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把林晨交出去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清秀女子看着嘴里叼着一颗杂草慵懒的躺在地上的枭抿抿嘴笑着问到。“管他干鸡毛呢,他这已经算是天胡开局了好吧,想当初我们和罗睺老大闯荡的时候,那可真是一穷二白,不也照样打出了魔族的威风了嘛,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给他留后手,你还记得上次我把他拉过来的时候吗?”
“上次林晨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忘了给他好东西了吗?”
“嘿嘿,晴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啊,你要知道强者之巅永远都只能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而人一旦知道自己有人兜底,那么他就永远没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也就永远都达不到顶峰,若是达不到顶峰那又如何才能与占领虚空的虚掰手腕呢。所以我才会假装是自己忘了给那小子东西了。哈哈哈,想起当时那小子的表情我就想笑。。。”
枭坐大笑着,“啊,你掐我干什么!”
“少得瑟了,说说除了被你改得面目全非的《战魂决》你还给了那小子些啥?”
被唤作晴儿的女子掐了掐得瑟的枭嗔怪着问到。“你还记得罗睺老大当初封至体内的虚空之主本源吗?那份本源被鸿钧老祖等人联手一起给击碎了,若不是罗睺老大牺牲自己,后世我魔族又怎会被虚空十王针对将战场选在了我魔界,我魔界也不会被打碎。。。。。。”
回忆起当初洪荒众人在魔界与虚空展开的大决战,本来洋洋自得的枭情绪不知不觉的低下了头。“好啦,别伤心了,至少当初我们最后胜利了不是吗?”
晴儿见枭情绪低落温柔的从背后将枭搂住安慰到。“难不成你将收集到的本源给了林晨?难道你就不怕林晨被虚空污染吗?”
晴儿将话题引了回来轻柔的问到。“我可没那么想不开直接将虚空本源给林晨,不说是他了,尽管只是虚空之主本源的一部分,但也不是谁都能抵御得住本源中虚空的侵蚀的,还记得当初罗睺老大留下来的那滴精血吗?本来是打算让我将其炼化的,但是当初我舍不得便一直没用,后来在得到那一部分本源后,我便将二者融合在了一起,后来虚空再次入侵时,已经来不及炼化了,所以就便宜这小子咯。”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那么放心这小子,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啥你要将《战魂决》留给那小子?明明当初洪荒大能的灵魂功法你我这全都有留存,为啥非要给他那本被你改得面目全非的功法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会改出那么诡异的功法,让灵魂分割同时壮大,最后再决一胜负,赢了的将其他的灵魂吸收。。。。。”
晴儿说着说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和练蛊有啥区别啊,不对明显你这个更邪门,哪有用自己的灵魂来养蛊的啊。。。。”
“你别说我也感觉很奇怪,明明那小子先前生活界”桃源界“中的华夏,既不用担心虚空的入侵,又没有战火,怎么这小子会有人格分裂的趋势呢,本来我也是准备将鸿钧老祖当初修炼的《周天宇宙》的,结果上次见那小子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小子灵魂就已经有分裂的苗头了,所以咯我就只能大费周章的改了本《战魂决》出来,真不知道那小子哪来那么大的压力。。。。。”
枭无奈的耸了耸肩困惑不已。“算了,既然该给的东西都给林晨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帮他。对了,大黑渊没剩下多少时间了,你不打算出手?”
晴儿见林晨的事枭都已经安排妥当便不再过问,反倒问起了大黑渊的事。“大黑渊?我管大黑渊干什么,本就是早该消失的地方了,没了就没了呗,至于那两个小辈,有我给的好处,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说完枭便拉着晴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玄易子,你说我要是真把这小子收下当徒弟会不会算是林晨体内的前辈的半个师傅啊?”
将林晨带回屋后,刀疤将玄易子拉到一旁贱兮兮的说到。“卧槽,你别乱来啊,咱俩可打不过林晨体内那老前辈,万一把那老前辈给招惹了,到时候可别怪老夫不给你收尸啊!”
玄易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作死的刀疤告诫到。“切,真怂,难不成你还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事带棺材里去啊?再说了那老前辈消失钱不也说了将林晨托付给你我了嘛,怕啥?”
刀疤不甘心,继续蛊惑着玄易子。“你应该也清楚,大黑渊也快坚持不住了,那些异兽最近几年可不太老实啊,照这个情形来看,用不了几年大黑渊的封印应该就顶不住了,干嘛不把你我的绝学都交给这小子呢?反正这大黑渊里除了这小子,其他的人你真放心教?”
“呵呵,这话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林晨这小子一样。”
玄易子心知刀疤所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但依然犹豫万分。“切,我不了解林晨,我还能不了解大黑渊里其他的人?除了你我,这大黑渊里哪一个不是因为在外界造成了大的灾祸?虽然我不知道林晨是怎么来到这的,但是抛开老前辈不看,林晨可是一点修炼的迹象都没有啊。”
刀疤见到玄易子犹豫的表情,心知有戏便继续劝说到。“大不了你我先观察这小子一番,若是这小子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咱再将这小子收做记名弟子呗。这样既能留下你我二人的传承,也不会招罪了林晨体内的老前辈!”
“最最最关键的是那老前辈的便宜还给我占了,嘿嘿,我刀疤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修为上占不到老前辈的便宜,但这辈分上的便宜说什么我也得占喽。”
当然后面这话刀疤可不会告诉玄易子,刀疤越想越觉得可行,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容要多猥琐就多猥琐。“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你我还是先观察些时日再做决定吧!”
低头沉思的玄易子并未看见一脸猥琐的刀疤应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