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王手中完好无损的凤玉珏,凤左相刚才的感觉就像坐了起降机。跌入谷底的瞬间又弹了回来,一颗心脏吓得砰砰跳。离开时,满头薄汗,扶着桌子颤颤巍巍的走了……凑齐三十万两,送到凤离歌手里,痛失巨款,心疼的心中在滴血,终于换回凤玉珏。凤离歌得到三十万两,厚厚一沓,拿在手里,铜臭味扑满鼻子,别提有多满足。墨绝夜扫了眼她开心的小模样,剑眉挑了挑。前段时日,听管家说她缺钱,又不好意思找他讨要,现在可满足了?“离歌,你今日跟凤轻尘闹得那么大,还敲了这么多钱,以后出门可得小心些,那凤家必定咽不下这口气,万一暗中动手脚……”安太妃拉着凤离歌的手,谨慎的说,“如果遇到什么事,记得告诉我,或者告诉夜儿,有夜儿在,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她和墨绝夜,都会给凤离歌撑腰。凤离歌眸光微晃,看着满目关心与真诚的安太妃,心中微暖。看向坐在一旁的墨绝夜。男人容颜冷峻、犹如刀削,连目光都是锋利的,刚才她以为他要欺负她,想不到他什么都没问,无条件给她撑腰,心中涌出一丝奇怪的感觉……轻咬下唇:“谢谢母妃,谢谢王爷,今日之事,是我在外面惹了麻烦,害得你们大晚上的不能休息。”
“这叫什么话?你这些年在凤相府是怎么过来的,谁不知道?可恶的是那对父女不但不觉得抱歉,还肆意抹黑你,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
安太妃脸上满是义愤填膺,“我罚那凤轻尘在府外跪着,我要她跪到天亮去!等明天早上,让百姓们都看看,那凤轻尘是何等奸诈、歹毒的货色!”
凤离歌失笑出声,觉得气愤的安太妃又幼稚、又可爱,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可,她也害怕。她怕自己太轻易的相信别人,给出真心,会落得上辈子亲信背叛、死无全尸的下场……-回了小院,心情很好,早早地就歇下了。殊不知,她睡着后,墨绝夜来了。来时,夜色正好,一片安宁,她睡得正香甜,两条腿夹着被子,怀里还抱着那三十万两,浑身上下都是铜臭味。男人见之,训了句,“真没出息。”
嘴上是嫌弃的,行动上,走到床前,把钱放到桌上,而后脱掉她的裤子。大腿内侧,被他咬出血的位置还没痊愈,红肿红肿的,还有两排清晰地牙印。本想上祛疤药,又忽然止住。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牙印,“这么不乖,那就给你盖个本王的专属印章。”
没有抹药,提上裤子,又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才离开。院外。夜色正沉。厉影在:“主子,您呈到宫中的三封折子,全都被皇上扣下来了,没有他的批准,咱们的军队出不了帝都。”
主子的计划是,将影卫军分成两拨,一拨驻守帝都,另一拨驻扎封地。但皇上不批。“如果强行动兵,皇上便能治您一个谋逆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墨绝夜迈着从容的步伐,右手负在身后,目光沉若夜色:“别急,总有耐不住要先动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