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对纹黎大帝汇报,他已经派刚刚回归的四位统领带着不少侍卫火速奔赴现场,希望能来得及。纹黎大帝此刻坐立不安,虽然知道木心统领的安排没有任何问题,已经是非常妥当,但还是很担心万生。“木心兄,你留在部落坐镇,我亲自去一趟!”
纹黎大帝道。“纹黎首领,万万不可!上次您执意要去接应黄泉,属下并未阻拦,那是因为墨雷部族与我人族部落距离不远,可这次的交易之地是在绥服域的边缘,一旦您离开部落太久,出现大事怎么办?”
木心统领立即阻止,又补充道:“纹黎首领,您先冷静一下!就算是联络不上他们,黄泉他们未必就会出事!况且,现在部落的外部并不太平,这次若不是下面的部族有十几个遭受莫名攻击,我等也不会丢下燃灯和阪泉他们!”
纹黎大帝稍稍冷静下来,他明白木心统领所言,自己身为人族部落的首领一定要冷静,不可这般冲动,但是也只有万生才会让这个一直处事很稳妥的星空大帝,坐立不安,这也是木心统领一直不解的事情。因为,木心统领根本不知道苗白南与万生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他没经历过地球上的生活经历,不知道从雾霾沦陷区走出来,一路走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容易,在内宇宙再遇故人的那种复杂心绪。何况他视万生若孩子一般,试问身为“父亲”,哪有不担心自己孩子的?这就仿佛两个患难与共的亲朋挚友,一步步从社会底层往上攀爬,经过千难万险,在异国他乡重逢,那种激动和难舍的情怀,非相同经历的人不能理解。……绥服域边缘的交易之地,时间过了很久,阪泉和燃灯两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漠之中,身躯已经被黄沙掩埋了一半。两人浑身剧痛,头和胸口最为难受,那是后卿真帝精神攻击所致,两人立即飞身而起,神识探查着周围,搜寻着万生和大白,却不见后两者的踪影。此时,阪泉统领的神识一震,收到人族部落传来消息,这才知道纹黎大帝等人非常担忧他们,他立即将发生的事传递回去。这是在内宇宙中修为抵达星空大帝后的一种先进的联络之法,每个大的部落都可通过自己的特殊网络传递消息,星空大帝可借助特殊网络用神识传递所见所闻,消息的抵达时间要视距离的远近而定。从人族部落通过传送密道至此,要一个宇宙年,若两地都有人族部落的人,消息便可很快抵达,即便延迟也不会超过一两天的时间。阪泉统领汇报完此地的遭遇后,燃灯统领忽然对他道:“阪泉兄小心,邹吾兽还在附近!”
邹吾兽在两位统领醒来之后也恢复了神志,发现自己跌落在一座荒山的石缝之中,身体被卡住,他立即身躯一震,一道金光闪过,整座荒山被锐利的金光瞬间切割成两半。正是此举,才引起了燃灯统领的察觉,不过,邹吾兽也发现了人族部落的两位冤家。邹吾兽自知有伤在身,哪里还敢留下与两人周旋,赶紧双手向虚空中一抓,一道冒着金芒的传送通道出现在眼前,他马上飞身进入,逃之夭夭。三人实力相近,同为星空大帝,邹吾兽若想逃跑,两位统领若是事先没有准备,还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哼!算这家伙跑的快,就算是你我都受了伤,联手收拾邹吾取胜还是十拿九稳的!”
燃灯统领不屑道。“好了,燃灯兄!他对我们不重要,黄泉和白龙被百晓组织给抓了去,这才是棘手的事情,我们赶紧返回部落,同纹黎首领和各位兄弟商议一下解决方案吧!”
阪泉统领道。燃灯微微点头,两人立即进入返回人族部落的传送密道。……在内宇宙深处一个幽密之地,一个身躯比紫帝还要大上十倍的巨人正在一片高不见顶的林木之中和一个神秘的声音交流着。那神秘的声音道:“君吒,本帝让你去打探的事情,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那道声音无比浑厚有力,比雷吼法则还要强大的多。这个名为君吒的巨人心中一颤,赶紧对着林木深处跪拜道:“帝君,属下无能,至今没能查到那个叫黄泉的消息……”那神秘的声音微怒道:“君吒,你身为一代真帝,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继续调查,一旦有消息立即来报!”
君吒吓的一身冷汗,立即回道:“属下一定尽力,务必找到黄泉,将他抓回来任帝君处置!”
神秘的声音喝道:“混账!本帝何时要你抓他回来?君吒,你听好,黄泉是本帝的干儿子,一旦有他的消息,务必将他保护起来,不论是谁,但凡敢为难黄泉,对他不利,都给本帝弄死他!”
“属下领命!”
君吒回了一声,暗忖这个黄泉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成为帝君的干儿子,这可是天大的幸运,想必他的实力一定不俗,将来一定要对黄泉重视起来。随后,君吒飞身离去。君吒真帝离开后,那神秘的声音叹道:“黄泉孩儿,你到底在哪里啊?千万别出什么事啊,内宇宙太过凶险,你若是有个什么意外……不过,若是谁敢碰你,为父一定灭掉他整个族群!”
这神秘的声音正是万生的干爹—战吼天帝,他从桉木峰青帝手中得到桉木之灵后,又得知了万生已进入了内宇宙,旋即返回吼声城邦,在修炼恢复真身的同时,还吩咐属下的君吒真帝去搜寻万生的消息。作为义父,他非常关心万生,后者是救他出来的恩人,也是他的义子,是将来要继承吼声城邦首领之位,将吼声之道发扬光大之人,战吼天帝岂能容许万生出事。然而,内宇宙太过浩瀚,吼声城邦、蛮荒部落、法则天国这三大势力,都认为自己才是内宇宙的核心和主宰,相互之间明争暗斗着,要想找寻一个大家都不熟悉的人,如海中捞针,太过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