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紫烟连连摇头,“不好不好,真想不到这个林阳居然如此的见异思迁,他……”说到这,紫烟也语塞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倒是淑妃笑,嘻嘻的看着她,“好啦,也不是他见异思迁,只是这张兰要找他跟林阳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紫烟也暗自感慨,这位淑妃,护主心切也太强了吧,自己还没说怎么着呢,就已经开始替林阳开拓了。只不过想想也对,确实跟林阳没关系不也有关系。紫烟又想起了上次张兰派人送去的赏银。她便忍不住的嘟囔着,“这个林阳在太后面前都处处维护张兰,难怪这个张兰动心。”
淑妃伸手拉住紫烟,“好了,不要说了,如果在后宫,多几个张兰这样的人物,我才能站稳脚跟,到时候也就不怕被人陷害了。”
听淑妃这么说,紫烟这才转忧为喜忍不住的笑道,“娘娘说的对,那要不咱们想办法给林阳多介绍几个。”
淑妃白了他一眼。“怎么你怕人知道的不够多吗?林阳的身份可是随便对外的。”
紫烟嘿嘿一笑,“娘娘我就是那么说说,他要找的多了我可不高兴,那您就没有多少机会跟林阳见面了。”
淑妃看了看他,“行了,不要口是心非了,你就不想见到林阳吗?”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又一起叹了口气。此时荷花宫里看到淑妃走了,张兰也终于卸下了伪装,对着贴身的侍女茉莉递了的眼神。茉莉立刻起身埋到正店外面。这算是帮两人把住了门,张兰来到林阳面前,微微欠身一礼,“林公公上次在太后面前你帮我解围,张兰无以为报。”
说这话,从衣袖中又拿出一张银票,依旧是一千年。看到这林阳心里反倒是微微有点失望,还以为是对我动了心了,原来只是为了送银子。林阳赶紧摆手,“娘娘您给的太多了,上次就给了一千两,我哪能再要您的银子呢。”
张兰却是不依不饶,上前来扯住,林阳的衣袖硬往他的手里塞。林阳哪里想得到,看起来端庄秀丽,贤淑的张兰竟然会做出如此的举动她下意识的抬手一挡,“娘娘,这……”不抬手还不要紧,这一抬手那可真巧了。张兰接着往前来,毫无防范,林阳这一台手,正好碰触到她的腰。突如其来的柔软,让林阳的心狠狠的荡漾了一下。张兰想来也是一样,他没想到两人为了一张银票,居然能发生如此奇异的碰触。更让张兰想不到的是,林阳着有力的大手,突然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兴奋。这兴奋只是一瞬间。张兰还是十分的懂礼数,知道雷池不可越,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林阳也赶紧退了一步。林阳唯恐张兰发火,赶紧撩衣单膝跪地,“娘俩息怒,小的并非有意冒犯,这是刚才……”张兰站在那里吱呜了两声,才红着脸小声说道,“小林子,我不怪你,你快起来吧,这里没有人看见。”
说到最后已经声如蚊子哼哼一般,林阳知道张兰此时的脸,一定是通红通红的。但此时他还不能起身,得把戏份做足了,“娘娘,小的冒犯了您,您还是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见此情景,张兰只好走上前来伸手扶住林阳的肩膀。“我说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吧。”
说这话,张兰一用力,想把林阳从地上扶起来,林阳无奈只好借着这股力道站了起来。此时两人近在咫尺,明阳又比张兰高上半头多。张兰的目光恰好落在林阳的下巴上。忽然,张岚好像发现了什么,她诧异的看看林阳,略显惊讶的指着林阳的下巴,“你你不是太监吗?你为什么还长胡子?”
林阳听了暗暗叫苦呀,每天早上他都会很仔细的把胡子清理干净,而且还会抹上一点儿白粉来遮挡。可是如果凑到跟前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张兰跟林阳近在咫尺,而且目光恰好看到他的下巴,所以发现林阳长胡子也就意料之中了。林阳只好知乎者解释道,“我我近身时间尚短,胡须尚未褪干净。”
好在张兰的知识储备,对着太监,什么时间褪净胡子也不是很了解,林阳这个借口,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张兰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别的情况,那你可得小心。”
张兰出于好意的提醒,让林阳有些感动,在后宫里,敢关心一个太监的人可不多呀。当说着话,张兰又后退一步,从衣袖中拿出一卷纸往前一递,“闲来无事写了几首诗,还请林公公帮忙斧正。”
听到这林阳有点儿明白了,张兰这时想跟自己以文会友的意思,是自己想多了想龌龊了。看到林阳接过了这卷纸,张兰微微一欠身,接着转身走了。林阳目送张兰远去,又抬起自己的右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香,真tmd香。走出荷花宫,张兰显得有些心猿意马,刚才林阳那一抓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兴奋感,而这种兴奋,居然让她对男女之情有了一种渴望。再想想皇上每次到他她的海棠宫,除了打还是打,根本体会不到什么书上所描写的男女之间帷幔之中的乐趣。可是刚才林阳的那一下,却让她隐隐有一种期盼。想到这她又不自觉的笑了,摇了摇头。估计怕是在这宫里呆的久了,想男人要想疯了,林阳不过是一个太监,失手碰了自己,一下自己反倒生出这么多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恐怕要在这宫里就这样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这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呀,就算给一些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呢。刚回到海棠宫,一名宫女急匆匆的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封信。“娘娘,老爷差人送信来了。”
张兰接过信件,打开一看信很简洁,就是一些日常的话,但让张兰感到有点奇怪的是,父亲特意强调要张兰见一见送信人。略一思索,张兰明白了,这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写的信,什么要当面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