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于来了!我担心您找不到我们这个家呢,这边不是临街的房子,不好找吧”女人看着满脸是汗的齐仁说道。“是啊,我也着急往您这里赶,怕你们等急了,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要不也早到了”齐仁说着,但是看不出有任何歉意。“今天还是想请您给看看,孩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上次在公园里见到您后,我又听说您好像真的很厉害,隔壁邻居说,有什么问题找您准没错。”
“哈哈,哪里哪里,谬赞了。我说这个小区怎么很眼熟呢,哎呀原来是这样,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了。”
“上次您在公园里说的话,我还不太明白,要不是因为隔壁说您真的是神通广大,我恐怕还不敢轻易的请您来家里。”
女人说着,拿出了茶点,准备招待齐仁。“不用客气了,不用准备这些,怪麻烦的”“这没有什么,您来我很感激,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公园里一看到您就觉得您……就觉得您是面善,看起来特别诚恳,是一个大师,不像那些江湖骗子,只是为了骗钱。对了,您之前说的我还不太明白,一会我丈夫也回来,您也和他说说吧。”
这时候听到门“咚”关上的声音,接着进来一个中等个头胖胖的男人,他走进来后放下身上的包就直奔客厅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说到“这位就是你说的大师吗,没想到这么年轻啊。你好!我是袁伊的父亲。这位大师怎么称呼?”
“你们就别叫我什么大师了,我不敢当。敝姓齐”“哦,齐大师,哈哈,请坐、请坐”男人上下打量着齐仁,之后坐了下来。齐仁坐在沙发上,袁伊的父母分别坐在两边,和齐仁组成一个三角形,三人各自成为这个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彼此都保持一段距离,形成三足鼎立之势。这样坐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还是对齐仁形成了微妙的攻势。(怎么像三堂会审呢?看来还没有完全相信我。)“上次我在公园时看到了夫人,她看起来很忧心,我就随便和她聊了几句,听她说到您女儿的一些事情。”
齐仁这个开场白很简单。“对,对,我上次就是说到咱孩子身上表现的那些特异,袁伊和别的孩子肯定不一样,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古灵精怪一样,我都不敢让她轻易见人,有时候也觉得很恐怖,毛骨悚然的”袁妈妈说着,表情纠结起来,好像浑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一样。“没有那么夸张,我内人就喜欢紧张,其实我家女儿确实有些特别,但是我相信那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会自然好的。”
袁爸爸将话题往回拉了拉。“这么说,孩子父亲认为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孩子母亲却觉得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的。我可以这么理解吧?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更倾向于哪种推测呢?就是说,基于目前袁伊的情况,你们有什么想法?”
“会不会是出生时间不好,冲犯了什么?”
孩子母亲问道。“哎呀,我都和你说了不可能,你怎么还这么迷信。哦,齐大师,我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没关系的。”
齐仁却觉得迷信不迷信的,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又不是江湖术士,懂的那些事情,自己只不过是活得久了,仅此而已。“那会不会是投胎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比如说是天上下来的,需要去还个替身什么的”袁伊妈妈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各种猜测,齐仁发现她真是一个执着的女人,所谓柔能克刚。“投胎?你在说什么呢?应该不会是什么灵异的事件,我内人总是往这方面上想,我也说过很多次,不过她还是不信。我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想,不过也可能不对,说出来您可别见笑,我在想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之类的,有时候感觉像是有极强的第六感”“极强的第六感?我说啊,你这说法太混淆事实了吧?孩子说的明明都是极其准确的,分毫不差,就像预言家,你竟然说那是第六感,谁第六感能那么分毫不差啊?这不是很稀奇吗?”
袁伊母亲不依不饶的说。“这个想法很特别呢,特异功能这个话题现在虽然有些变热的倾向,但是你们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具有特异功能的人吗?我的意思是你们相信吗?不是也有很多报道和文章指出特异功能都是具有预谋的骗局。就像高明的魔术一样,你不能认为大卸活人就是真的把人给拆解了。有人说,特异功能的现象都是可以利用科学的原理去解释的。”
“当然了,对于这一点我也不太确信,您要是问问我们是否相信,我也不知如何回到是好。虽然我刚才提出来了,但是其实我是想听听您的高见的,您说我矛盾也好,说我言不由衷也罢,但是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科学解释不了的,而且孩子还小,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齐大师,他爸爸偶尔这么说,但是有时候也担心,你别看他嘴犟,心里也犯嘀咕呢。我并不那样想,因为我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了,我的想法就和她爸爸不太一样,大师,有时候,这些玄幻的现象不是你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摆在你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啊”“其实我们觉得最奇怪的地方是孩子说话这么早本身就已经很难想象了,而且预言的时候的语音语调都奇怪的很,完全不像会说话的人。”
“啊,是这样,我想看一看孩子”齐仁向袁妈妈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