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拳头,说到,“来吧,小老外,让你尝尝中国功夫的厉害。”
“法克!”老外骂了一声就冲了上来,一看他就是一个力量型的选手,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我能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一拳打在他胸口的时候,他纹丝不动,但是脸上还是很细微的抽了一下,然后抓住了我的脖子,直接给我拎了起来,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谓熟能生巧嘛,我直接蹬在他的胸口,一拳打在他喉结的位置。
喉结可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拳打过去,那小子就跟吃了毒药一样,捂着喉咙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难受的表情。
我趁胜追击一拳打了过去,直接轰在了他的脑袋上,嘭的一声,他的脑袋就和墙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我抓住了他的衣服,打算给他来个过肩摔的,撕拉一声,上衣被扯破了,他浑身的肌肉也露了出来,洋人就喜欢这些虚的,肌肉再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颗子弹解决了。
不过我猜测也没错,他确实是个力量型的人物,现在能受我一拳的人不多,他脑袋挨了我一拳还能站着,就算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老外也缓过来了,正好把衣服直接撕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身体又大了一圈一样,甩了两下手,我再次跟他扭打在一起。
麻子这种做法往大了说就是以下犯上,不过说起来,他在久盛门的地位比我可高多了,我如果真的跟他来硬的,不知道他背地里面会怎么对付我,妖鸣会的人可不是瞎子,我们的一举一动,没准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
我真的很想把久盛门统一,就算我不做这个门主,让两个门派的人能长期合作,互惠互利,互相帮助,那我是什么身份还重要吗,以前管理公司,如果两个经理意见不合,也就喝顿酒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是把我当老板的,我说话他们都会听,我一个老板亲自找他们解决矛盾,他们肯定不会说什么了。八壹中文網
可是久盛门不一样,他们都不愿意我这个毛头小子,特别还是以雾隐门龙堂堂主的身份来久盛门做门主,这只是张绣的想法,他一直想着我用叶辉煌的名字镇压他们,可是我不愿意,我想凭自己的能力把久盛门统一。
其实换个角度考虑,这种情势对我或许有利,如果他们抱团,张绣也不会找上我,就算找上我了,这些抱团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允许一个外姓人当门主,我如果能重新把他们统一,这也就证明了我的能力,下一步就好办多了。
麻子就是我第一个要找的对象,他是十三个堂主中实力最雄厚的,管理着久盛门所有的经济,或许私底下大家谁都不服谁,但是至少明面上,除了陈猛,其他人不会在麻子面前说三道四的。
想着想着,我已经完全占了上风,刚才还站在我面前的老外,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我的拳头就在距离他脸部十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说到,“行了,都是自家人,打死了也是自己的损失,起来吧。”我伸出手把老外拉了起来,说到,“麻子,我赢了。”
麻子的脸色十分难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到,“行,愿赌服输,不过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是不可能听你的。”
我穿上了衣服,揉了揉已经肿起一点的拳头,说到,“放心吧,麻子,我不求你们相信我,但是我叶天把话放在这儿,我总有一天会把久盛门统一,到时候我会让出门主之位,你要是不信,我给你立个字据?”
麻子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哈哈,你这小子,没我想的那么不堪嘛,行了,算我小人之心了,以后你的命令,我第一个办,但是还是那句话,久盛门的利益要是受到损害,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很能打。”
我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麻子哥,走,去吃个早餐。”
“不吃了,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我的令牌可以随时调动我的人,见令牌如见人,我呢,还想翻本呢,妈的,一晚上输了八百万。”
我把令牌接了过来,这块令牌很沉重,这代表着麻子对我的信任,有时候机会就是一瞬间的,如果我刚才对那个老外下死手了,麻子不一定能对我这么客气。
我离开了娱乐城,把令牌扔给了张绣,“你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
我点了点头,“帮我约陈猛出来,诶,这么早他不会还在睡觉吧。”
张绣笑了笑,“久盛门有两个人,你想找随时就能找到的,一个是麻子,白天睡觉,晚上赌钱,要不赌钱就是在按摩,第二个是大胡子陈猛,他是一个奇葩,每天作息规律的要命,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洗漱五分钟,吃饭十分钟,每天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武馆了吧,这儿的武馆都是门主你的,他这个人也有点武痴,知道你手底下兄弟个个能打,他肯定要去讨教一番的。”
我点了点头,直接给小五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小五就说到,“喂,天哥,正好,我正说给你打电话呢,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伯非要让我跟他过几招,还说叶天是他们门主,兄弟私底下讨教几招不过分吧。”
我笑了笑,“你跟他打着,我马上回来。”
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兄弟们,我连邓瑞都没有告诉,我毕竟还是雾隐门的人,如果让他知道我做了久盛门的门主,他难免会有些其他想法,挂了电话,我说到,“你去麻子的地盘上吧,我去武馆。”
“是,门主。”这下张绣是真的服我了,我连最难搞定的麻子都搞定了,其实事情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难。
到了武馆,围着一大帮子人,小五和陈猛坐在擂台下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表面上看,我还真的不知道谁受了伤。
小五看到我之后,表情非常痛苦,笑了一下,说到,“天哥,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