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珠知道了一切都是何慈念在背后主导的时候,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些决定了,单明珠之前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做到惹不起但是躲得起,现在单明珠发现,她所有想要息事宁人的做法,在何慈念眼中都是她懦弱的做法。
“我要和何慈念谈一谈,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就让我自己去做行不行?”单明珠在和黎谚修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和他商量到。
“不行,这太危险了,这种事情我去做就行了,你只需要好好做你的工作,然后享受生活就行了,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了。”黎谚修并不同意单明珠的做法。
“谚修,你不知道,问题出现了我不能逃避,我应该去解决问题。”
“不行,这太危险了,何慈念的目标就是你,我不能把你放到她眼皮子底下去,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羊入虎口,谚修,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得起她,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个躲在你背后的女人,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用你管。”
黎谚修看着单明珠,觉得自己都差点忘了,单明珠是个多么要强的女人。看着单明珠如此坚定的态度,黎谚修知道单明珠不会再改变自己的主意。
既然这样,他能做的只是暗中保护好单明珠,心中暗暗做了决定,黎谚修赶紧去哄炸了毛的单明珠,黎谚修现在就是一个妻管严啊。
“老婆,我错了,你说得对,我不能老是妨碍你做你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这次让你放手去干,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有需要你可以告诉我。”
“真的?”单明珠怀疑的看着黎谚修。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可以吗?”
“什么要求?”单明珠问到。
“你必须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你不能反对我帮你。”
“好,没问题,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单明珠就起床去了公司,到了公司后,马上吩咐助理把何慈念爸爸的公司的详细资料拿给她看。单明珠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让何慈念再也翻不了身。
“单总,这是你要的资料。”单明珠的秘书边说边把资料放在了单明珠的办公桌上。
“好的,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那好,单总,有事您叫我。”
单明珠细细的翻看着这些资料,她发现哪怕没有人打击何慈念爸爸的公司,他的公司也有很多的问题,公司内部的不和谐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但这个公司有些东西违反了法律的要求,单明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对这个公司下手。
“谚修,我这边有几份资料你能让你的律师团帮我看一下么?其中涉及的法律知识和法律责任我也想了解一下。”
“好,等下午上班的时候你直接和我来我公司,我让他们在公司等你。”黎谚修边吃午饭边给单明珠回复。
“好,那我下午过去一下。”
午休结束,单明珠去到了黎谚修的公司并和黎谚修的律师团见了面。黎氏集团的律师团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黎氏的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和知名度,其中黎氏专属的律师团有很大的贡献,正是因为他们战胜了很多困难,黎氏才能平安的发展。
单明珠是非常认可黎氏集团律师团的能力的,她把她带来的文件分发给了律师团的各个律师,询问他们这种程度的问题是否能够成犯罪?能否判刑?以及如果判刑能判多少年的问题?
在从黎氏律师团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单明珠打电话给何慈念约她见面,准备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
“何小姐来的可真早啊,我的咖啡都喝了第二杯了何小姐才出现。”单明珠面无表情的说。
“哎呀,有事情耽误了,单小姐找我什么事情?”
“何小姐,废话不多说,我和谚修已经领证了,我们绝对不会再分开,何小姐能不能不要在揪着谚修不放了。”
“谚修?单明珠,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上次没事是你命大,但我觉得,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何慈念恶狠狠的盯着单明珠。
“既然这样,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但我希望何小姐下次找我麻烦前先看看这些文件,然后再确定到底要不要找我麻烦。”单明珠说着把那份证据放在了何慈念面前,然后转身离开了。
何慈念拿起文件袋,打开一看,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自己专家律师给出的处理意见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何慈念没有想到爸爸的公司会有这么大的麻烦,爸爸的公司就是她的全部支撑,她不能让这个公司倒下。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单明珠那个女人拿到证据,而不是这种备份,要不然那天单明珠一个不高兴,何氏公司就完了。
“你想干什么?”下班之后,何慈念把单明珠约到了公司的天台,问了单明珠这个女人的要求。
“消失在黎谚修的身边,消失在我的身边,从这个城市消失,我就不会把证据交给警察。”
“你做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才要从这个城市消失。”何慈念失控的吼道。
何慈念刚说完,单明珠突然卡住了何慈念的脖子把她卡在天台栏杆上,何慈念的大半个身体都悬空着。何慈念剧烈的挣扎。
“别动,你再动我就放手了,”单明珠威胁到,“何慈念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没有做出什么行动就是我动不了你。”
单明珠说:“我没动你是因为我觉得这点小事不至于,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我头上,我绝对不会再容忍你。你可以试一试,如果你再做出什么事情,我会不会反击你,到时候,希望你能抵挡的住我的反击。”
单明珠说完,把何慈念拉起来扔到一边,何慈念剧烈的咳嗽,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她印象中可怕的许多,她手里还有自己父亲公司的不利证据,她要先稳住她,再从新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