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王雨妃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了,对于王雨妃这人,不说是十分了解,也算是有些认识。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属于无利不起早那种。而且她每次对上自己都是有目的的过来,这次找上自己,怕也是没有好事。“乔同学,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让你对我有了意见。但上次的事情,我也是被逼的。我现在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不理这个顾信。这人就是个无赖,难缠的很。上次的事情,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道个歉,只是没有勇气前来。乔同学,你怪我是应该的。那个顾信不是好人,他想算计你,成为乔家的女婿,想着从你手里得到乔家的一切。”
乔紫画听着王雨妃的话,眼角一厉:“这是他的最终目的?”
上次顾信要算计她,她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鸟。事情是雷政明处理的,她也没有过问太多。加上最近一段时间,雷政明天天接她上下学,不见那顾信了,她倒是把这么一个人忘记了。没有想到,这个顾信野心不小,还想当她的男人算计乔家的一切。“是的。”
王雨妃现在只想摆脱顾信,所以才会把顾信的目的在乔紫画跟前说。如果她是乔紫画,听到有男人觊觎自己并且还觊觎家里的财产,肯定会发怒的,并且找顾信算账。“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是想提醒你,如果你下次遇到他警惕一点,不要让他给骗了。这就是个小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
乔紫画闻言笑了:“看来你领教过他的手段?”
如果没有领教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发现他的真面目之后就远离他了,想起他接近你的目的,所以想着提醒你一句。”
“行,我知道了。”
乔紫画的视线略过王雨妃的肚子上:“王雨妃,过个年过来,你是不是胖了一点,感觉你都有小肚子了呢。”
王雨妃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衣服遮住小肚子:“过年时多吃了点,确实胖了一些。那个,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完成。你放心,你的身份我是清楚的,我怎么敢骗你,除非我不要命了。”
乔紫画听着王雨妃的语气,暗思对方心里又在憋什么坏呢。略一沉思:“好呀,在哪里,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到时过去。”
乔紫画爽快的答应。不管王雨妃是什么目的,她总得去看看。如果王雨妃没有作妖,之前的事情就当是她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她不予追究。如果王雨妃再次作妖,就是要怪她不念同学情分,断了她的后路了。见乔紫画答应了,王雨妃脸上十分高兴:“乔同学,真的谢谢你再次相信我。我前几次因为顾信的确对你有些意见,也做过错事。还要谢谢你的大人大谅。这次的事情如果成了,我们以后可以当好朋友吗?”
“后面再说吧。”
乔紫画抬了抬眉,想起什么后退几步,眼神警告王雨妃:“这次最好如你所说。”
王雨妃笑容有些牵强:“我这也是人手不够才想起乔同学的,如果不是想着上次欠着你一个人情,这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找别的同学。不瞒你说,我也是想通过这次的事情修复一下我们的关系。真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上次的事情,我也是有我的苦衷,对不起。”
“行,我知道了。”
乔紫画不再理会王雨妃,朝校门口去。乔紫画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的话,对于王雨妃刚刚的一番话,大概是有些可怜对方的。一个在读女大学生,如果不是被人利用,能有什么坏心呢。可惜了,她乔紫画不是男人,也不是一个热情的女生。对于外界的事物,她一般的表现都是不冷不热。你跟我打招呼了,我也对你打招呼。你想让我付出更多,对不起,这是不可能的。有的时候,你对我打声招呼,我还要怀疑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这是一种防备心,从小到大都有的。看着乔紫画朝校外走去,王雨妃眼里并没有高兴。乔紫画答应她了,事情进展的出奇顺利。可乔紫画背后还有一个雷政明,雷政明和乔紫画都不是简单的人,如果让她们知道她的最终目的,她的下场大概不会好。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干或者不干,都不是她能选的。闭上眼,一行泪水滴下来。还是那句话,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选择认识顾信。自从认识这个男人之后,她的一切都毁了。她已经没有前途可言了。是顾信毁了她。不,确切的说,是乔紫画毁了她。如果乔紫画当初不把顾信招来,或者跟她明说顾信不是什么好人,她肯定不会主动上前的。所以,她现在招惹乔紫画,不过是把之前的一切还给乔紫画而已。乔紫画上车以后,把王雨妃的异常举动告诉了雷政明 。“我答应她了,就是想看看她这次又想干什么?”
“顾信这段时间把她当成了挣钱的机器。”
雷政明可是一直有派人盯着顾信,只不过顾信不清楚。“噢?”
乔紫画挑眉。雷政明本想细说的,但想到王雨妃做下的那些事情,实在是无法启齿,便点头:“总之,她现在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找你,肯定憋着坏,不会有好事。”
这一对臭虫,雷政明太了解了。可以说,顾信与王雨妃二人就像是天生的一对,谁也不要说谁。一个为了能挣扎进城里,什么事都敢干。一个为了钱,没有一点道德底线。他们如果一直这样,不来招惹阿紫,慢慢的他也便不会再跟着顾信。没有想到,这才多久,顾信就不死心又打上阿紫的主意。这次,他一定把他捶的死死的,不会再让他有作妖的机会。“这个顾信,我真是小看他了。”
阿紫冷哼一声:“还想当我的男人,霸占我乔家的财产,真不知他哪里来的脸。”
她爸妈只有她一个女儿没错,但她不是那种只要谈了恋爱就不顾家里死活,或者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