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口,下面的话,则顺畅多了:“你叫什么?”
“云亦,王妃护卫。”
云亦说完,拱了手,离开了。来得快,走得也快,沉默寡言少语,像一块不可近人的冰山。偏偏……墨轻轻轻咬着下唇:“原来,他是小婶婶的人……”-另一边。卫江和厉影醉了酒,竟然耍起了酒疯,不肯睡觉,还要提剑一比高低。打了一架后,卫江倒下,厉影哈哈大笑,随手揣了个什么东西,酒意上头,瞬间也倒下了。而被抱住的‘东西’,也就是蟹蟹,一头雾水:“??”
抱她干嘛?她还等着去给小姐送醒酒汤呢。“厉影大人,你放开我。”
她抓着男人的手臂,想要推开,却发现男人的手臂硬的跟钢铁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动。用了劲。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掰动。“放开我!”
“嗯!”
刚挺起上半身,就被男人一个翻身压住了。男人两个手抱住她,两个腿夹住她,就好像抱着一个大型抱枕,躺在地上,舒服的用脑袋蹭了蹭,香香的睡了去。被死死抱住的蟹蟹:“……”-这一夜,夜王府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欢声笑语不断,而一座阁楼的屋顶上,一抹红色的身影独坐着,在黯淡的月色笼罩下,显得格外萧条、孤寂。男人屈膝独坐,指尖勾着一壶酒,仰头,饮下。酒水顺着嘴角,滑下,沾湿了喉咙,缓缓淌入胸口的衣襟里。一袭红袍,无限魅惑。面具下,那双狭长的桃花眸微眯着,映衬着月光,一时竟分不清里面藏着的是何种情绪。“楼主,夜深了。”
萧炎来了。他已经喝了很多了……夜深,风霜,露起,酒灼,最易感染风寒。君景渊似未闻般,仰头望月,声音寡淡:“当初,刚认识新月时,新月死了。”
“如今,刚认识凤离歌时,她却已经是墨绝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