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来到了现场。三轮车的一侧还有老太太的血迹。“同志,就是他。他把我妈撞了,现在我妈在医院生死不明。他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中年男人在警局态度急切,手指指着白秋生。“白秋生,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去年年底,刘华亮还上门给白秋生做了随访记录:“说说吧。”
“我当时只是觉得三轮车前胎没气了,要下来检查。刚停好车,老太太就出现在我三轮车跟前了。”
“你是说,你没看见老太太?”
刘华亮笔停了一会:“你当时在想什么,老太太这么大一个活人,你都看不见?”
“同志,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中年男子指着白秋生:“我知道他,她有个女儿,之前跟我妹的儿子定婚了。但跟她女儿订婚后,我姐家里就各种不顺,出于家门考虑,就退婚了。”
原来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红英的大弟弟张红方。老太太是张红英的母亲,也就是刘建明的外婆。白秋生听着他的话,也打量起对方。与阿梨订婚的是刘家,所以对方是张红英的舅舅。而那个老太太是张红英的母亲了。“ 原来你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刘华亮没有想到这事又和刘建明家扯上关系了。“白秋生,你明明看见我们家老太太了,还往上冲,你按的是什么心。”
张红方指着白秋生:“是,我们是做不成亲戚,但你也不能这样干吧。”
白秋生听着他们的话,只是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撞你家老太太呢,明明是我的三轮车停在那里,她自己撞上来的。”
“真是搞笑,我家老太太脑子又没病,能自己害自己不成。”
张红方冷哼:“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我家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陈小女得知消息时,白秋生被关在了警局,原因是白秋生撞伤人家老太太,老太太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来。如果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就不是赔点钱可以过去的事,肯定还要判刑。更何况,白秋生本身就有案底,如果在案底上再背上一条人命……“阿梨。”
小女慌忙之中想到了女儿,但这会阿梨和锦兰肯定在上课,就想到了小贺。小贺正好在单位,接到小女的电话安慰陈小女:“婶,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过来。”
“小贺,真是麻烦你了。阿梨和阿兰这会在上课,我也联系不上。”
陈小女心中不好意思。“没事,我正好比较清闲。”
小贺挂了电话与领导说了一声就出门了。到达镇警局时,白秋生已经被关押起来。张红方这一方,一口咬定白秋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报复他们家。张红方也不说赔钱的事,就说要判白秋生的刑。老太太这会没醒,当时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边上的群众,也没看见事实的。白秋生不认,张红方一边指证,说是他亲眼所见。一时间,僵持不下。小贺和陈小女很快来到了警局。到了那里却被告知,白秋生已经被关了起来,在老太太没有醒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相见。但大致情况小贺算是听明白了,大概是白秋生骑着三轮车去镇上,没有看到在路中央的老太太,三轮车就那样撞了上去。老太太的头直接撞在了地上, 当时并没有事,没多久,老太太就晕过去了。刘华亮一脸为难的看着小贺:“这事真有些棘手,老太太如果没事还好,如果有事,不管白秋生是不是看到了还是没有看到,这件事都有些严重,更何况,他之前都有案底,这件事就更加复杂。”
一句话,之前的案底上再加一条人命,白秋生的这辈子就没法翻身了。“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白秋生他得一命偿一命。”
张红生一直坐在警局的大厅里,看到陈小女和小贺,横着脸说了一句。没一会,张红英夫妇也来了。“我就知道白秋生不是个好的,我妈那么大一个人在路中央,他竟然看不见,我看他就是故意的。白秋生本身就是心狠手辣之人,要不是那样,当年能把人打成那样。”
张红英一过来,就开始大骂起来。“大家都冷静。”
刘华亮站起来:“这件事如何,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亮亮,你可要帮我们做主,我们可是一个村的。”
刘大柱在边上说了一句。刘华亮:“……”“我想去事发地看看可以吗?三轮车现在在哪里,我们也想去看看。”
小贺见不到白秋生,又不想听张红英一家的片面之词。这件事,当然不可能是秋生叔故意的。秋生叔不可能看到有人在中央还撞上去,这件事怎么听都有点像是碰瓷。刘华亮只好带着人到回事故现场。现场还有血迹,是那个老太太的。“我们过来时,老太太满脸是血,人也已经昏过去了。三轮车就停在这里,当时老太太的脑袋就靠在三轮车的铁架上。”
小贺看了看地形,这里地势平坦,边上是一颗大树。他走到那颗大树跟前瞅了瞅,又倒了回来。“我妈赶集之后正要回家,因为兜里的钱掉了,弯腰捡钱,谁知刚蹲下来,白秋生的三轮车就撞上来了。”
张红方语气愤愤不平。“你当时在现场,亲眼见到了。”
小贺问。“当时我们本来一起回的,后面因为落了点东西,我和我家婆娘倒回去拿,让我妈先走几步。出事时,我离我妈只有五十米不到,亲眼看着他的车朝我妈撞过来。”
张红方说起这事就咬切切齿:“我看的真真的,绝对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