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美国马萨诸塞州哈佛山的邓肯·麦克杜格尔(Duncan MacDougall)医生将六个奄奄一息的病人放到一个特制的床榻上,在他们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测量其体重。根据麦克杜格尔实验结果,人死后的那一霎那的体重和死前比轻了21.3克。这21.3克难道真的是死者灵魂的重量?灵魂真的有重量吗?那死者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呢?灵魂又会去哪里呢?2000年,这是一个千禧年,一个完整的世纪过去了,一个新的纪元开始了。不少疯狂的科学家,预言家曾经预测这一年会是世界末日的开始,人类会被自然的力量或者被宇宙的力量或者是撒旦的力量所毁灭,地球上的所有生物会被各种可怕的东西所吞噬,山体倒塌,火山爆发,海啸,地震,洪水,风暴,核爆,天体冲撞,灾难将覆盖整个地球,地幔内的岩石,岩浆将覆盖整个地表,所有的水会渗入地下,地球变成一个看起来完全石化的星球,然后空气中的水分会急速冷冻,接着气温会降至零下300以下,气体也被固化,地球会进入另一个可怕的冰冻时代,蓝色的星球变成了白色……40万年后,新的物种,新的气候以及无法想象的地界面貌会重新在这个星球上诞生,繁衍,进化……这些科学家、预言家承受不了这种可怕的现象,疯了一批、自杀了一批。然而,貌似这些疯子的预测错了……转眼时间,已经到了2000年的7月份,北半球正值酷暑,天气很好,人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是不会出来跟太阳过不去,38度的气温确实让不少人感到焦躁,出点汗倒是小事,关键,这样的气温让人觉得呼吸都很费劲,更像被人用布捂住了脸般的痛苦。304国道有一路口,当地人称之为“死亡路口”,这里的交通设施属于全国一流,但是一年时间死了38人。提到304国道,知情的人员就会给你讲讲朝圣观旁边的304国道的一个路口,这里没有红绿灯,不允许行人横穿马路,但是现场随时都会看到有许多人在这里等着穿过马路,本地人称这个路口为“死亡路口”灼热的空气把人的时限蒸的恍恍惚惚,远处走来一个人,顶着烈日,背着小包,一边走着,一边把手里的冰冻饮料往嘴里送,他叫宋雨霏,这么热的天还在跟太阳对卯,也难怪了他,宋家历代单传,祖上有记载的都是一子,而且很奇怪,都是一子,从来没有哪代说是生了女儿,并且都只生一个。宋雨霏今年已经满十八岁了,父亲在数年前无端生了一场大病,母亲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离开了家,离婚手续都没有办理,这么长的时间也成时事离婚。父亲病了以后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成了问题,他还在上高中,明年就可以毕业了,这下可好,别说学费了,家里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别说上学了。父亲的病一直得不到好转,只好从医院回了家,每天在家里静养,吃饭还得靠他来喂。即便是这样,父亲还是强烈要求宋雨霏必须每个月的初七正午时前要到离家很远的朝圣观烧香磕头,奇怪的是烧香磕头也就罢了,关键是必须得在正午时分,从十六岁开始已经烧了两年了,几次没在规定时间内烧香,也不知道父亲是如何知道的,被父亲骂了个狗血临头。磕头并不一定要在道观的殿堂里,只要进了观门,把香烧上,即可开始磕头。宋雨霏的父亲让他无论如何都要照做,说是拜祖先。宋雨霏好歹也是读了这么些书,他不迷信,让父亲养病为主不要迷信了,如果祖先真的这么保佑,就该保佑我们能发点小财,最起码能够吃饭,看病,上学。可是父亲一听非常生气,不停的骂他不说,还跟宋雨霏说,如果不按时去上香磕头,自己就绝食,死给他看。这还了得,算了,烧香去吧。宋雨霏走到路边,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1:55了,看来这次迟到了,都怪来的时候坐的BUS因为天太热冒了烟,算了,已然都来了,还是把香烧了,把头磕了,还得去打工呢。宋雨霏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什么车辆,一纵身翻过了护栏,落地后安全起见,他又左右看了一下,确实没有车辆,宋雨霏大步向最面的朝圣观走去。刚走到公路的中间,突然一声炸响,一个晴天雷劈了下来,宋雨霏只觉身子一麻,瘫倒在地……意识还有,只是身体不听使唤,胳臂和腿不停的抽搐着。周围的行人都傻了,大晴天怎么会有炸雷,眼看着宋雨霏趴倒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扶他。好在宋雨霏还无大碍,在地上抽搐了2分钟的时间,慢慢的恢复了行动能力,只见他缓缓的撑起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俗话说祸不单行,正在这时,一辆小轿车飞快的从转弯处飞了过来,等到司机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宋雨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轮胎撕裂地面的声音还没有完毕,“嗵!”
的一声,宋雨霏的身体已经飞将起来,随后落在了10米开外的地上,打了几个滚。红色的血从他的嘴角、鼻子、耳朵流了出来,这时周围的人仿似恍然大悟的样子,奔到了宋雨霏的身边,将他围成了一个圈,还是没人上前扶他一把。有的人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眼看着宋雨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恍惚中,宋雨霏看到了天变成了红色,周围的人影越来越黑,红色天也越来越红,红得发黑……这时却正好是正午时分……突然,宋雨霏却看到了眼前一道白光,一个圆形的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大,光线太过刺眼,宋雨霏把眼睛眯了起来,这时,一个人影从白光中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宋雨霏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宋雨霏觉得自己很轻,被那人轻轻一拽就起来了。他想把那人的脸看清楚,却无论如何都只能看到黑色的影子,然后那人抓着他的手走进了那道白光里面,他觉得仿佛此时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最起码,没有走路的感觉,但确实在走。一道更强的白光穿透了他们,宋雨霏感觉这道白光仿佛真的透过了他的身体,从眼睛贯穿只脑后,随之失去了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