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遇到生理期,而且比往日都不舒服,我就想着去找同班同学行个方便,谁知道那人特别不好说话,一言不和我们就打起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就是我们打架一事被学校知道了,记了零分不说,还记了大过,被学校通报了。”
说起这事,肖静芳觉得自己真是委屈的要死。她招谁惹谁了,怎么就遇上这样的鬼事。当然,她想害白锦梨一事,是不可能说给爷爷听的。肖厚福听后抿着唇。白小英却是笑了笑:“肖爷爷,说起这事,我想起我们村的几件怪事。”
白小英就把那几个与阿梨说亲,结果莫名其妙倒霉的事说了。“肖爷爷,有种人她自己的运气特别好,但就是有能力让别人倒霉。”
白小英轻叹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肖静芳打了个冷颤:“爷爷,如果她想让我们家倒霉,是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肖静芳当然知道白锦梨没有这方面的本事,但有些事说过了,连自己都相信了,更何况是别人。肖厚福现在处境尴尬,对于举报之人一直没有线索。现在听着二人的话,面上没有说什么:“有些事只是巧合,我们是新时代的人,要相信科学。你们想的那些是没有依据的。”
他是公职人员,当然不能随便承认这些。听着肖老这样说,二人没再开口。肖厚福等他们出去之后,电话响起,是肖卫平打过来的。“叔。”
肖卫平的声音传来:“叔,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肖厚福蹙眉:“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说现在县里在打击私采矿山的事情,但你也知道,我在白河村的矿山才开采没多久,要是倒闭了实在是可惜。”
肖厚福一听这事,压根不想管:“你不要跟我讲这些,我现在管不了。”
他现在好不容易摘掉一身骚,又把自己扯进去,嫌命长了是不是。“叔,你再帮我一次吧。我现在下岗了,没有正式工作,要是连这个唯一的财源都失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卫平。”
肖厚福语气深沉::“这事我真的管不了。 即然县里是这个意思,你们照做就是。”
“叔……”肖卫平见叔不管,急了:“叔,你不能不管呀。叔,赵德柱得了重病,估计是回不来了。我们两家来合伙开怎么样,叔,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只要出个几车货,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
一车货就是十几万,几车货就是几十万。“卫平,我再说一遍,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我无能为力,就这样,挂了。”
肖厚福直接挂了肖卫平的电话。想到什么,又给肖卫冬打电话:“如果卫平给你来电话,你不要答应他任何事,什么都敢说。”
合伙的事情都能说得出来,自己一家都是公职人员,能干这样的事情吗?胡闹。“爸,我听说是地矿局与上面说了什么,上面才放了话,要整顿县里的私采之风。”
对于县里的动作,肖卫冬当然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