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事。但是,没法子啊,这事儿问男的要被吓死,只好问他媳妇儿了。“医者面前不必忌讳,你尽管实话对我说即可,我保证保密。”
“夫人……”这话让她怎么说出口啊。夫人居然问男人在床第之事上有多长时间。这却也是她的伤痛。如果没有和那个人做一次,她真不知道夫妻之事是这样子的。因为,自家男人压根儿就没有办成事儿。“你若不说,我也不方便用药,那你们就只能这样凑合过下去;如果你能说了,或许我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白素素一声叹息:“我也是没法子了,总不能让我去问你男人,我敢问,他敢回答吗?”
“是,夫人,相公他……”他了好半晌,最后小声的说了两个字。不行!这就是了。一个不行的男人让女人怎么生孩子。难怪这家伙打死都不和离,愿意为了媳妇儿举家搬迁呢。也亏得他遇上了是这样一个忍气吞声的女子。要是换了聪明一点的,怕是第二天就和离了。白素素知道上辈子自己村上就有一户人家。头一天热热闹闹娶新娘子。可是第二天新娘子就回了娘家,娘家派了十多人风风火火的来搬嫁妆。昨日怎么搬来的,今日怎么搬回去。然后,动作麻利的离婚。为什么呀?因为,男人不行。原来是那男人还是孩童的时候造的孽,对着家里养的母猪撒尿。那母猪也不是好欺负的,一口咬掉了他的重要部位。人虽然是救回来了,事实上基本也就成了太监了。一家子悄悄的隐瞒了这个事实,然后又因为家境好,人长得也不错。这不,很快就娶媳了这门媳妇。哪知道,新婚之夜就漏了陷。新娘子也是个聪明的,当下就回家将事儿和娘家人说了。这完全就是骗婚,气得她女方立即上门。男方也知道理亏,忍着昨日办酒的巨大损失同意离婚。这件事,原本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就因为贪心想娶一个媳妇儿回来,结果搞得人人皆知。白素素看着眼前的小媳妇儿心里一声叹息。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呀。要不是她多事儿,这小媳妇儿就得背负着多大的罪孽。“求夫人帮帮忙,给相公医治一下。”
小媳妇儿直接跪在了白素素面前,重重的磕起了响头:“小妇人无以为报,只求给夫人立长生牌。”
“别别别,你快起来吧。”
白素素对这东西忌讳着呢。“我呢,最擅长的是看女人病,对男人的病也没多大的把握。眼下我不看都看了,也就给你开一个药方,你们拿去买药吃,若是觉得有好转,那就是对症,可以继续吃下去;若是不行,你们再找另的大夫,这是病,得治。”
要不然,就一辈子受活寡。白素素都有点心疼这老实巴交的小媳妇了。“谢夫人!”
小媳妇儿又给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才爬起来。看见自己家媳妇红着眼眶从夫人房中出来,苏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同时,心里也是很内疚的。自己家媳妇儿又受委屈了。“夫人,犬子?”
苏德民还想问原因。“我先开一剂药,试吃,吃了有好转再继续吃下去。”
当下白素素就提笔:“如果如了三副都没有什么感觉,就另寻高明。你儿子这病,得治。”
果然是儿子有病!苏德民整个人都不好了。老苏家这是要断后!看向儿媳妇的眼神也带着愧意。亏得当时听从儿子的建议,不和离。真要和离了,捡都没法捡一个小孙子。“治,一定治。”
苏德民双手捧过药方,又连忙要掏银子付诊费。“不用了,我也是举手之劳。”
白素素语重心长的对苏三道:“你得配合吃药,自己注意观察,有好转就坚持吃下去,没好转一定要换一个大夫看。”
你一个大男人怕羞,所有的苦和难都让一个女人随,这不是男子所为的。“是,夫人。”
苏三低着头红着脸应声。待苏家人走后,看若芳姑姑八卦的眼神白素素也没瞒她。“主子真是心善。”
不仅救了这一庄子的小媳妇,同时也给苏家的小媳妇正了名。之前,苏家人怕是都觉得自己媳妇儿不好,被糟蹋过的。全家举家搬迁是为了她,在她面前多多少少有点优越感。但是,真相呢?是苏家自己的儿子有问题。媳妇儿没问题,也没错。那媳妇受的委屈受的罪自然就不应该继续受了。“我看她面色红润生有痤疮,田纳尚可,略感头重肢乏,口苦觉黏,舌偏红,苔薄黄腻。此属湿热下注,宗筋弛纵。”
所以白素素给她用了清利湿热以壮宗筋的方子。“那是他们的福气。”
“呵呵,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白素素笑了笑:“这个庄子交给苏家人应该也能放心了。”
那是必须的啊。让他们一家子都过上了好日子,还给他儿子治病。过上一年半载的,那小媳妇儿怀上了苏家的骨肉,还不对主子感恩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