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全家加餐,猪头羊头,还有那只鸡和野兔,全成了一盘盘精美的菜肴。刘管家和家丁们在院子里大口地啃着肉,开心的直夸少爷威武,兰儿和他母亲在客房里也被气氛感染吃了不少。饭桌上刘星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跟刘老爷说了,刘老爷的小心脏差点没跳到桌子上,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把神仙招来了?神仙把那军官杀了?不会被报复吧。”
“应该不会,毕竟那些士兵能证明。”
老夫人担忧道:“星儿,咱可不要再惹事了。”
刘星笑笑:“没事,我不是还有个老舅嘛……”老夫人气的指着刘星道:“你个孽子,你……气死我了……”刘老爷笑道:“那只是个更丞。”
看着暴怒中的老夫人,父子俩压抑着心中的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只有黑子躲在桌子底下啃着骨头。下午刘星又带着家丁去村外训练,从列队练起,就这么站了两个时辰,初冬的季节还是有点冷,尤其唐朝时处于小冰河期,比后世的初冬冷太多了,刘星坐在田埂上脑海里都是兰儿的身影,没办法,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就算是互相爱慕,只要一家不同意也不可能结合在一起,一下午黑子捉到了不少猎物,山鸡,野兔,一共有四五只,估计明天又能吃肉了,摸摸黑子的头,安慰一下,黑子顺势蹲坐在身边,看着五个家丁冻得直打哆嗦,然后命令道:“全体听令,向后……转,齐步走。”
家丁们腿都僵硬了,七扭八拐的都不会走路了,刘星看着好笑,继续道:“大家都活动一下,活动开了咱们跑步回村。”
一刻钟后刘星带着队伍跑回去了,回家后家丁们还是累瘫了大半,只有刘老五状态还好一点,这个黑黑的汉子十八岁,却长了一张三十八岁的脸,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如果老五有高人教导的话,武力值应该不错,可惜刘星不会。天色渐暗,刘星收拾了一下,带着药去了客房,兰儿母亲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看着气色还不错。看了看兰儿,这小妮子低着头显得特别拘谨。刘星觉得既然配不上人家,咱也就当一次活雷锋吧,人生际遇谁又能说得准呢,只能压下心中的爱慕笑道:“兰儿,帮我把伯母身上的纱布取下来,咱们开始换药。”
兰儿上前取下纱布,眼睛不时的瞄向刘星,在他的心里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男孩,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大户家的女人是不能出内院的,只有一些穷苦人家的女人才会抛头露面,如果有女人说出了门就迷路的话那么只能证明他是大户人家的,身家清白,但是唐朝风气开放,大户人家的女人也只是在家丁护卫陪同之下才能出门。而兰儿能见到的无非都是些不修边幅的军汉和一些父亲好友的孩子,一边拆着纱布一边看着正在配药的刘星,两朵红晕悄然地爬上了脸庞,兰儿母亲看到这一幕心想:坏了,这小妮子不会……刘星走过来检查着伤口,伤口已经全部结痂,云南白药是不能外用了,只能用双氧水消消毒,再包上纱布,让兰儿母亲吃了消炎药和云南白药寒暄了几句就出去了,兰儿看着刘星失落的出去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的婚姻大事她做不了主,幽幽的叹了一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