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坐下来,帮他重新点了一支烟,“你父亲的死,我承认,跟我是有很大的关系,其中的故事我不想告诉你,但是你父亲确实是自杀的,现在他儿子来找我了,我不可能当做不认识,这样吧,反正你现在杀不了我,干脆就在这儿住下来,我找人训练你,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败我了,你再来杀我,这样行不,哥。”
小小坂看了我一样,表情终于缓和了点,“我父亲真的不是你杀的?”
我点了点头,认真的说到,“真的不是。”
“别让我找到证据,我找到证据我一定干掉你!”说完,他站起来转身就要走,我喝到,“我让你走了吗。”
“那你想怎么的。”他直接转头问到。
“你这事了了,我兄弟的伤怎么算。”
小小坂说到,“谁让他骂我爸的,我没杀了他算好的了。”
我有些好笑,“那我不管,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你爸灵位在那儿,你自己过去拜拜。”我指着那一排灵位,小坂既然是他父亲,他一定还认识其他几个熟悉的名字。
小小坂白了我一眼,走过去找到小坂的牌位,眼泪就下来了,我的想法是把他儿子留在别墅,我很想知道小坂失踪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他儿子孤苦伶仃一个人,还能跑哪儿去。
等他哭的差不多了,抱着他父亲的灵位就要走,我拦住了他,“我说话你没听到吗,我说你留下来,不准走。”
“管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权利扣我!”
我笑道,“你他吗打我兄弟,还问我有什么权利扣你,烟灰,告诉保安队,给我盯死这小子,敢出别墅门一步直接给我打,打到他没力气出去位置,臭小子,我还治不了你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让你住房间里,你再跟我犟我他妈把你扔地下室去。”
烟灰朝前走了一步,其实他挺想把小小坂干掉的,因为他和小坂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可是烟头确确实实被小小坂打成了重伤,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小小坂已经死了,我骂道,“你他吗运气好遇见我了,不然你小子早死了。”
带着烟灰走了出去,别墅传来小小坂骂骂咧咧的声音,烟灰一脸不爽,坐上车问到,“天哥,你真要把他留下啊。”
我叹了口气,开始发动车子,“有什么办法呢,你听我的吧,别动他,怎么说也是小坂的儿子。”
“烟头被打成那样,妈的,算了,你是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烟灰赌气一般的把头扭了过去,我笑了笑,“行了,他就是个小孩儿,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向你保证啊,烟头如果有事,我绝对让你亲手干掉他。”
“这可是你说的啊。”
“瞧你那模样。”
能把我兄弟打成这样,我还这种态度对他的,恐怕我是第一次了,烟灰突然笑了起来,“其实这小王八蛋也挺聪明的,知道先把烟头叫出来,然后把你引过去,还知道用一个查不到名字的电话打给烟头。”
我点了点头,“嗯,我就是觉得他脑子挺好使,就是阅历太浅。”
烟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我在病房把事情告诉了他,烟头笑骂道,“妈的,算了,我这枪白挨了,我知道你和小坂的关系,那小子你肯定舍不得杀吧,算了,就当我在医院清净一阵。”
我笑道,“只是我以为你真的出什么事了,王哥可说了,不少人还在暗地里盯着我,我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啊。”
既然烟头没事了,我也就把他接回了别墅,别墅里面的医生都不比大医院的医生差,都是我花重金聘请过来的,咱们这群人老是受伤,别墅没几个自己的医生,打起架来都不放心。
这一场乌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跟夏依依说完之后,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听说昨天小小坂闹着要走,被几个保安一顿臭揍,塞进了地下室,我笑了笑,“打得好,妈的,下次再跑就再打,直到他屈服为止。”
回来之后,我善事还是要继续做,做善事的钱来源于公司和所有夜场,我也忙碌了起来,每天下班回家就听着小小坂在地下室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估计他现在一定非常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杀了我。
正在吃着饭,烟头突然说到,“诶,我听说最近余飞这小子在学校被欺负了。”
我问到,“怎么回事。”
“听说是同学们嘲笑他没爹没娘,他就跟人家打起来了,你知道,这些书呆子哪儿能打得过那些坏学生,那坏学生放出话来了,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直接把筷子一摔,骂道,“这还了得,妈的,小小年纪就学着人家混,长大了还怎么管,嗯,给我把周斌叫来,咱们这些人不能去欺负小孩子不是,周斌现在可是学生们的楷模,让他来吓唬学生,效果事半功倍。”
不一会儿,周斌就来了,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学生的模样了,穿着休闲西装,头发往后倒,手里还夹着包,十足一个暴发户的模样,“天哥!”
我笑了笑,“你他吗这什么打扮。”
“嘿嘿,够有范儿吧,天哥,找我什么事。”
我说到,“我有个弟弟,被欺负了,大一学生,我不方便去欺负小孩子,你带我去。”
周斌大手一挥,说到,“没问题,天哥,咱们什么时候去。”
我问道,“烟头,他们有晚自习吗。”
“嗯,现在应该有,晚上会上课的。”
我点了点头,“那就晚上吧,尽量解决,不然晚上他小子还得挨顿打,你小子找点下手有分寸的,都是一群学生。”
周斌打了个电话叫来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我自己都有点好笑,我竟然跟着周斌去赌学生。
在校门口等了半天,烟头才指着一个人说到,“天哥,好像就是他。”
我放眼过去,一个非常嚣张的小子,头发根根竖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喷了发胶是怎么的,学生身后跟着几个人,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我摇了摇头,“现在学生怎么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