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见武夕阳如此痛快,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王爷还真是爱惨了娜娜!”
“你还没说条件和娜娜的下落。”武夕阳也不想绕圈子,而是非常直接的问,白娜的下落的要求。
小白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恐怕还不知道吧,娜娜的身子表面是个身体,可实际上是冤魂魄储魂体!”
“什么意思?”武夕阳有些纳闷。
“也就是说,只要是冤魂离娜娜近就可以进去娜娜的身体。”小白将这个事实告诉了武夕阳。
武夕阳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怎么可能!”
“若不是我和史诗韵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体里,而且她的身体里还有其他的魂魄,只是那些魂魄不是封印,所以他们只要打开了心结就可以投胎转世为人。”小白悠悠的道。
武夕阳听到小白的话,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荒诞的事情,“那,娜娜现在,在哪里?”
小白淡淡一笑,“王爷还没办我的事情啊!”
“说!”武夕阳现在的心里有种恨不得撕了小白,居然拿着娜娜威胁他为他做事,呵,人果然不能弱点。
“帮我找到楠儿。”小白说出自己的要求。
武夕阳有些诧异,“就这样?”
“嗯。”小白淡淡点了点头。
“好,本王一下山就让人把他找来让你们见面。
小白一听武夕阳如此爽快的答应她后,她的嘴脸顿时激动的有些颤抖道:“谢谢王爷。”
“你不必谢本王。”武夕阳冷冷的拒绝小白的谢道:“本王不过是为了娜娜罢了!”说着低着头看向小白尤,这会儿小白尤或许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吧,累了所以她现在已经睡下了。
小白看着武夕阳那么爱惜小白尤的样子,顿时心里很是不好受,或许她应该找到楠儿的时候好好补偿他,她从来没好好照顾过武德楠,她慢慢靠近武夕阳道:“王爷,我可以抱抱她吗?”
武夕阳看了一眼小白冷漠的拒绝道:“算了吧。”说完冷漠的转身将小白尤轻轻的放在床上。
小白静静看着武夕阳对小白尤的样子,她的心忽然痛了起来,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用手捂着心口有种自己要消失的疼痛感。
武夕阳看到小白的模样,顿时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小白捂着心口脸色惨白道:“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好痛,仿佛要消失一般。”话一落,她吐了一口黑血。
武夕阳吃惊的看着小白有些无措,他以前从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可是眼前这女人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是偏偏她占用了他最爱女人的身子,看着小白摇摇欲坠,武夕阳终究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扶住了小白。
小白惨白着脸看着武夕阳,故作镇定的道:“谢谢。”
武夕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把小白扶到床边想让小白坐下的时候,却发现小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到小白尤哭了起来。
而小白尤一哭小白居然像是被施了咒语般,她直勾勾的朝小桃子附身过去。
武夕阳抬手点了小白的穴道,却发现不好使,武夕阳的心下一动,他一把将小白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小白尤抱走,离的很远后,小白这会儿却像是被定住了。
武夕阳心有余悸的看着怀中的小白尤,有些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白尤为什么忽然哭,而小白为什么忽然变成了那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夕阳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又发现小白的手上的一把小锁图案居然若隐若现的有了颜色,他拿起小白的手轻轻的抚摸那个图案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了巨大的吸引力,他强制性的让自己的心神安定下来,可是他这会儿居然出现了幻听那是白娜的声音,她不停的对着他召唤着,“阳阳。”这声听起来平常,可接下来却是声音带着一丝欢快“阳阳!”
武夕阳努力的让自己清醒的时候就又听到白娜的声音在温柔的唤他,“阳阳快来啊~快来啊!”这声音是他梦里百转千回想要听到的声音啊,他或许病了想白娜想的病了。
就在武夕阳听着声音要陷入幻听的时候,只见小白忽然从床上起来,一下子就把武夕阳的手拿开,而武夕阳这会儿彻底清醒了过来,他震惊的看着小白,然后慢慢的低头看向怀中的小白尤这哪里是孩子根本就是个妖物啊!
小白拿过孩子就一脸的悲愤,她看着怀中的小白尤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她的嘴角颤抖的欲言又止。
武夕阳被小白这举动有些诧异,但随即他的心里有了结论道:“你是谁!”说着一把将小白尤抱回怀中,警惕的看着小白。
武夕阳这一问小白顿时落泪了,她泪眼模糊的看着武夕阳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无比憔悴的低下头哭了起来道:“或许她不该活下来的,活着注定是痛苦的!”说着眼泪就像是大雨般的哭了起来。
武夕阳看着眼下这个哭的如此伤心的人儿,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所以他的身体立马变得僵直道:“你是娜娜?”
武夕阳的问题让地上的人,身体一僵,随即她摇了摇头道:“不,我是小白。”然后无比坚定的看着武夕阳道:“相信我把孩子给我,这孩子活着也是痛苦,甚至会让更多的人痛苦,我们杀了她好不好,而且她不是你的孩子。”
武夕阳看着眼前这个几乎疯狂的女人,他觉得可能哪个疯子魂魄附在白娜身上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可怕,他毫不犹豫的出手打晕了女子。
女子被武夕阳忽然的出手愣住了,或许她没想过武夕阳居然会对她出手吧,她瞪着眼睛一点点的倒了下去。
心境里一个灵魂落了下来,她看着心境里的小白。
小白抬头看向她的女子道:“娜娜你那样做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没错刚刚做出那样疯狂举动的人正是白娜,她有些神情恍惚的道:“残忍?呵,让她和我一样的活着吗?活着就只能做你们的魂魄容器,也不能爱,如果爱魂魄就留会被你们顶下来,更可笑的是还可以被你们随意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