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爷的病稳定了,邹婆婆与阿梨道:“你跟我出去一趟,这里有五月就行了。”
“好。”
走到外面,才发现邹婆婆是坐军车过来的,司机小伙是个兵哥哥,还是很帅气的那种。这么说来,邹婆婆的身份一定很神秘,不过阿梨没有多问。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去警局。”
车子在一栋威严的大楼跟前停下,门口门岗森严,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她进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跟一个小兵看了一眼证件:“我要见你们领导,让他出来见我。”
“是。”
小兵笔直的一个警礼,嗖嗖的跑开了。没一会,一位身体挺拔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原来是老领导,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我要不过来,你们打算把我的人给怎么办。”
“我们抓了您的人,这不大可能吧。”
中年男子穿着制服,粗眉蹙紧,在回想着最近抓回来的人。“ 一位叫贺知舟的年轻小伙子,被你们以逃兵的身份带走了。”
阿梨提示。“老领导,他是您的人?”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邹海芸眉眼一挑。“可我接到消息,说他……”“有些人还管不到我这里,我说放人就放人。”
“是,是,我立马通知他们放人,大概是误会。您老也别生气,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是不是误会我可不清楚,这件事你们也别过问了,要是有谁有意见,直接让他们来找我。”
“是。”
没一会儿,贺知舟和谢老师他们就带了过来。“谢老师,你们还好吧。”
阿梨看向谢老师夫妇,没有直接与贺知舟对视。贺知舟看了一眼出现在这里的邹海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梨找了邹老前来 。“说来也巧,林爷爷发病正好被我遇上,然后就认识了邹婆婆。邹婆婆听说我要救人,就过来帮我们这个忙了。”
阿梨当然知道贺知舟与邹婆婆之间有秘密,有些秘密可以说,有些秘密肯定不能说。“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我正好有点关系,算是举手之劳吧。”
邹婆婆笑着。一行人从警局出来:“我老伴还在医院,可能也招待不了你们了,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真是谢谢您了,你的恩情我们……”“小姑娘也救了我家老伴一次,我们也算是两清了。其它的话不能多说,因为有缘我们大家才能相聚在一起。”
邹婆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不可反抗的威严。“爸妈,阿梨,你们先到前面等我,我有几句感谢的话要与婆婆说。”
贺知舟停了下来,与谢轩她们道。“好。”
谢轩她们走到前面等,车前,只剩下贺知舟与邹海芸。邹海芸笑着看向贺知舟:“你小子行呀,这一年时间不到吧,就有这么一个年轻小姑娘对你死心踏地的。”
“老首长,您就别打趣我了。阿梨才十八岁,还是个学生。”
“你也不老,要是喜欢人家就等几年。小姑娘虽然容貌有损,却是个热心肠有胆量的,要是喜欢就大胆点去追,要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耗着人家,挺好一小姑娘。要不是她来找我,你小子还不定要在里面待多久呢。”
说起这次的事情,贺知舟自然少不了要汇报工作:“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是谁要整我。您说是不是我们在调查当年那个案子一事,被人知道了,所以有人狗急跳墙,才想着把我给抓起来。”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事你大胆去查,我想你出来后,有人想要再动你就要好好惦量惦量了。”
“好。”
“林老他身体无碍吧。”
“没事,多亏了阿梨她提醒不能移动,及时送医救治,现在没有大碍。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好好待人家。”
“您老保重,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邹海芸转身上了车往医院去。回去的路上,谢轩问贺知舟:“你跟老太太说了些什么。”
“老太太说阿梨不错,问是我妹妹还是女朋友?”
贺知舟说这话时,故意停顿了一会。阿梨脸色一红。谢轩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家儿子:“那你怎么说的?”
贺知舟话未说先红了耳朵:“我说是女朋友,她说我有福气,这个女朋友不错,让我好好珍惜。”
谢轩听着贺知舟的话,心里快要笑死了。儿子还算不笨,知道回答女朋友。要是回答人家妹妹,可真是笨到家了。阿梨的脸也红了。怎么说呢,遇到这样的回答,本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大概是一种本能反应,脸小红。“阿梨,你不会怪我吧。当时我也不知要怎么回答,就直接回答是女朋友了。”
“我之前跟邹婆婆解释了我们的关系,所以你不用紧张,她不会当真的。这次也算是我运气好,误打误撞就碰上了邹婆婆。”
“要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还要多久出来呢。”
“还要谢感谢秦路,要不是他,我也不知道邹婆婆的存在。”
到家后正好是晚上了。谢轩他们先回家,贺知舟送阿梨回去。两人在夜色下走着,身影被拉得很长。阿梨最先开口:“所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只是一个司机吧,还挺神秘。”
贺知舟笑笑:“你不是都知道了。”
“算知道了一半吧,不过我也不准备知道,你不要跟我讲。”
“看你这得意的样。”
贺知舟看着她:“邹婆婆让我好好待你,说你是个不错的姑娘。”
“你怎么想的。”
“要现在回答吗?”
贺知舟突然站直,他看着她。贺知舟身高不低,有一种俯视阿梨的错觉。“我随便呀,我又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
“ 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什么?”
贺知舟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公园:“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好。”
公园里有石櫈,两人随便找了张坐下。夜色不错,月光照着二人的身上,像是渡了一层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