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包子,华清扬与罗晓晓去登红叶山,几个老人家坐在一块聊天。“华子还是不错的,没有一点有钱人的架子,好相处。”
叶婆婆说。“是呀,有钱又有爱心的年轻人已经很少。”
林奶奶点头。她和林爷爷因为工作的关系,不止一次的去过港城。也接触过一些有钱的少爷,他们与华子相比差远了。在他们眼里,视金钱如粪土,只光顾自己享乐。华子不一样,华子虽然花钱如流水,但花子待人真诚,又有爱心,又有耐心与他们这些老年人聊天,很是难得。“他与小罗站一起倒是般配,两人如果与对方有意思的话,看着也不错。”
小罗出身不错,华子家世显赫,两人如果真有意思在一起,也算是门当户对。……华清扬爬到一半,这气息就有些跟不上来了。没有办法,前段时间大伤一场不是闹着玩的,身体虽然没事了,但体能还没跟上来。爬个山哪能跟之前没有受伤那会一样,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死了。罗晓晓看他脸色不好,拿着水壶上前:“华清扬,你没事吧,要不你就不要上去了,在这里休息一会。”
华清扬大伤一场,身体肯定不如正常人了,她刚刚不应该激华清扬的,看他难受的样子,罗晓晓突然紧张起来。华清扬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水,又听到罗晓晓的话,冷哼出声:“我只是久了没爬,所以有些累了。谁说我不行的,我休息一会,照样猛如虎。”
他怎么就不行了。罗晓晓也不跟他争辩,和他一起休息了一会,接着登山。只是这次脚步明显比之前放慢了许多,不时还让华清扬给他拍照。“真是麻烦,爬个山还要拍照。”
华清扬嘴上嫌弃着,但还是认真的帮她拍了。“来了一次,当然要留下一些纪念的东西。”
罗晓晓手里拿着一把红叶,背靠着一颗古树:“来,再来一组。”
华清扬只好举起相机。“阿昌,你过来。帮我和你家少爷拍几张。”
罗晓晓招呼阿昌上前,让阿昌帮忙拍照。“我不跟你一起照。”
华清扬转身要走。“还说大家是好朋友呢,好朋友之间照个相都不行,你莫不是喜欢我,所以不敢与我合影吧。”
罗晓晓反唇。“拍就拍,我有什么不敢的。”
华清扬去而复返。罗晓晓手里拿着一把红叶,华清扬站在她的旁边,阿昌举起相机,生出一种自家少爷与罗小姐真是般配的错觉。两人一路拍着照上去,爬到山顶之后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华清扬也没感觉累了。他站在山上看着山下,有一种征服了大山的成就感:“原来红叶山也不高,这么快就上来了。”
“ 本来就不高,你以为有多高。”
红叶山在南方城市来说,就是一座小山。但在北城这边属于平原地带,所以红叶山在北城一带海拔还是可以的。“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小意思一件。”
华清扬坐在石头上,看着脚下的北城风景,又看看天上的蓝天:“你家里就你一个女儿?”
“不是,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罗晓晓直言:“不过弟弟还小,所以公司的很多事情我都有参与。”
“原来是这样,我从小到大都知道我哥才是公司的继承人,所以从小到大,公司的事情我从来不去操心,有我哥就够了,那么多人去操心也没啥用。”
“你倒是落得清闲。”
罗晓晓直言。“人能偷懒就得偷懒。更何况我清楚的明白自己没有啥商业头脑,我哥打理公司,我等着拿分红也不错呀。”
“所以有时我羡慕你。”
罗晓晓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不用操心公司的事情,只用按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就好。”
两人坐在石头上,一起看着山下陆陆续续上山的人,又一起远眺远方,下山时,两人对视一笑。“晚上一起吃个饭。”
华清扬说。“好呀。”
……“小蝶,这次你可是帮了爸的大忙。那个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别说还特别灵。领导可是说了,一副药下去,药到病除。现在他老婆一点事都没有了,比以前的精神还好。”
之前柴世文担心因为柴蝶诋毁同学一事,会在领导跟前降底好感。没有想到柴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位大师,一副药下去,领导老婆的病就好了。为这事,领导特意打电话向他致于谢意。柴蝶听着她爸的夸奖,小脸蛋红红的:“爸,我很高兴能帮到你。人家是大师,一般人很难请的。要不是前几次帮了他一点小忙,也请不动他。”
“那我领导的老婆,她算是彻底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
柴世文是知识分子,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领导老婆这次病来得奇怪,去医院根本查不出病因,人家大师上门两次就好了。说是撞见脏东西了,把脏东西从家里赶走就可以了。大师在家里做了两次法,领导老婆的病果真就好了,可以说是药到病除。领导电话里还跟他讲:他以前也不信鬼神这些,现在看来,有些东西不得不信哪。如果不是小蝶帮找了个大师过来,还不晓是什么原因生病的呢。柴世文附和着,说有些东西是老祖宗留来的,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要是半点用都没有,老祖宗的东西怎么能留传下来。“这个我也难说。”
柴蝶笑着:“那大师可是说了,脏东西虽然赶出去了,但谁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再回来。”
“那要怎么样才能避免它回来呢。”
一想到那种场面,柴世文不敢想象下去。画面太美,他没法想象。“这个我也不清楚。爸,也不用太担心,有大师在,就算回来了也不怕。”
“好像也是。小蝶,你这次可是帮了我的大忙,让我在领导跟前露了一次大脸。”
“爸,能帮上你我很高兴。上次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影响,我一直很后悔。”
柴世文现在根本没把那事放在心上:“你也不是有心的。”
柴蝶见他爸不再过问那事,心里冷笑一声:“白锦梨,你肯定想不到吧,我运气这么好,找到一个大师,不仅不用跟你道歉,还帮了她爸的大忙。”
那个大师虽然出现在有些诡异,但大师真的能帮人治病,还能赶脏东西,这就够了。走在校园小道上,碰到雷政明往图书馆去。“政明。”
柴蝶喊住他。“是我,有事吗?”
“那个,我想和你说点事,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事?”
雷政明停下来。“有关你运气一事。”
为这事,她专门问过大师。大师给出的说话是,很有可能政明出生时就沾染上了脏东西,或者沾上了什么专门恶搞的脏东西。用大师的话说,他不会要了政明的命,但就是不会让政明好过。所以,解决之法还是要把脏东西给赶走,没了脏东西,政明自然可以和普通人一样,不会那么倒霉。雷政明笑了:“怎么,改行了,还能替我改运不成。”
“真的,你别笑。这次我是真的能帮你,你要不要听听。”
“好吧,你说来听听。”
雷政明指了指不远处的操场:“去那边说吧。”
柴蝶见他听见去了,自然高兴。她把跟大师那里问来的东西与雷政明说了。雷政明听完之后嘴角一阵抽抽:“你是说我一出生就沾上脏东西了,你说的脏东西是不是我理解的那样。”
在华国,脏东西一般是指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确切的说,就是指鬼。“政明,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以前我也不信,但真实的接触过某些事件之后,我就相信了。你可能会诧异,我一个北城大学的学生怎么会信这个,但事实就在眼前,不相信都不行。”
柴蝶不想相信的,可是爸领导老婆生病一事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