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有几个小子抬头很快,把我盯住,看了一会儿又转头开始训练。
现在正是早晨训练时间,小五挑了几个比较聪明的学员临时当教练,自己躲在办公室,我慢慢的走了进去,小五笑道,“天哥。”
我点了点头,把门关上之后,悄悄的用余光盯着刚才看我那伙人,然后想了想,这玻璃是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我干嘛跟做贼一样。
小五走过来,“你也发现了吧,你看就是那几个,肌肉挺发达,但是不管什么时候,虽说现在是秋天了,但是每天下课之后,他们都悄悄换上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至于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已经秋天了,但我们一般都穿长袖,稍微有一点热的话还得穿短袖,很少还穿着外套的,大街上都没这么奇怪的人。
那些人心不在焉的练着气功,仿佛练这个是我们花钱雇来的一样,完成任务一般。
看了一会儿,我和小五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小五说到,“今天咱们的叶天馆长好不容易来一次,有没有想让他现场教大家两招的?”
“好诶!”
很多新来的学员不认识我的,连忙向老学员讨教,“哥们,这个是谁啊。”
“他你都不知道,这个武馆的馆主,叶天,当初一招把空手道大师刘安秒杀,你看见烟头烟灰了吗,那就是他亲手教的徒弟。”
“哇,好厉害。”
我看着那几个小子蠢蠢欲动的,我挥了挥手,“你们可以一起上。”
这句话一出,几十号学员都惊呆了,就算那么厉害,一个人打几十个人也不可能吧,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我的真正实力。
话虽这么说,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的,我摇了摇头,“你们不练,我走了啊。”
两个小子商量了一下,“我们两个!”
我摆手道,“上来。”
上了擂台,包括学其他功夫的学员也凑了上来,整个大厅基本都把我们围满了,但是令我失望的是,这两个人就是普通人而已,可能跟普通人打架要厉害一点点,但是不够我一拳头的。
我本来想把那伙监视我们的人引上来,但是想了想,他们可能只是单纯的监视,不上来跟我打也是情理之中,万一跟我一交手,露馅了怎么办。
那两个小子挥着稚嫩的拳头向我打来,我一个前倾,左右一拳,那两个小子就倒在擂台上了。
小五笑了笑,“行了,大家散开散开了啊。”
那两个小子在擂台上躺了五分钟才爬起来,还不停的甩脑袋,好像还没缓过来,小五骂道,“你看看,平时你们不好好练,关键时刻连一拳头都扛不住。”
把学员们招呼回去,我和小五就走到办公室里去,喝了两杯茶,看着下午了,我就走了。
黄毛这两天也没打过电话给我,我真怕他辞职走人了,我又失去一个兄弟,我开着车就去了酒吧,一进门,一个客人都没有,黄毛在大厅训服务员,我打了个招呼,黄毛示意我等一下,骂了几句,就跑到卡座来了,“天哥。”
我笑了笑,“我以为你真的辞职走人了呢。”
“嘿嘿,我哪儿敢啊天哥,跟着你做正经行业挺好的,只是你别把酒吧给我,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想说点什么,短信又来了,“相。”
这回又是另一个号码,我摸不准是不是雷豹发的,他给我发这些干嘛,不,要,相,是什么意思啊。
正琢磨着,门口出现一群小太妹,带着几个公子哥打扮的人,就坐到我旁边的那个卡座了,我心想,年轻真好,花着家里的钱泡小妹妹,每天过的那么潇洒。
黄毛给我拿了点酒过来,不知道怎么的,最近越来越喜欢喝酒了,就算吃个饭,也得就这酒才能吃。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幕降临,酒吧生意又开始好了起来,我旁边那桌却出事了,一声尖叫,那群小太妹就开始跑,我心想不对劲,叫到,“黄毛,抓住她们!”
接着我两步跳到卡座去,看见那几个公子哥口吐白沫七歪八扭的倒在地上,黄毛带人把那群小太妹抓住之后,也跑了过来,“完了完了,又出事了。”
客人围了上来,我和黄毛两个人也挡不了那么多人,接着一个客人看到,“啊!死人啦!”
接着一阵骚乱,客人开始往外边跑,我示意吧台把歌关了,让黄毛去报警。
等着警察来了,一检查,就是吸那玩意儿过量了,直接当场死亡,黄毛把我拉到一边,“天哥,上次就是这样,一样的招式,你快给田总打电话吧。”
我冷笑了一声,就算给他打电话,他估计也要让我酒吧关一阵子,不过一想,如果不给他打电话,才惹人怀疑呢。
“喂,老头。”
“怎么了?”田晓光那边特别安静,不像是在办公室的样子。
我没管那么多,说到,“我酒吧上次那伙吃药的招数又来了,你快来救我,警察都已经到了。”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警察来了你叫我有什么用,我警察局没人了,哎,行了行了,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冷笑着挂了电话,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怎么可能在这个城市只有张队一个眼线,不过给他打电话也就是面子事,过了就完了。
果然,一个警察走过来,“对不起,请你们暂停营业,相关人员跟我去警察局接受调查。”
黄毛很老练,走上去笑道,“啊sir,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我们这酒吧从开业就没卖过这些东西,你看……”八壹中文網
警察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叫警察,叫什么啊sir,香港电影看多了你,与你们有没有关系我们自然会调查,你们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吗?”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次跟他们回了警局,我可能就出不来了,但是我不敢赌,要是现在跑了的话,那不就洗不清嫌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