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往会议室走,站在门口,看向里面。夏白露坐在容恒曜身边的空座位上。她换了身和容恒曜的西服颜色相搭配的香槟色西装。一落座,众人的目光被她身上那枚胸针吸引了去。同样的帆船样式,一个金色,一个银色,她和容总戴了对情侣胸针。这么明晃晃的暗示,大家很难不乱想。助理端着刚烧好的茶水进来,走得急和沈星辰撞个满怀,滚烫的茶水洒出来。助理瞪一眼她。“要进就快点进去,你站在这里挡什么路啊。”
沈星辰手臂灼烧的疼,转身离场。容恒曜侧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夏白露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阿曜,星辰她没见过这么大场面,不敢来,你别勉强她了。”
容恒曜收回视线,开始会议。不来也好,她不爱受约束,一开就是几个小时的冗长会议,受罪。*会议中场休息,容恒曜来找沈星辰。他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坐在一边静默地看着她。纤细的手腕露出来,隐约看到肤色异常,他细看,白嫩肌肤红了一片,他心头猛地揪起来。沈星辰醒了,收回手坐起来,不哭不闹,寡欲冷淡,安静得不发一言。“怎么伤的?”
“烫的。”
“自己弄的?”
“不是。”
容恒曜心里压抑不住的怒气涌出,她倒是能忍,一声也不吭的。叫苏修查了监控,没一会儿,负责倒茶水的助理被请了进来。张琴琴一进来,就看到容恒曜蹲在沈星辰腿边,查看她手腕,就像在对待一个珍贵易碎的艺术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了张。容恒曜掀眸,冷冷命令张琴琴:“去把药箱拿来。”
那目光含着冷漠和戾气,张琴琴瞬间透心凉,急忙跑去拿药箱。不是说容总马上要和夏小姐结婚了,怎么看起来这个新来的才更像惹不起的人物。容恒曜打开药箱,翻找烫伤膏,边冷淡地说:“去财务部,领三个月的薪水,明天不用来澜庭上班了。”
“容总,我是不小心的!”
张琴琴以为,一定是沈星辰揪着她不放,放大了她的错误,急忙解释。“当时是沈小姐站在会议室门口,不进不出的,挡在那里别人也没路走。”
容恒曜神情冰冷,薄唇吐出一字:“滚。”
张琴琴身子一颤,哭也不敢哭了,脸色煞白地落荒而逃。容恒曜垂眼,给沈星辰上药,小心翼翼。沈星辰低头,看着男人如鬼斧神工的英俊面容,声音娇软。“你轻点,有点痛。”
容恒曜拿她的不讲理没辙,动作更加温柔。身上披着他的西服,她摩挲那枚胸针。“挺好看的,夏小姐戴的那个,和这个是情侣款吧。”
容恒曜抬眼,才发现西服上多了个胸针。摘下来,随意地扔在一边。“这是夏白露送的生日礼物,她自己戴上的,我开会没注意。”
沈星辰抿抿唇,没说什么。“我的生日,容太太准备了什么礼物?”
沈星辰直言不讳。“容太太什么都没有,容太太没钱。”
容恒曜笑笑,眉眼柔溺,手指剐蹭她挺翘精致的鼻梁。不用准备什么,只要她去参加生日宴,接受他的求婚就是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