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农历十二二十一星期五,晴
新来的那个呆木头一样的同事叫做司未甫,居然是四川人,这让我更加憎恶他。简直破坏四川人的形象吗?哪里比得上楚的一半?妈的!他到胶带组大约也有四五天了吧,总是穿着那一套衣服,身上散发出一股似乎久未洗澡的难闻的味道。这不只是让人皱眉掩鼻,还要外带着敬而远之了。皮肤看上去倒还白皙干净的,谁知竟是这么的邋遢。然而我也不喜欢楚身上那种有点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儿,让人想到庸俗的脂粉气。四川四川,今生无缘。可恨楚一别之后,竟然杳无音信,全然不念昔日之情。他恐怕也是计较我在信中如此讥讽刺激他吧。枉费我一番激励他的苦心!我也倒怪了,又不曾相交促膝谈心过,他又如何得知我莲子之苦心情怀?但是他实在不该辜负少女的友谊。这才是我恼怒的原因。不过除了幽怨,我也无可奈何。今生不会再相见的人,再也不用拿我一缕芳心来牵绊,天隔一方,君自珍重。实在是我怎么能一下子全放下呢?甚至我还想起了李俊三霞,我自问爱他吗?当初好像是,唉!过眼云烟。再去翻看往日那些凌乱的语句,不禁莞尔一笑,我好痴,好傻,好可爱。可为何没人爱我?真要丑小鸭变了白天鹅之后,才能看见那些风度之高华吗?落尽了叶子的玫瑰,在没有开花之前,谁知道它含苞蕴蓄积攒了多浓美的情意呢?只怕到时候那些折倒在华贵之前的人物,已不再能让我动心了呀。难道是注定的孤独一生吗?我还怀念着铃铛,也怀念那未曾附带钥匙的飞马,天马行空吧!我关心又有何益?徒添烦恼!八壹中文網
晚上没加班,借了一本书,看得脑袋发胀,信也没顾得上写。投稿的计划,需要把心横下来的那一刻才可以兑现吧。这两天修好了蓝色的花发卡,束上一缕头发,其余的头发披散下来放在肩头,风味儿又别具了。丁玲和刘剑都说:“佟玉兰,你越看越靓了嘞!”。“没带眼睛看的少作怪吧!”我嘴上嗔怒,实在心里欢喜。空闲的时候偷偷对镜自恋,果然有些珠圆玉润的妩媚。我明白为什么,因为我长胖了。我喜欢丰满健康的美,从小到大,好不容易长到不瘦的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