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鲁家出事了。“叫魂啊,一大早就来拍门。”
“不好了,不好了,三爷出事了。”
什么事?“你说什么?”
鲁大人听完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摔了一个趔趄,好在旁边伺候的小厮动作快给扶住了。、“三爷被人……”偷人被人捉住了,还要浸猪笼?这都叫什么事儿?“老三不是去庄上了吗?”
怎么会偷人?去庄上了不假,可是庄子隔壁住着一个女人,一直和三爷眉来眼去的,然后就有了首尾,还不止一次。昨天又说去征收秋粮,亲历亲为的,结果一大早给带了这样的消息。“胡闹!”
堂堂鲁家三爷,也算是下一届的得力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去偷有夫之妇?最为关键的是还被人捉住了,还要浸猪笼?报了他鲁家的名头都没用?谁还敢捅他鲁家的马蜂?“那个庄子的人姓钱,听说是先帝时期钱尚书的子孙。”
钱尚书在先帝时告老还乡不久就病没了,因为子孙后代没有大的出息的人也就慢慢的消失在朝野上了。那个庄子是他为子孙后代留下的唯一的退路。却不想,鲁三爷偷人偷到了钱尚书的孙媳妇。鲁老爷一个头两个大!这要是寻常百姓还好,威逼利诱不怕他们不放人,甚至打掉牙齿和血吞。偏偏,这姓钱的人属于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认死理儿得很。这件事既然是没面子了,那索性就撕下遮羞布讨一个公道,拉着鲁家来垫背,世人只会同情钱家。“让荣华去会会钱家的当家人。”
不外乎就是赔礼道歉佘银子。银子鲁家有的是,将人带回来就行。结果,鲁家大儿子鲁荣华见了钱老爷回来鼻子都气歪了。“一群蠢货,什么都不要,只说老三欺人太甚,那女人生了一个儿子也是老三的种,那个钱家的孙子已经气病了,估计没几天活路了。”
这……鲁老爷风中凌乱了!“他们就只将人浸猪笼,钱家要让老三和那个贱女人陪葬。”
“岂有此理!”
鲁老爷气得在屋子里直跺脚:“老三啊老三,枉你一直这样聪明,真正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去招惹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被人逮着了!这不仅仅是丢人了,甚至是丢命。眼下要怎么才能救他?“父亲,钱家软硬不吃,不如……”鲁荣华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胡闹,你这是什么臭招?”
“父亲,让人扮成山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