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就在巨鳄打巨大喷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瞬间推出去好远,就像是一阵旋风卷向天空再重重落下,而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白娜虚弱的在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里想着自己可能死定了吧。
可是还没等白娜掉下来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挡了她一下,她被这么一挡,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震昏了过去。
当白娜彻底落下的时候,山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虽然他看起来真的很老了,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老态龙钟的神态反而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他此时的手正在扶在琴上,而且琴上还有微微的余声,这时候山下跑来一个影子,再定睛一看是个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男童,他气喘吁吁的道:“师傅对不起,龙鳄刚刚差点闯下大祸,让人不费吹灰之力就闯进来,是徒儿管教不严。”
老者无比淡然的用他修长而苍老的手抚摸着琴弦道:“这都是机缘与你无关,你见过龙鳄对谁打过喷嚏,呵,也就她一人吧,连当年的夕阳都没有这等的荣幸。”
男童听到老者的话,立马眼前一亮道:”那按照您这么说此女子与我们乐经山是有缘人了?”
老者淡然一笑道:“她就是夕阳的妻子你说有没有缘哪?”
男童一听顿时惊讶的道:“可是师傅您不是吩咐让大师兄亲自将他的妻子带来与您看吗?她怎么自己就来了?”
老者捋了捋胡子道:“这都是机缘,夕阳终归是没有他的小妻子有悟性啊,而他们还需要这场缘分上的磨合罢了。”
男童听到老者的话后,有些高兴的道:“这么说,大师兄的情劫马上就要历完了?”
老者淡然一笑道:“历的完历不完,他自己参不透那就要看他的小妻子能不能参的透,过的来了。”
男童听到老者的话有些诧异的道:“师傅您说,师嫂未必能闯过我们的音乐八卦阵?”
没错这个老者就是五谱大师,而刚刚白娜的那一撞,也是五谱大师用琴设下的屏障将她拦下来了从而没有让她直接被龙鳄的喷嚏送上山,当然也是白娜的机缘如果龙鳄朝别的方向打喷嚏,那白娜此时肯定是在天南海北的某个角落了。
五谱大师一脸期待又很感兴趣的道:“老夫也不知道,你这个师嫂和老夫一样是无法被人看透的命,老夫看不了她的未来。”
男童听到五谱大师的话很是震惊的道:“什么?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师傅无法算透看透的命数?”
五谱大师呵呵一笑无比淡然的道:“人家神算子的后人都无法算透,老夫算不透也没什么的。”
男童听到五谱大师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神算子的后人怎么能和您比,他们一代一代的传的都给传的都生疏的可以和当街上算卦的先生的手法有一拼了。现在您让他和您比,您真的是妄自菲薄了。”
五谱大师听到男童的话,不但没有开心,反而有点不悦的看向男童道:“你这小子怎么变得这般争强好胜不肯服输了?老夫不是告诉过你们,服输也是一种本事吗?都三年了你怎么还没悟出其中的道理?”
男童听到五谱大师的斥责他低眉顺眼的道:“徒儿悟性低,所以一时间忘记了师傅的尊尊教诲,是徒儿心中狭隘请师傅责罚!”
五谱大师淡然的抬手摸了摸琴道:“那就罚你擦一遍我房间的所有的琴吧!”
男童一听五谱大师的话顿时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道:“师傅,您能不能换一个罚子,罚徒儿啊?”
“为何?”五谱大师故意装糊涂的问道。
男童立马跪在五谱大师的面前道:“师傅您的每一把琴擦拭的时候后会发生折磨徒儿心的魔音甚是难受,所以徒儿求师傅罚点别的吧!”
五谱大师听到男童的话后,有点诧异的道:?之前老夫让你擦琴的时候,你每擦一次心都会难受?”
男童委屈巴巴的跪在那里看着五谱大师道:“我不似大师兄那般能忍受折磨,所以徒儿我…”
五谱大师听到男童的话,再次震惊了,“你的是说夕阳擦这些琴的时候也会心难受?”
男童见五谱大师一副震惊的模样,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五谱大师立马明白了似的道:“怪不得,怪不得会这样…”说着有些失望的看着地上的男童道:“你和你师兄瞒老夫瞒的好辛苦啊!”
男童立马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道:“徒儿不敢!”
五谱大师生气的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明明不行,却骗得老夫以为你们行了,如今夕阳下山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简直活该!”说着用手重重的拍在琴上,发出巨大威力。
白娜也因为这琴声发出的巨大响动而醒来,当她时候她悠悠的睁开眼睛,一米阳光照射进她的眼里后,她闭上了眼睛,随即适应了一下后,她努力的爬起来,看了一眼四周随即而来的感觉又是惊喜又是惊讶,因为她看自己虽然满身伤痕,但绝对活的非常好。
白娜忍着浑身像是被震碎的剧痛,看着眼前的大山有些诧异,她这是来到了乐经山的脚下了吗?
白娜看着乐经山再次震惊了,难道说她睡了一觉就来到了这乐经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娜仔细一想肯定是那个巨大的鳄鱼打的喷嚏,给她打过来的,真的是没想到她居然因祸得福了那巨鳄一个喷嚏就把她给送了过来,这可是省了她一天一夜的脚程啊,白娜想着的时候,她用手扶了一下后背,难受的不得了她到底是怎么掉下来的这后背怎么这么疼?
白娜决定在登山之前先休息一下,都说这乐经山危险重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这一上去恐怕要吃的不光鳄鱼的那些苦头了吧,而且那些鳄鱼那般奇怪。
就像是之前她在崖底见过的那些鳄鱼似的都被训练过的了,只是谁训练的它们呢?
当时她和那些鳄鱼那般的较量,那训练鳄鱼的人居然都没有出现,难道说他就猜到了她不会杀那些鳄鱼吗?还是说他就一直都站在某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