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老式的汽车行驶在道路上,车上坐着一家四口,着装有些老气,款式一点都不时尚,李子益坐在汽车的后排,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 一九八七年的汉城还没有的繁华,看上去像是后来的一个三四线的小城市,看起来相当落后,但是这确实南韩的首都,街道之上汽车极少,而且造型实在太土,让他不由微微皱眉。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一位美丽女子转身看向后排的两位儿子,秀美的脸蛋上带着几分慈爱,温柔的说道。 “快到了正心斋了,道俊你终于醒了,这应该是你们的一次见爷爷,不要紧张!”
没错,这才李子益再次转世成为了财阀家小儿子中的陈道俊,他看着车玻璃上自己的样子,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稚嫩的脸蛋,不由叹气一声,看来又要开启上学的道路。 陈道俊转头对着眼前关心的母亲李海仁笑了笑,这是他这一世的母亲,他曾经也看过《财阀家的小儿子》,对这位母亲十分满意,她为了给陈道俊报仇,愿意将顺阳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都拿了出来,只为了知道自己儿子死亡的真相。 李海仁原本是当红女星,因为嫁给了顺阳集团会长陈养喆私生子陈瑞基,所以选择了息影。 陈养喆也是因为儿子娶了一个女艺人十分震怒,和四儿子陈瑞基断绝了来往,十多年未曾走动,也不准陈瑞基踏入正心斋。 今日正好是陈养喆的六十岁大寿,陈瑞基这才大着胆子带着妻儿一同前去正心斋祝寿,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错过自己父亲的好日子,在加上陈亨俊和陈道俊两个孩子年纪已经不小了,还从未见过自己的爷爷。 陈道俊刚刚觉醒了记忆,脑袋有些难受,伸手捏了捏眉心,脸色有些苍白,侧头看了一眼身边自己这一世的哥哥,眸中带着几分新鲜感,他转世多次,一直都是独生子,还是第一次有哥哥。 陈亨俊正头也不抬的玩着手中的老式游戏机,十分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弟弟的注视。 李海仁作为母亲,对儿子们最是细心,看陈道俊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头,立刻关心的问道。 “道俊,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正在开车的陈瑞基听到这话,也是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儿子,果然陈道俊脸上带着几分不适,有些担心,连忙将车子靠着路边停下,这才转身问道。 “道俊,哪里不舒服,给爸爸说说,用不用去医院?”
陈道俊揉了揉眉心,稍稍缓解了一下记忆冲击脑海的不适,放下了右手,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夫妻二人,安慰道。 “爸,妈,我没事,可能是有些晕车,等一会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陈瑞基和李海仁将信将疑,但是看陈道俊十分肯定,这才再次启动了车子,毕竟二人结婚后还是第一次去见陈养喆,如果迟到了,会很失礼,让陈养喆更加不满,他们倒是不在乎,只是还需要为两个儿子考虑一下。毕竟是第一次见爷爷。 李海仁没有转过身去,伸出了左手,握住了陈道俊的手掌,温暖而又柔软,十分温柔的说道。 “道俊,如果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告诉妈妈,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陈道俊点点头,显得十分乖巧,他能够感知到眼前这何为母亲内心对自己的关爱和宠溺,真是母亲对孩子最无私的爱。 一家四口停下了车子,陈瑞基将钥匙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自然会将车子停好,陈道俊仰头看着眼前的大厦,看着那显眼的标语:第二十四届纪念贸易之日,事业勋章颁奖典礼。 “瑞基,你们来了!”
一声和善的声音响起,一位身处韩服的老太太十分热情的带着一群人走向了陈道俊一家人,十分热情的打着招呼。 这人正是陈养喆的妻子李玉兰,身后跟着一群儿女,大儿子陈荣基、二儿子陈动基、女儿陈华荣,已经他们的配偶孩子,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陈道俊一家人的眼前。 李玉兰表现的极为亲近,伸开了双臂,高兴的说道。 “亨俊、道俊,你们也来,快到奶奶这里来!”
陈道俊看着眼前一脸慈眉善目的这位奶奶,心中却是没有任何的亲近,他知道这位老人虽然表面上对他们一家十分热情,但也只是因为陈瑞基被如今的陈养喆厌弃,所以对李玉兰的儿女们构不成威胁,才会如此大度。 只要有一日,陈道俊一家威胁到了李玉兰的儿女们的利益,李玉兰会毫不犹豫的翻脸,对他们绝对冷酷无情,比陈养喆绝对还要狠辣,毕竟陈养喆虎毒不食子,李玉兰虽然名义上是陈道俊的奶奶,其实并无血缘关系,毕竟陈瑞基是陈养喆的私生子,李玉兰如今的表现都只是给外人展现自己的大度。 陈道俊和陈亨俊都没有靠近李玉兰,让李玉兰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陈瑞基连忙圆场,转头对着两个儿子说道。 “这是你们奶奶,还不喊人!”
陈道俊随着陈亨俊喊了一声奶奶,气氛这才融洽了起来,大伯陈荣基、二伯陈动基、姑姑陈华荣等人装模作样的和陈道俊一家打着招呼。 就在寒暄之时,一亮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路边,一位老人从车中走出,这位老人身穿黑色西装,鼻梁之上带着一副眼镜,眼镜下的双眸并不大,却是有着老鹰的锐利,狼的隐忍和狐狸的狡猾,身上气势骇人,有着威压,神色不苟言笑。 众人见状连忙围了上去,这位老人正是顺阳集团的创始人,会长陈养喆,这位老人白手起家,经历十分传奇,性格果决,眼光长远,冷酷无情,是真正的商场枭雄,眼中只有利益。 陈养喆瞥了一眼十年未见的陈瑞基,神色间满是不快,脚步不停的向着眼前的大厦走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陈瑞基一家人,让陈瑞基神色间多了几分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