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推开女人,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女人拽住丰议员,矫揉造作,“怎么了嘛,风吹倒了吧。继续嘛。”
丰议员暴怒,一耳光甩过去,“贱货,万一出事,我们全完了。你懂什么。”
说完,他提起裤子,操起一根棍子,谨慎地往声音方向,一步一步走去。对于秦明泽来说,撂倒丰议员,简直跟拍死蚊子一样简单。但是他不能这么做,这样会暴露乔然以及宫苏言他们的计划,丰议员以及于承先他们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以后,他们想要再拿到丰议员的罪证,恐怕难如登天。所以,他可以打草,但绝不能惊蛇。秦明泽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后撤,尽量没有任何声响。眼下,他想去二楼原路撤回,不可能,想翻一楼的窗,也不可能。唯一可能的是,从一楼后门偷偷离开。他一点一点后移,直至来到后门边。可惜门是上锁的,他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也不能弄出动静。眼看着,不远处,丰议员提着棍子快要走过来。而他被发现,只是分秒钟的事情。他低咒一声,万不得已,他也只能出手打晕丰议员了。该死,今天是他莽撞了。“谁在那?”
丰议员又大喝一声。步步逼近。眼看着就要转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没想到,后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秦明泽连忙从后门离开,反手没有痕迹地关上门。黑夜里,来人看着很瘦小,穿着黑色的衣服。她压低声音,“跟我来。”
秦明泽听出来,是丰灵的声音。鬼使神差的,他跟着丰灵一起,蹲着身躯,小跑奔向后花园,隐入树丛中。接着,丰灵打开树丛中地上一块木板,“快躲进去,哥哥肯定会出来找你。”
秦明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跳入了地窖之中。丰灵也跟着进去,然后从里面把地窖的门锁好。刚刚做好一切,便听到上面一阵跑动的声音,果然是丰议员出来找了一圈。隔着门板,隐隐听到丰议员抱怨一句,“MD,怎么没人?花瓶怎么倒了?”
紧接着,又传来女人的声音。“兴许是风,或者是猫。刚才你家的猫,一直在客厅转悠。亲爱的,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呀。”
“MD,没事就好。你懂什么,现在要特别小心。”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似乎回了别墅。丰灵听着,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是这几天连续出现在她身周的男人。她低着头说道,“你放心,这里是地窖,平时没有人来。只有保姆偶尔会来拿东西,但都是白天。保险起见,你可以待到明天早晨,再离开。哥哥早上起得很迟,中午才会起床。清晨的时候,他睡得最沉,他不会发现的。”
这是秦明泽听过丰灵说的最多的话,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不禁讶异,还以为她不会说话呢。丰灵从黑暗中,摸索到一支蜡烛和打火机。点燃蜡烛,一丝微弱的光线照耀着地窖。借着光线,秦明泽打量四周,果然是储藏东西的地窖,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地摆放着酒水,还有泡菜,腊肉等等。甚至还有一张床铺,铺着洁白的床单,放着一床毯子。秦明泽靠在墙边,淡淡看着丰灵。她比他想象中要精明,也许他从二楼翻窗进去的时候,她便察觉了。她非但没有曝光他,甚至刚才还解救了他。到底为什么呢?今晚,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披着黑色的外套。也许是害怕男人的接近,虽然救了他,她却站得离他远远的。缩在角落里。秦明泽心里暗忖,丰灵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既然他们此刻以这样的方式相见。她应该明白,他是故意接近她的。秦明泽觉得,或许自己已经把事情搞砸了,因为他暴露了。心情烦躁,他随手从身边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直往喉咙里灌,以缓解心头之火。丰灵发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有史以来,说话最大的声音,阻止道,“不能喝那个水!”
秦明泽一愣,拿着手中的矿泉水瓶。不就是一瓶矿泉水?有问题?还能下毒不成?“怎么,有什么问题?”
他疑惑地问。丰灵脸色变得惨白,那是她哥哥特制的矿泉水。里面加了料,用来助兴,给那些不知道的女人喝下去。而刚才,他一口气喝掉了半瓶!她惊呆了,天,这下怎么办?秦明泽问完以后。开始发觉自己不对劲,浑身燥热起来,眼前一阵阵模糊。他顿时明白了,矿泉水有什么问题,可惜已经太迟。“你快走。”
他在自己还能控制前,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