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刚刚在会上提问阎承翰行踪的董事早已被司徒烈秘密监视。
经理专用公厕里,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正蹲在马桶上年龄约四五十岁的武董事四处瞄眼瞅了瞅发现厕所里没人,这才松下心来接通电话。
“喂,阎承翰没有来,公司暂由司徒烈打理。”男子轻声说道。
另一边正处在公共电话亭里衣着打扮严实的男子听到消息后说道:“很好,按照原计划行事。”
“等下。”武董事紧张的问道:“我老婆孩子怎么样了?”
另一头神秘的男子浅笑道:“他们很好。”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那要看你的行动喽。”
武董事离开后,一三十来岁的男子从厕所镜子底下取走一小型微机录音器。
办公厅内,司徒烈听完那小段录音后才得知,他竟然要挟董事来帮他办事,这下可惹怒了司徒烈。
司徒烈拨通座机告诉秘书说道:“让武董事到我办公厅来一下。”
正在董事办公室内的武董事因被人胁迫的事情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吓了他一大跳,嗓音微微颤抖起来接通电话“喂,我是”
挂了电话的武董事心中还纳闷司徒烈找他何事?
办公厅内,司徒烈正坐在转椅上,欣赏着古典轻音乐,品尝着手中的红酒,望着窗外的各处商业高楼大厦。这几年来,阎氏集团不再像以前人们口中说的那么传奇,现在的它只是一家商业集团公司。司徒烈望着距近阎氏集团的高楼大厦,发觉阎氏集团不再像以前那么高,短短五年的时间里,无论是人还是环境,甚至这座城市,一切都变得让人有些跟不上节奏。
武董事进来后,司徒烈没有理会,依旧望着窗外,品尝着红酒,欣赏着音乐。武董事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不敢上前打扰心里猜测着司徒烈找他到底何事?
片刻后,司徒烈回过神来,从转椅上站起来,端着酒瓶和酒杯朝吧台走去边问道:“武董事喝什么?”
武董事笑道:“不渴?”
司徒烈端了两杯烈酒放到了桌前笑道:“还是喝点吧,酒是壮胆的。”
弦外之音,武董事还是可以感觉到一点的,只是他不知司徒烈说的是何事?尴尬的笑了笑。武董事是个胆小如鼠,但爱家胜过一切的人,这是全公司董事上下皆知的事情。
“武董事,夫人和令子都还好吧?”司徒烈的问话直直戳进了武董事担惊受怕的心里,有些不自在的他,端起桌上的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还好,谢谢司徒经理的关心。”
司徒烈的手搭在下巴下笑着说道:“晚上带着夫人去参加一场舞会吧。”
“不,不用了,我太太她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武董事推脱道。
司徒烈从桌下抽屉里拿出两张舞会劵放到武经理跟前并说道:“我知道武董事是个爱家的人,所以才让你带妻子多多的在公共场所适应适应。”
“司徒经理……”
“哦,对了。”还未等武经理说完,司徒烈便说道:“晚上我也会去,正好有幸可以见令夫人一面,也让我女朋友多多学习令夫人的贤惠。”
武董事似乎察觉到司徒烈已经知道他的事情了,现在想想,那个人是靠不住的,如果那个人要求的事情办不成的话,那,那个人还真有可能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情急之下武董事站起身来坦诚道:“司徒经理,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和儿子吧。”
在武董事低头的一瞬间,司徒烈满脸得意的笑意。
“怎么了?武董事!”司徒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兮兮的问道。
“我妻子和儿子被人绑架了。那个人要我拿出公司的机密文件作为交换。”说着武董事老泪纵横。
武董事老来得子,对于儿子,他十分溺爱,更对妻子疼爱有加,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妻子、儿子连遭绑架,他伤心也是对的。
“是谁?”司徒烈问道。
“吉斯烈!”
司徒烈转动着摇椅闭眼了片刻后对武董事说道:“我给你一份公司机密文件,你先把令夫人和令子救出来再说。”
“不行,司徒经理,阎总不在,这个不行。”武董事有些顾忌,他怕阎承翰回来后找他算账。
“这个你放心,我可以做这个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今天你没有见到过我……”司徒烈的话让武董事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次日一早,武董事拨通吉斯烈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拿到了公司里那份机密文件,要求他选个地点叫换人。
阎氏集团大厦最顶阳台上,红日当头照,司徒烈戴着墨镜站在阳台最高处,他将武董事发来的信息转发了另一个人。
郊区外,一处距离海边的悬崖山边,武董事拿着资料站在早间等待着吉斯烈的出现。
“武董事好!”一声奸诈的声音回荡在武董事身后。
武董事转过身面容紧绷问道:“我老婆和儿子呢?”
