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逃跑的过程中突然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这也给了萧沉澜和谢知菀两人抓住她的机会。伸出手抓住了这个人,谢知菀再看清楚她那张脸的时候,整个人愣在地上。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谢知菀甚至还揉了揉眼睛,确定并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翠莲,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翠莲,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情况?”
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谢知菀询问这个问题时,她内心也充满惊讶。翠莲张了张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翠莲。”
谢知菀伸出手,紧紧的抓住翠莲的胳膊,“不对,你就是,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翠莲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翠莲不敢去看谢知菀的眼睛,只是依旧瑟瑟发抖。谢知菀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萧沉澜也同样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两人打算先把翠莲给送回去再说。毕竟如今的翠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在发抖,再配上那落魄的样子,两人都很担心。“萧沉澜,我先把人送回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继续追查线索可以吗?要不然先和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等处理完翠莲的这件事情,我们再……”萧沉澜缓缓的摇头,“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谢知菀自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点了一下头,她表示自己明白,“好吧,萧沉澜,那我会等着你的。”
谢知菀带着翠莲一起回去,萧沉澜留在这里追查线索。谢知菀带着翠莲回去的时候,梁宇飞也醒了。梁宇飞见到翠莲,他根本压制不住内心当中的火气,因为在他的眼中就是翠莲把他害得这么惨的。看梁宇飞要冲上去打翠莲,谢知菀匆忙拉住他。“你能不能冷静一下?这其中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梁宇飞拼命的摇头,“误会?怎么可能会有误会?就是这个人把我害成那个样子的,谢知菀,总之我们俩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会看着处理的。”
谢知菀怎么可能会在一旁看着梁宇飞处理?她清楚的意识到按照梁宇飞的性格如果不管不顾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对翠莲做出什么事情来,谢知菀只能努力控制住梁宇飞冲动的性格。“你听我和你说,这件事情着急不来,我要和翠莲单独聊一聊。”
可梁宇飞却不乐意了。“不行,你想和翠莲什么时候聊都可以但现在必须要让我先和她好好聊聊,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真的有很多的事情想要问一问翠莲。”
磨了磨后槽牙,谢知菀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不行,绝对不行,有什么事情你们之后再谈,现在我和翠莲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让我先说。”
谢知菀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和认真,梁宇飞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是在对上谢知菀的眼睛时,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只能默默的给谢知菀让开了路。谢知菀一点都不客气,她伸出手拉开了梁宇飞,说自己想和翠莲单独谈谈。屋子里只剩下了谢知菀和翠莲两个人。翠莲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话来。谢知菀扶了扶额头,“我和你说,你的那些什么事情和秘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胡生去了哪里,现在立刻马上回答我的问的这个问题。”
翠莲一脸的意外。原先以为谢知菀是奔着自己而来的,可如今从谢知菀的口中听到这话,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错了。皱了皱眉头,仿佛像是不敢相信一样,翠莲愣了个大半天都说不出话。跟前的翠莲久久不言语,谢知菀心中很是无奈。“你没有听见我和你说的话吗?我对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胡生到底去了哪里,只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会安全的放你离开。”
安全的放她离开这几个字让翠莲非常的高兴,她终于在谢知菀的面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谢知菀,我没有骗你,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胡生很有可能死了,因为那天你找的住处里莫名其妙冲进来了一群杀手,我和胡生两个人走……”“你说什么?那天居然有杀手吗?”
谢知菀盯着面前的翠莲看了个半天,她怎么都不敢相信所听到的,脸上也流露出一副意外的样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翠莲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她确实是和谢知菀实话实说。“谢知菀,我说的是真的,那天不仅是和胡生走散了,还差点有人把我给杀了,谢知菀,所以你并不知道吗?那群人也不是你引过去的吗?”
面对翠莲的质问,谢知菀差点没有一口鲜血直接吐出来。她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越想越觉得疑惑,谢知菀缓缓的摇了一下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那样做,更何况杀了你和胡生,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用得着事先辛辛苦苦帮你们寻找安全的地方吗?为什么不见到你们的时候就直接把你们杀了,反倒在你们面前辛辛苦苦演戏?真的有必要吗?”
面对谢知菀的愤怒,翠莲愣了个半天,不过越想越觉得谢知菀说的有道理,她只能缓缓的点了一下头。“你说的对,确实没必要在我面前辛辛苦苦演戏。”
谢知菀叹气“你和胡生走在了之后,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和胡生走散了之后,我确实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谢知菀自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轻点了一下头,“行,具体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还有这段时间实在是辛苦你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够办得成的,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助你。”
翠莲张了一下嘴,但最后却是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