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碗就放在儿子面前,还不忘怼安海源两句,“子健怎么就不能有事了?他现在长大了,也是要交朋友的!”
安子健还是喜欢听苏梅说话,让他心里舒坦,这才大发慈悲的解释道:“我这几天都要早点去俱乐部,听说年少这几天会常去玩儿。万一我能遇上他,陪他赛几次车,他一高兴,我的工作不就有着落了!”
“年少是谁?”
苏梅不懂这些,在儿子身边坐下,好奇地打听着,“肯定很有钱吧?”
“咱们市的首富,知道吧?就是他家的三少爷年玉!那可是个机械发烧友,最近我们俱乐部搞得声势很大,他来了几回觉得还挺满意,所以最近会常来。”
安子健一说起这个就兴奋不已,那可是首富年家的少爷啊,他要是能搭上这条线,就算是跟着当跑腿的都有肉吃。到时候,就耿灵灵那种低档次的女人,还不疯了一样巴结他,生怕他踹了她找别人,哪里还敢跟他叫嚣着要彩礼啊!“首富……年家?”
安海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嘀咕了一句。“哎呀,跟你们说了也不懂!反正等着瞧吧,老子早晚发达!”
安子健没大没小的在父亲面前自称老子,三两口吃了包子就走人。安子健出门之后,苏梅就把他没喝的那碗粥拿来自己喝掉,免得浪费。安海源却在旁边吃不下去了,首富家姓年?没记错的话,安巧那死丫头无意间和他说起过安浅那个闪婚的老公,好像就是叫年什么来着……年不是大姓,更不常见,难不成,安浅嫁给了首富!?安海源越想越兴奋,丢下吃了一半的早饭,就躲进房里打电话去了。苏梅莫名其妙地看着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兴奋的样子,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躲进房间的安海源很快拨通了安浅的电话,这个时间安浅已经在店里了,刚忙完早餐时间,休息下来。安海源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安浅也不能不接。可是,接起来第一句话就让她不愿意听。“安浅,我问你,你那个老公是不是咱们市的首富?!”
安浅最讨厌安海源这样,说起话来三句不离钱!记得小时候,每次学校要交费,安海源就一句“我没钱,自己看着办吧!”
来打发她。甚至有一次交学费,因为高中学费有点贵,安海源竟然在学费里面混了一张假钞!安浅这辈子也忘不掉那张假钞被验钞机检查出来时,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周围的老师同学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安海源却理直气壮,说这也是钱,怎么就不能用?因为这件事,所以高中三年每次遇到交钱的事,安浅都有心理阴影,生怕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昨晚安巧下车之前还再三嘱咐安浅,千万不要被安海源说的好话给糊弄了,要安浅一定不要上当受骗,不能心软!安浅记下了,所以现在安海源一说起钱,她就很警惕,“你一天在家闲着没事的话,就去老年大学学点东西嘛!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女儿是天仙还是什么?首富看上我,是首富疯了还是你想瞎了心?”
这个话题安浅真是烦死了,白静颜早就证实了年总不是年谨尧,安海源这是又作什么妖?想起一出是一出。“安浅,你少跟我来这套,你男人是不是姓年!”
安海源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质问她。“姓年必须是首富?你还是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打发你的好亲家吧!不是人人都像罗慧一样好收拾的。”
安浅真是懒得和安海源多废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白静颜在柜台后收拾卫生,看到安浅生气的把宝贝钩针都拍在了桌子上,赶忙弄了两杯温热的奶茶端过来给她一杯,“喝点甜的消消气,钩针也是钱买的,不能乱摔。”
白静颜说着,把钩针从安浅手里拯救下来,幸好没什么事儿,要是这一下拍坏了,安浅花钱再买又要心疼了。安浅真的生气了,呼吸都急促了些,脑充血的像是要晕过去一样。“颜颜,你说我爸一天是不是在家闲着闲疯了?竟然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嫁给咱们市的首富了,你说他不会昨天被丁桂香骂傻了吧?”
安浅是安海源的亲女儿,都忍不住想要骂他。“那你想过,为什么你爸会突然有此一问吗?你昨晚说他们跟踪你,别是被他们知道了什么吧?!”
白静颜到底脑子转得快,想得也多,如果安海源和苏梅真的动了心思,安浅必须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