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吴良,“喂,你调回来了吗。”
“是啊,你们的事情我听说过了,不过我现在没办法关那些事情了,我被调回来做类似文员的工作,就等于重新从基层干起,慢慢爬上来。”
我笑了笑,“王海怎么回来的,我有点好奇,当天那里明明被炸成了废墟,我根本没见到他人,电话也打不通。”
吴良说到,“哈哈,我也搞不明白,等有空见面的时候让他自己告诉你吧,毕竟辖区不同。”
唠了两句我就挂了电话,回家看到烟头烟灰已经到了,我也去看了十九号一眼,十九号伤好的差不多了,毕竟硬邦邦的体格摆在那里。
烟头也醒了,不过脸色有些苍白,失血过多而已,他们两个都有点伤心,“天哥,那些人真的死光了吗?”
我点了点头,“也不是,活下来十几个人,这群杀手不知道是谁找来的。”
“哎,昨晚大家还高兴呢,终于回来能过好日子了,转眼之间就死了几十个兄弟。”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我接起来,“喂。”
“我是王海,你快点来警察局,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你可能见过。”
我看了他们一眼,挂了电话,“我去警察局一趟。”
我很感兴趣王海口中说的重要的东西,到了警察局以后,见到王海,身上没啥伤,也来不及叙旧了,说到,“什么东西啊。”
王海拿出一个碗出来,碗里面放着一张卡片,我总觉得这张卡片在哪儿见过,有些眼熟,“我不太记得了,不过我肯定见过。”
王海点了点头,“你仔细回忆一下,这种卡片非常奇怪,我们的人一触碰到它,它就发出热量。”
“发出热量?”我一下就想起来上一次在家被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杀手偷袭,他就是留下了这张卡片,当时我怀疑他是井田浩的人,因为那个时候我仇家还没那么多,有能力弄出这些来的只有井田浩。
我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王海可能不知道,很久远的事情了,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的记不起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那群人很可能是井田浩的人?”
我点了点头,“只是说他几率大点而已,也不排除他已经跟政府达成了某种协议,这段时间我在日本基本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先是酒吧那条街的事情,然后又遇到了这群人,接着又被日本人追杀,不是回来了几十个人吗,基地那边起码有四位数的中国人在帮他做事,类似于传销一样,一个朋友进去了,拉另一个朋友进去,干满一年给你多少钱那种,拉过去的基本都是这儿社会底层的人员,失踪个年把根本没人发现。”
王海说到,“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知道的太多对我没啥好处,既然确定了这种卡片的来源,我就要把他送上去研究一下了,你的人交给王哥了吧。”
“刚送走,我不是才回家吗,你就打电话来了。”
“行吧,你先回去,晚上再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我点了点头就走了,看了一眼那张卡片,当时我还在想井田浩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东西,挺邪门的,竟然会自动燃烧,不过人体皮肤不接触的话,他是不会燃烧的。
井田浩又跟着我来中国了吗,真是阴魂不散的对手。
上次去找专家研究那张卡片的灰烬,他只是说了个大概,并没有告诉我出自哪里,现在那个专家也死了,只能相信我们国家的专家了。
不管怎么样,井田浩一天不死,我一天就不会安心,不管他在日本还是中国,他的第一目标人物一定是我,就算他不在中国,他还有手下在这里不停的对我下手,我得办好我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头扎进公司,在夏依依的帮助下,我垄断了本市的所有日化产品,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龙头企业,召集了公司有才干的人向外地进军,要做就做到最大,最好的那一家。
因为上次那个暴发户来救我的场景一直盘旋在我脑袋里,连日本政府的人都不敢动他,那得是多么恐怖的实力啊,日化虽然跟石油比不了,但是我自己身价上来了,不管是谁,动我之前也得考虑考虑。
一个月过去了,我从日本带回来的那群人早已经被送回了老家,是我要求的,他们这群人不应该跟着我做这些事情,他们不该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李明那边的工程也完成了,他回来之后我直接让他当了总公司销售部的经理,给了他年薪百万,车子房子。
这一个月风平浪静,我每天早起晚归,足足一个月,公司的规模扩大了一倍。
新年也快到了,我组织了公司年会,喝了很多的酒,看着大厅一个接一个领着钱的优秀员工上台不停的对我表示感谢,我终于有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自己向往的就是这样平淡又不平凡的日子。
可是我知道,井田浩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咬我一口。
“叶总,我敬您一杯!”一个员工跑过来,双手端着酒,我跟他碰了一个,坐下,看着一桌子的人,“这一个月跟做梦一样啊。”
烟头笑了笑,“那可不是,别说这一个月了,这几年都像做了一场梦,哎,我们这些人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经历不到的事情,天哥,真的,这辈子跟着你,值了。”
“哈哈。”我笑了笑,“这辈子有你们这群兄弟,我一样很满足,来,大家走一个,今晚放开了玩,接下来的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不过我相信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小五贼笑道,“天哥啊,现在生意都上正轨了,不用你担心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跟依依姐要个孩子了,我们都等着做干爹呢。”
一提到这个问题,夏依依脸一下就红了,打了小五一巴掌,“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