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暴徒团十分猖狂的在阳城的街道上走着,面带笑容,带着蔑视一切的感觉,目中无人。 “欢迎阳城之内的女子加入黑寡妇,在这里,你才能有尊严的活着,在这里,你才能展现自己的价值。”
黑寡妇暴徒团内,不间断的有人举起喇叭,如此的喊着。 暴徒团之内的女人们眼中,具备了一丝的光亮,但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壮汉男子,这群女人顿时偃旗息鼓,将心中的一些小心思埋葬。 否则的话,是会死人的啊。 黑寡妇心中疑惑,他本以为被压迫的女人会在第一时间内反抗,里应外合之下,黑寡妇暴徒团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是呢,无一人反抗,四周仍旧是安静无比。 对此,秦方倒是表现的很坦然。 这很正常,你不能如此做梦,难不成你指望着,因为一句话,就让别人去死吗? 这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命啊。 你惜命?难不成不准别人也惜命吗? 黑寡妇暴徒团招摇过市,但越是如此,别的暴徒团越是担忧,越是不知所措,越是不敢动手。 魔龙暴徒团想要动手,但是呢,却被魔龙拦下。 黑寡妇暴徒团敢如此的猖狂?必然是有所依仗啊。现在?跟他们冲突,非常的不明智。 至于一些小的暴徒团,见大的暴徒团不敢出手,他们?更是不敢出手。 毕竟,黑寡妇这群悍妇手中,动则就是黝黑的枪管啊,这谁顶得住啊。 于是,黑寡妇暴徒团足足四千多人,堂而皇之的进入阳城之内最高的建筑之中,成为阳城之内第一个‘洗白’的暴徒团。 从今日开始,黑寡妇暴徒团即彻底的脱离了暴徒团的称号,成为正规军。 阳城最高大的建筑,名为政事中心。 以往,大动乱不曾发生前,这里是整个阳城县的中心,哪怕是现在,也是官方力量的中心。 进入整个政事中心,秦方,黑寡妇等人彻底的傻眼,这里?无一人存在,甚至是一片狼籍。仿佛撤退的非常的匆忙,把能用的统统带走了,不能用的通通摧毁。 纸屑,垃圾等随意的丢在地上,无人打扫。 曾经的电脑碎片,笔记焚烧的残骸,尽皆存在。 “打扫一下,看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
秦方下达如此的命令,于是黑寡妇暴徒团的众人忙碌起来。 黑寡妇的众人,都是居家的一把好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即把一切整理的井然有序。 “秦方,武器还剩下不少,但子弹,火药等尽皆被取走;政事大厅寄存的全部资料,都被焚烧殆尽,无法复原。 这所谓的电脑?早就在多年前即无法使用,用手记载的文字,则是被统统焚烧,仅留下部分,好像记载着阳城的历史,过往的辉煌。 最后是物资政事大厅之内留下的口粮,只能让我们坚持五天,偌大的仓库,无数的口粮,尽皆被摧毁。”
说这句话时,黑寡妇简直气的牙痒痒。 政事大厅之内储备的物资,足够支撑四千人食用三年的,但是呢,这群官方的人员?无法带走这么多,只能摧毁。 无数的物资,其中不乏肉类的罐头,统统被打开,丢在了垃圾之上,甚至浇上了粪水。 这群天杀的,对粮食没有一点的敬畏之心。 负责清点粮食的女人,眼含热泪。 要是?要是她能够早点知道此地贮存的巨额的粮食的话,她的儿子,怎么会死啊? 是的,她的儿子是活活饿死的,甚至,被别的人抢走了儿子的尸体...... 她号啕大哭,整个人跪在地上,疯狂的发泄。 她想要抢救这一批的口粮,但却被阻止。 这里的粮食,已经被污染,无法食用,强行食用的话,在这个缺少药品的时代,必定死亡。 不仅是她,这个女人仅仅是个缩影。 无数的人?对此一幕,无不悲痛。 “政事大厅之内的水源,似乎也被污染,无法饮用,秦方,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秦方皱眉,他是真的不层想到,这官方力量?竟然把事情给做绝了。 根据食物腐烂的程度推测,他们?最起码撤离了三天以上。 但直到今日,方才爆了出来。 幸亏秦方等人自带了水源,也能够坚持两日。 根据秦方的推断,今夜,暴徒团们即会开始冲击,能够扛下?皆大欢喜。但如若扛不下的话,即是死亡。 这都是命。 “药品呢?”
这东西,是能够救命的。谁也不嫌弃多。 “药品还剩下一点点,也就是能够治疗普通的头疼脑热。”
“够了。”
耗时三个时辰,随着夜幕的逐渐降临,秦方总算是将政事大厅之内的情况给摸清了。 让暴徒团们投降的录音,是三日前就录制的,只不过今日才爆发出来。 秦方简单的吃着手中的干粮,打量着在天机阁得到的这一枚令牌。 有用吗?秦方不知道,但他得试试,万一有用呢? 说实话,如若不是这枚令牌的话,秦方还真的不敢入驻政事大厅,他肯定会趁乱率领黑寡妇暴徒团,有多远,跑多远。 但现在?秦方想要拼一把。 这是赌徒心理。 赌输了,不过是一条命,但如若赢了呢?那可是一座城。而且在秦方的推断之中成功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一方面?是天机阁在背书,另一方面?秦方感觉这背后有雪晴儿的影子。 不知道为何,秦方总是感觉,雪晴儿的身上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同是未卜先知一般。 “检查幕墙设备能否使用?”
幕墙设备?这才是秦方此行的最大目的。 秦方手中的这一枚令牌,假设他具备作用,但秦方总不能逢人便问,你能够兑现令牌的承若吗? 这不是二傻子吗? 所以,秦方准备将这枚令牌投影至政事大厅的幕墙之上,等待...... “能够使用,刘姐当年就是负责这一块的。”
秦方丢给黑寡妇一枚令牌,让她投影。 黑寡妇虽然不懂,但还是坚定的执行秦方的命令。 待投影完毕,秦方默默的注视着玻璃幕墙之上硕大的令牌模样,心中开始焦急的等待。 说实话,秦方的心中也有一些忐忑。 这令牌?真的能够成功吗? 万一?失败了呢? 秦方站立在政事大厅这栋楼的最顶端,静静的望着远方。 风!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