为忘记公司的一项重要文件又开车返别墅,在书房拿到文件之后想看看萧静现在做什么,就在他准备开门之际,听到房间里整个过程的对话声。两个女人的对话他再也听不下去,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成了两个女人的筹码。

‘嘭’阎承翰踢开门走进卧室。萧静的脸上依然很平静,反而有一丝微笑面容显露出来。而苏雅络倒是吓得恐慌起来,她很想从地上站起来,但僵硬的身体就像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样,不该怎么办才好。

“还不滚出去。”阎承翰怒吼道。

现在这种气氛下,苏雅络吓得落慌而逃。此时的萧静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和面前这个自称自己丈夫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她心想“既然他知道了定会放自己走。”没想到正在想走出她卧室时,他阎承翰再次拽住了她。

“你把我当什么了,大街上乱找一个女人都适合我,你可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为什么要骗我,你是在报复吗?”阎承翰严厉的质问道。

“是,我是在骗你,怎么啦?这都是你教我的不是吗?”萧静不屑的说道。

“我教你,我没有教你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阎承翰的声音逐渐放大。

“哼,别把自己说的多好似的,你以为你有多好,你和别的男人一样朝三暮四。阎,络,帮的阎老板。”萧静故意把阎络帮三个字说的很慢,就是提醒他别忘了苏雅络和他欠的债。

此时阎承翰早已被刚刚在门外听到的话气昏了头,根本就没有空想萧静话中意思。

“我们离婚吧。”萧静淡然的说道。

阎承翰决绝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离,婚。”

“那我们法庭上见。”萧静说完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阎承翰捷足先登,他在卧室外面锁上了卧室的门。

萧静慌了敲着门“阎承翰,你想做什么?”

门外的阎承翰放声警告道:“你好好在这里呆着,离婚的事你别妄想。”

萧静一听慌了神的敲门大吼“阎承翰,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囚禁,你没有这个资格。”无论萧静再怎么大喊大叫,门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夜晚,天空没有月亮,夜依然清晰,不知什么时候漫天的雪模糊了天与地的界线,可见是雪让夜不再黑暗清冷,这场大雪或许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卧室里,萧静打开窗户,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漠然间不知化成了雪水还是泪水。

白色的雪给黑色的夜晚增添了一些亮光。此时,萧静觉得整颗心都已经麻木,很无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里。阎承翰曾说过不会伤害她,可是,这算什么?这还是夫妻吗?她或许已经忘了怎么哭,独自收拾着爱情的包袱,这段情一开始就错误,而她却现在她只能默默承受这爱情的痛楚,忽然间,她想起了那段十六岁时梦中发生的一切,她坐在桌前拿起笔画出了那株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虽然时隔多年,但那个梦是依稀围绕脑海,让她感觉到很清晰,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结局或许已经猜测到了。是故事,到最后总会有落幕,最终换来的只是痛苦而已。

昨日还是大雪纷飞,清晨的一缕阳光却斜射进室内,透出温暖的气息,但是室内的萧静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热度,内心还是冰凉一片。望向窗外这一片熟悉的环境,却感到有些陌生,思绪依旧无法平静,无法接受现实的残酷,到底该怎么办,萧静的内心再次告诫自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她忙跑到门前使劲敲门怒吼“阎承翰,我知道你在,你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你没有资格这么做,你放出去,我不是你的囚犯。”

屋外终于有了动静,阎承翰站在门平静的说道:“如果不这样,你定会离开我,纵使这样关着你,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时间可以遗忘一切,让我们忘记以前的事,重新开始生活。”

“时间可以遗忘一切,你说得倒好,那些事情,那些人,难道对于你来说就那么轻易忘得了吗?阎承翰,你太自私了。”萧静一句句话将阎承翰说的无言以对,门外没了任何动静。此时的萧静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拥抱着自己,痛的感觉锐利的像刀戳穿了她的身体,痛楚清晰地向全身蔓延,她以为痛得久了,就会麻木,现在事实终于证明,越痛越敏感,痛只会越来越清晰。

时间会淡漠一切是阎承翰异想天开只想与萧静厮守一生欺骗自己的话语,他们两人内心都清楚,一切早就不可能回归从前。

每到用餐时间,欢乐婶都会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饭放到卧室门边,萧静以为求求欢乐婶就能放了她。没想到欢乐婶送饭的时候却说了句“夫人,您快吃饭吧,如果您一口不吃的话,先生就不让我们吃饭。”

萧静听了这句话之后她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好像脑袋被人打了一棍似的“阎承翰,你威胁我?”

