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郎全速逃窜,我和四大家族天才紧追不舍,一先一后六人疾驰而过,狭窄的山谷里带起狂风,吹的周边树叶哗哗作响。 清凉峰的山洞有数不清的分支,如果让白元郎进入洞中将会被他逃过这一劫,他日东山再起,为害一方,放他归洞遗患无穷,在这里,是白元郎最好藏身之所。 白元郎发起如此大的兽潮,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许多人家支离破碎,毀了大片庄稼作物,老农民一年心血算是白化了,还造成望月城里城外人心惶惶,乃真正的罪恶极大,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公审正法。 洞口遥遥在望,洞前的空旷地也越来越明显了,白元郎志在必得,心宽大了半。 岂能让他得逞,“流星闪!”
一道残影掠过他的头顶,虚形在洞口凝聚成实体,我出现他的面前。 我抡起紫金棒照着白元郎前胸就一棒。 “当”的一声响,白元郎仓促之下挡了我一棒,还是被打破了护心镜,一口鲜血喷出。 一瞬间,四人也及时赶到,五人将他团团围住。 “你们这些人一定要赶净杀绝吗!”
白元郎满面狰狞,气急败坏,半跪在地上,用玄冰刃长剑柱在地面,披背的黑发也十分凌乱了,白色的战甲也染满了污血,此时狼狈的状态,一反过去俊目宁朗潇洒的形象。 “你罪恶滔天还讲什么屁话,还想我们放了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李斯哼哼冷笑,用铁扇点点白元郎。 “别装什么死狗了,刚才威风去哪里了!”
“弃械投降,留你全尸!”
“你罪大恶极,将你碎尸万断难平心之恨!”
四大家族天才个个怒气冲。 “呸!你们好一个正气凛然,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虽然打败了我,但是要想擒我还没有那么容易!”
白元郎慢慢立起身体,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没有拿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那你赶紧有多能耐都使出来,否则后悔晚矣!”
我用紫金棒点点白元郎。 “算你们是个汉子!那就接招吧!”
说罢白元郎双手将玄冰刃插入土中,双手能量源源不断注入剑中。 “起动阴阳五行阵法!”
以剑为中心,二丈直径光盘从地浮出,白元郎站在阴阳怪鱼中心点上控制阵法。 “四象显身!”
光盘外围四方出现四个圆围图案,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每个图案一个个各自转了起来。 “东方木!青龙神入位!”
一位头戴龙头战盔,身穿着青色战甲的战将从青龙位徐徐升起。 “南方木!朱雀神入位!”
一位头戴朱雀战盔身穿火红战甲的战将从朱雀位升起。 “西方金!白虎神入位!”
一位头黄戈白虎战盔身穿白色战甲的战将从白虎位升起。 “北方水!玄武神入位!”
一位头戴神龟战盔身穿蓝色战甲的战将徐徐升起。 “我为中央土!白元郎入位!四神将赐我神力!”
四大神将各伸出一掌,四道能量注入白元郎身体,白元郎拔起玄冰刃,目光一扫五人,最终落在我身上。 这个家伙也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认为我是最强的,以为只要打败我就能脱身了,我暗暗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白元郎举起玄冰刃,“五行绝杀!”
我将紫金棒往面前一戳,“紫金棒变身!”
紫金棒刹时变成二抱粗的擎天铁柱。 白元郎一剑劈来,百丈长的狂暴剑气直接扫紫金棒上。 紫金棒纹丝不动,猛烈剑气从圆形的紫金棒吹过,哗啦啦响起,旁边的树木枝条倒折损了很多。 剑气过后没有动静了,我伸出头说,“还有什么招一拼使出。”
“有本事别藏在后面,出来和你单挑三百回合!”
白元郎忿忿地说。 “好啊,只怕你战不赢我。”
手收起紫金棒扛在肩上。 “那就试试吧!”
白元郎收回阴阳五行阵法,玄冰刃当头劈来,“玄冰斩!”
一道剑气夹带着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仿佛空气也凝固了一般。 “破剑式!”
紫金棒上撩,磕开玄冰刃,顺势一棒捅在白元郎胸口,白元郎口吐鲜血。 一转身腾空一棒砸下,“当!”
地巨响,白元郎退出很远,被打得跪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了。 我双手扭了扭紫金棒,一步一步迈向白元郎,这家伙气息萎靡不堪,刚才召唤出阵法已把后一点元力用了七七八八了,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了。 “慢!”
白元郎举起一只手,“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和你们谈谈条件,让你们一夜暴富。”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一个败军之将,现已经成了俘虏,一个身背血案的罪犯,你脑袋进水是吧?”
我用鼻孔哼了一下。 “你这笨蛋,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用五行遁法逃走,还在这装逼?那些猪都知逃命,还是狐狸,我看你不如猪!”
马志说。 “你知道个屁,你们都是五行高手,用哪般遁法都能给你们截住,我还用什么!”
白元郎羞忿的说。 “这倒也是,你有点自知之明,别折腾了,束手就擒吧,等一下砍了你的脑袋,你就不用再累了。”
张晨阳说。 “呸!你喜欢砍脑壳,你一家人都喜欢砍脑壳!”
白元郎更怒了。 哈哈哈哈!众人听了此话大笑,此时的已经不再是对手了,大家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我在洞中藏着许多宝物,只要我开启封印,够你们几辈子的,以后你们不用再当差了,还有一样配方,可以起死回生,可救无数人生命,足以抵上那些死去的人了吧。”
白元郎说。 “这里的宝物都是富春国国有的,不用你开启封印,我们自己会取,至于配方倒是你的条件,口说无凭,先拿出试试。”
我说。 “你们看着!”
白元郎说完眼睛到处张望。 白元郎看见一只屎壳郎在推屎球,使上前去踩了一脚,屎壳郎当场弹起六脚,半死不活。 白元郎取出一个纸包,从纸包里倒出一些白粉,撒在屎壳郎背上,屎壳郎粉碎的壳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迅速愈合,然后愈合的屎壳郎扔下那团屎,飞奔而逃。 “确实疗效很好,拿出光简给我们瞧瞧,确定是这个配方,你立马走人,如果不是,你必须跟我们走!”
我坚定的说。 白元郎见无法逃脱,便无奈地从储藏戒里取来光筒,“诸位请过目。”
我接过光简打开一看,蝌蚪文加蚯蚓文,不懂! “几位过来研究下。”
我扔了过去。张晨阳把接着,大眼瞪小眼,摇摇头。 我朝另外几个人看看,王尔,马志连连摆手,我们也不认识。 “拿扇子的,你总该认识吧,看你好像很有文化的。”
我招招手。 李斯听了暗暗皱眉头,有这种说话地,拿把扇子就该有文化地,也太强人所难了吧,于是苦笑着说,“我拿扇子不过是想学斯文而已,你也别为难我了。”
“一群文盲!气死我了!”
白元郎发出绝望的怒吼。 我抡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拿下!送到望月城,好大胆子,死到临头还敢忽悠。”
四人一拥而上,把白元郎五花大绑,“走!”
我一声令下,四人一人抓起一肢急返望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