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索索听着沐春风的话只觉得好笑:“妈,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他人挺好,或许可以交个朋友,你倒是想得长远。”
“好吧,是我想多了。他和他女朋友都救过妈妈,所以妈妈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沐春风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这些年被自己和他爸给惯坏了。 对于小贺和他的女朋友,沐春风还是十分感激的。上次要不是她们,她很有能就出事了。“妈,我知道了,我就是随口一问。”
明索索自然没把她妈的话放在心上。她明索索如果喜欢一个人,根本不用考虑对方有没有女朋友。当然,只要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热情。更何况,她有上好的家世,只要是男人都想与她结婚,这意味着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就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阿姨,车子只是抛锚了,不是大的问题。你们在边上等一会,一会就能好。”
贺知舟检查了一会,发现不是什么大问题。“那真是谢谢你啦,小贺。”
沐春风笑着。“小事。”
贺知舟从后备箱找到一个工具箱,开始帮着解决问题。明索索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淡淡的勾起。身材有型,人也长得可以,最关健的一点,从刚刚到现在,他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没有超过三秒。这可稀奇了,还从来没有男人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低于三秒。她自问长相可以,身材可以。用她妈的话说,她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所以,这个小贺同志是眼瞎,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跟前,他完全看不见。十分钟后,贺知舟与沐春风道:“沐阿姨,您拿钥匙给我,我给你们试试车。”
“行。”
试过之后,确定车子没有问题,贺知舟从车上下来:“可以了。”
“小贺,还好遇到了你,要不是遇到了你,还真不知要如何。”
“我女朋友有点事回家一趟,我送她去机场,也算是巧了。”
贺知舟把钥匙还给沐春风:“阿姨,你们早点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我晚上值班,还得回单位去。”
“你在哪个单位上班,有时间我找你玩去。”
明索索问。“那个地方可不好玩。”
贺知舟坐上摩托车,戴好安全帽:“阿姨,我走了,你们路上开慢点。”
“好的,你也是。”
不知为什么,沐春风在对着贺知舟时,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感觉他们是很久的亲人一样。贺知舟踩响摩托车,嘟的一声消失在夜间。明索索看着他的背影,在些恼怒。这么不知好歹吗?自己都主动跟他打招呼了,他也不理自己。“走吧,回家,你开还是我开。”
“我来吧。”
明索索接过钥匙:“妈,那个叫小贺的在哪上班呀,他女朋友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只有一种情况,对方不会搭理自己,就是他女朋友比自己漂亮,抛去这个理由,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对方为什么看到不看自己一眼。沐春风想起小白的相貌。论相貌,小白肯定没有办法跟索索比的。小白脸上有一块胎记,应该是打出生就有的,那样的相貌,不说漂亮,连普通的长相都算不上。她不忍心说小白长得丑,或者小白长得不好看之类的话:“情侣之间,很多时间并不是因为长相才在一块的,也许他们的精神高度一样。”
从外表上看,小白与小贺根本是不搭的。小贺就算放在首都这样的大城市,一看也是人中之龙。小白除了样貌,谈吐方面也是不错的,看着不像是农村过来的。“妈,你这句话的意思不会是想告诉我,他女朋友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吧。”
自家老妈的性子,明索索还是很清楚的。“索索,相貌不是唯一。妈妈对你的要求也是,要找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嫁了,而不是图你美貌的男人。”
“妈,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什么?”
“所有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男人嘛,最开始图的当然是美貌,要不然他们就不是男人了,你说是不是。”
“你是要气死我。这话最好别让你爷爷听见了,要不又给你扣一个资本主义的帽子。”
沐春风对于自家女儿的思想,实在是无语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明索索不以为然。因为她英语比较好,所以现在安排在一家涉外的单位上班,每天面对的都是国际友人。沐春风看了一眼女儿:“你长大了,妈妈已经管不了了,但你要清楚,有女朋友或者有老婆的男人,你不要去碰,那样会让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也会害了另外一个女人。 ”索索从小在港城长大,前几年才接回到首都,因为从小与国际友人接触的机会比较多,思想上与她有些分岐。但她相信,索索只是爱玩,品性并不坏。“妈,我知道了。”
明索索没有多说。……“洪爷爷,你现在好些了没有。”
关芳菲提着一些水果来到洪老所在的病房。“没事,一点小毛病。”
“老爷子,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一些。现在可不比以前,你看看现在,走到外头,外面多了多少车子。”
关母坐到洪老的跟前。“确实,现在大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买车的人也越来越多。”
洪老没有否认。关母看了一圈,见医院也没有别人,只有洪老自己在:“老爷子,您住院这么大的事情,家里也没来个人,老洪他们是怎么搞的,工作忙成这样了不成。”
“不是多大的事,他们在这我嫌吵。”
“您这哪里是小伤,腿都不能下地。”
关母看着洪老的腿,听说小腿骨折,指定是不能下地的。“比起以前吃过的苦,这点伤算什么。”
洪老不以为意:“一个人在医院也不错,没事看看报纸。”
“这倒是,听说您收了个徒弟,她也没来照看您。”
关母直接问出声。“你说我这个徒弟呀,没事我不让她过来,她还是个学生,没事老待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好好学习才是真理。”
洪老挥挥手。“您都住院了,她也不上心?”
“上心的,不过回去了。”
洪老嘿嘿笑着:“菲菲,听说你们下个月有个比赛。”
“是,我们教授让我参加,不过我没什么经验,也怕闹笑话。”
“这是好事,重在参与。”
“洪爷爷说得是。”
与洪老说了一会话,母女两就出来了。关母道:“果真是老了,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对外还说收了个徒弟呢,结果我们在医院影都没看到她的,也不知道洪老到底图什么?”
“妈,不说这个了。我们老提这件事,外人以为我多想拜洪爷爷为师一般。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就算拜洪爷爷为师又如何,我照样能超过她。”
“就是,一个乡下来的丑丫头,当真以为拜了一个首都的师傅就高人一等了。”
……阿梨到达省会城市时,是夜里一点多。现在是农历九月中旬,夜里的温度有些底,好在她带了外套回来,也不会冷。机场正好有车去车站,阿梨也没多想直接上了车。车上有好几个人,都是要去车站去转车的同志。这个年代,能坐飞机的人,基本都是公干干部,贺知舟应该是用了一些关系帮她买的机票。要不然,就她一个学生,想坐飞机回来,怕是有些难度的。“姑娘,你回哪的?”
刚坐下,边上一位戴眼镜的大姐问着阿梨。“我回清江县。”
“正好我也是去海清市的。”
大姐笑了笑。“是吗?那敢情好,路上正好有个伴。”
经过聊天才知道,大姐是一名记者,正好去海清市出差。“一会到车站有同志来接我,你要不坐我们的车回去吧。”
大姐与阿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