吉斯烈依旧经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墨镜的他说话间看不出他任何表情“我要的东西呢?”
武董事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这时,吉斯烈从草丛间将武董事的妻子和儿子拽了出来,见此状况,武董事匆忙跑过去解下被绑在妻子和儿子身上的绳子。
在吉斯烈打开机密文件的瞬间,武董事拉着妻子和儿子匆匆跑到了另一处地方。
片刻后,吉斯烈终于还是发觉到了文件的真伪程度,他正要追武董事时,一声熟悉的叫喊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小吉!”
吉斯烈转过身看到身后熟悉的人惊讶道:“你没有死!”
阎承翰面容十分平静的说道:“我死了以后,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得照样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吉斯烈大笑尖叫道:“最起码我心里舒服。”他的手指着阎承翰怨恨道:“是你,造成了我今天的结果。”
“是我吗?”阎承翰手指间玩弄着一张照片。
“不是吗?是你害死里徐洁,是你搞垮了我辛苦建立的皮包公司,我是为你进的监狱,都是你。”吉斯烈将自己的一切过错全部推脱到阎承翰身上。
阎承翰走到吉斯烈身旁,注意到吉斯烈眼里的惊恐,他明白,吉斯烈还是害怕自己的,以前的阎承翰如阎罗王般,人见人躲。阎承翰将手中的照片递给吉斯烈说道:“这是徐洁和她的丈夫、孩子。”
吉斯烈接过照片,看着照片里徐洁幸福的笑容,这是徐洁从未对他有过的笑容。
“她本来可以选择的。一直以来,你只是她报复的工具,她根本不值得你爱。”五年来,阎承翰根本不想再旧事重提,只想让徐洁爱吉斯烈的这个谎意永远存在吉斯烈的心中。可是,没想到吉斯烈将徐洁的死记到了他自己的头上,更没想到,在吉斯烈的心中,他竟然那么恨自己。
“小吉,忘记吧,去自首吧,我们等你出来。”阎承翰的手搭在吉斯烈肩上,他永远认吉斯烈这个兄弟。
看着阎承翰真挚的眼神,吉斯烈慢慢的被阎承翰所感染,正当他要接受阎承翰的提议时,一个快速奔跑的身影朝吉斯烈身后袭来,阎承翰忙将吉斯烈推倒在地。此时吉斯烈察觉到有人袭击,忙站起身从背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阎承翰怒吼道:“你的虚情假意见鬼去吧。”吉斯烈毫不眨眼的朝阎承翰射去,阎承翰一个快速的翻滚到另一片草地上,此时站在远处另一端的司徒烈听到悦耳的枪声忙跑步朝悬崖边处赶过来。
一身白色t恤牛裤的崔善宇从草地上站起来朝吉斯烈奔跑至去,正在朝阎承翰开枪的吉斯烈瞬间被崔善宇的一个连环腿踢倒地上,手枪从吉斯烈手中脱落,崔善宇将手枪狠狠的扔掉大海里。吉斯烈从草地上爬起来逃离时,被崔善宇截住。
“你不是崔善宇!你是谁?”吉斯烈害怕的问道。
“这个问题,阎王会告诉你的。”崔善宇上前便与吉斯烈交起手来。
崔善宇一个猛然的连环脚踢在了吉斯烈胸前,吉斯烈翻身起来使出浑身的解数,一只手抓住崔善宇的一只胳膊,一下子伸腿脚的瞬间,踢在了崔善宇侧身腰处。这时赶来的司徒烈恰巧撞见了这一幕,双眼像凸出来般大声惊叫道:“住手,快住手。”或是司徒烈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崔善美死时的惨状,见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姐,他疯狂的朝前奔去,眼角间流露出来的泪光,随风而去。
此时,崔善宇因为吉斯烈的重重一击倒在了地上,吉斯烈慢慢靠近崔善宇奸险的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都得死。”吉斯烈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便朝崔善宇刺去。崔善宇以为自己就这样结束一生时,忽然,阎承翰将吉斯烈按到了地上说道:“为什么还是死心不改,你将一切的过错全都推到我身上,其实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
“没有,我没有,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吉斯烈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将所有的错全都归咎到阎承翰身上和阎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