春天来的好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庄园的草儿绿了,枝条发芽了,遍地的野花开的灿烂多姿,一切沐浴着春晨的曙光。

站在窗口望向庄园的最深处,遍地的花海在春风中摇戈、轻摆,仿佛少女的轻歌曼舞,楚楚动人。一瞬间站在窗口的萧静忽然想到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植物在春晨醒来,展示着生命的可贵、诱人。春晨点燃心中的希望,激发着人生的热情。”

茫茫夜空中,星夜辰光不知什么时候被云遮掩住,夜色忽然更加暗淡起来。片刻过后,电闪雷鸣声四起,狂风暴雨越发越肆虐疯狂乱刮。卧室里,萧静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她不敢睡,她怕一睡着,梦里就会出现爸爸和善宇惨死的身影。她对他们心中满满的都是愧疚,她想离开这里,离开这座让她身心疲惫的城市,这座改变她命运的城市和人。

一个星期后,祁家大宅中,祁泰律走进祁琪卧室里叹息道:“准备去会场吧!”

坐在梳妆台前的祁琪丝毫未动,她在等待心中那个人的出现。

“他不会来了!”

“他会!”祁琪还是那么相信宫俊宇,在宫俊宇放弃她的那一刻,她还想着他一定会回来找她,为了证明宫俊宇是爱自己的,她用自己的终身幸福做赌注。

看着女儿如此执着,祁泰律无奈的摇头离开房间。

海天大酒店十层会场处,所有订婚需要准备的东西全部都已经到位,祁氏千金与传媒集团大亨之子的订婚典礼并没有邀请那些媒体,只有些亲戚好友,甚至连商界的人都没有邀请,着实低调。八壹中文網

订婚典礼开始之际,祁琪一袭浅粉色雪纺裹胸拖地礼物步入会场。传媒集团大亨之子刘仕身着亮灰色休闲西装倒显得一脸别逼无奈的表情。

典礼正在顺利进行着,等待刘仕为祁琪准备戴上戒指时,一声犀利的叫声打断了典礼的进行。

“等等。”一个身着运动服饰的男子闯入会场大声喧嚷道。

男子的到来让祁琪满面愁容全消,心中期盼已久的人终于出现,她朝宫俊宇飞奔跑去抱着他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抛下我。我们早就是命中注定了。”

许久未见的宫俊宇显然消瘦许多“我现在只是个穷小子,你不会嫌弃吗?”

祁琪的心中虽有些愤怒,但她没有回答,狠狠的在宫俊宇肩膀上深深的咬了一口。

“他是谁?”传媒集团老总刘少华走上前去质问祁泰律。祁泰律并没有正面回应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徒步离开。

刘仕在一旁嘲笑般的对自己父亲说道:“这就是您费劲心思千辛万苦给我订的亲事。”说完解下领带脱下外套西装走到宫俊宇跟前放肆的说道:“小子,谢谢你今天能来,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吧。”

祁琪疑惑的眼光看着刘仕问道:“你不恨我吗?”

刘仕笑道:“恨你什么?恨你也是这场商业交易的棋子吗?”

“你知道,为什么还”祁琪不明白的问道。

“我的立场与你不同,纵然被逼迫,我也得从父亲那里得到应有的利益,因为那些利益是我最爱的那个人的需求,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与人之间的差别在于珍惜与不珍惜,遇问题时在于想对策,在这一点上,祁琪用自己的人生幸福做赌注的事情着实比任何人都强。

从刘仕的眼中祁琪可以看出作为豪门之子的无奈,家族的利益永远搞过个人的幸福,商场上的人为何总会拿自己儿女的幸福来广阔个人利益的筹码,真是应了那句“豪门深似海”。

在外人的眼中,富二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切物质生活都是最好的,许多人羡慕着他们有一个好的出生,可是他们真正的内心,真正的需求又有谁会知道?但并非所有的富二代都是如此,也有一些不知道珍惜父母劳动成果,炫富败家的人,或许生活环境不同,造就的心理便不同,炫富也可能只是他们对心中不满发泄的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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