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没敢直接上车。
李隆基坐在车里低头看看我,招招手笑道:“姐夫,上车啊。”八壹中文網
我看了那美女一眼,模样还行,六七分吧,不化妆估计差点儿,但是身材是真好,我就拿眼光扫了扫,就没敢再看了。
“你这车上……不方便吧……”我把目光转到李隆基那里,不过那美女……不想看也不行。
李隆基也看了那美女一眼,笑嘻嘻地说:“妖儿,我姐夫害臊了,你坐这边来。”
说着抬起屁股,那女的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挪到边上去了,换李隆基坐在中间。
我这才坐进去,却没让那司机关门,因为张大拿还在前面等着。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到?”我有些好奇地问他,“你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隆基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说道:“有个叫傅启明的,你认识吧?”
傅启明?
我心里好多念头闪过,记得年前在七级浮图里的时候,傅启明就奇奇怪怪的,后来便找不到人了。我还奇怪呢,这小子后来跑哪去了,现在怎么跟李隆基搅到一起去了。
“倒是认识。”我没否认,也没多说什么。
傅启明这个人我真是没啥好说的,本来我对这个人观感挺好的,不过进了七级浮图之后,这个人就开始怪怪的,所以渐渐对这家伙就淡忘了。
李隆基故意轻描淡写地道:“傅启明现在在我这。”
我一愣,挠了挠头,没明白啥意思。
李隆基笑道:“我姐的公司现在由我接手了,我们马上要再进一次七级浮图。你知道的,要进那种地方,少不了一个指路人。所以,我找了傅启明,就像我姐找你一样,也就是傅启明算到你今天要来,他呀……”
虽然李隆基说着笑着,好像在说什么家常事、闲聊、闲话。
可是我浑身已经凉透了,后面那些絮絮叨叨的话一句也没听进。
“你姐到底在哪?”我冷冷地打断说。
李隆基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道:“姐夫,我姐很安全,这一点你可以完全放心。谁要欺负我姐,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点点头:“希望你记住刚才说的话。”
说完我就下了车,跟张大拿招招手,走过去上了他的摩托车。
张大拿也很上道故意示威似的,把摩托车屁股对着霸道车,油门拉得轰轰响,一大团黑黢黢的尾气把那彩毛小伙儿熏了一跟头。
张大拿见我坐稳了,左脚一撑,来了个大甩尾,结果摩托车轮胎一滑,差点没把老子摔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摇摇晃晃把车稳住了,一拉油门冲出了车站广场。
等到转过一个弯,张大拿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卧槽,装逼失败,借来的摩托不熟悉,我张大拿一世英名差点儿完犊子了。”
“我脸都给你丢完了知道不?”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赶赶赶紧回去撸个串压压惊。”
“好嘞!”张大拿油门到底,狂飙而起,很快就回到了南家巷。
到了南家巷铁岭大水产店,张大拿就开始吆喝上菜,事实上桌子早就摆好,炉火也呼呼烧着,给这寒冷的冬夜带来一阵阵热气。
我站在门口想了想,决定先上楼找小田看看,李隆基说接手了她姐的公司,而小田正是飞飞公司的员工,她或许知道点儿什么。
我跟张大拿说了一声,匆忙跑上楼。
经过三楼的时候我把行李先撂下,快步爬上五楼直接敲响了小田的门。
我是知道里面有人的,因为我能看见屋里有一道淡淡的气息,就在门被敲响的一刹那,那道气息就迅速有了反应。
接着我便听到了一串刻意压低了的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后,可是我又敲了三遍门,门把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我试着喊了一声:“小田,是我。”
门立刻就开了,我看到屋里一片昏暗,连一盏灯也没有打开,只有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黑暗里,好像在发抖。
“段老师……段子哥?”小田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就像一头受惊的小兽。
到了南家巷铁岭大水产店,张大拿就开始吆喝上菜,事实上桌子早就摆好,炉火也呼呼烧着,给这寒冷的冬夜带来一阵阵热气。
我站在门口想了想,决定先上楼找小田看看,李隆基说接手了她姐的公司,而小田正是飞飞公司的员工,她或许知道点儿什么。
我跟张大拿说了一声,匆忙跑上楼。
经过三楼的时候我把行李先撂下,快步爬上五楼直接敲响了小田的门。
我是知道里面有人的,因为我能看见屋里有一道淡淡的气息,就在门被敲响的一刹那,那道气息就迅速有了反应。
接着我便听到了一串刻意压低了的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后,可是我又敲了三遍门,门把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我试着喊了一声:“小田,是我。”
门立刻就开了,我看到屋里一片昏暗,连一盏灯也没有打开,只有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黑暗里,好像在发抖。
“段老师……段子哥?”小田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就像一头受惊的小兽,“你终于回来了!”
我点点头,因为看出她情绪不对,所以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样?”
谁知小田根本不回答我,径直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便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我的心越发往下沉,确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拍拍小田的肩膀,虽然心中已经是万分焦急,可声音还是尽量平静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跟我说。”
小田哭了半天,才渐渐缓过劲儿来,大致地将事情讲了个经过。
其实事情很简单,无非就是豪门之中争夺财产那一套,然后李隆基派人到大厦把公司封了,同时派人恐吓小田,让她不要再管公司的事情。
小田一个人惊慌失措,立刻找飞飞求助,谁知道就在两天前,她的老板也消失了。
我皱着眉想了想,对小田说:“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早点休息吧。”
说完我就要走,可是刚刚转身,就被小田拉住了胳膊。
我回头看着她,小田的脸在黑暗之中,看不到表情,可是那双大眼睛却是看着我,视线中充满了惊恐与害怕。
“段子哥……我不敢一个人在家。”小田颤声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那你跟我到水产店去吧,吃点东西,吃完之后……到时候再看吧。”
我本想说晚上就在我家睡的,因为家有两张床,之前给贾算人睡了一张,后来老贾搬到佛香斋去了,那张床又让给了白东来,现在也不知道白东来怎么样了,那家伙一把年纪,脑子又不好,说起来还真叫人担心呢。
小田反正是只要能跟着我,不用一个人在家就行,所以我一说就答应了,跟着我匆匆下楼。
串儿已经烤得差不多了,一箱哈啤堆在张大拿脚底下,我向桌上扫了一眼,四个人,除了张大拿和海东青夫妇,就只剩下一个贾算人。
然而,白东来并不在。
我皱了皱眉,请小田先坐下,我跟老贾打了声招呼,也坐在张大拿旁边,接着就问他:“白东来呢?”
张大拿一愣,看了看贾算人,面露惭愧之色,说道:“段子,这个怪我,老白本来在店里住得挺好,可是三天前突然走丢了,我跟老海找了两天,也报案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我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在火车上,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谁知道刚刚到达丰北没多久,便印证了我的预感,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老白三天前失踪,飞飞两天前失踪,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又有什么联系呢?
唉,突然间,一股无力之感涌了上来,我倒满一杯啤酒,狠狠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