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大师姐你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一声令下,我们全部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哈哈哈,小子,你死期就要到了,我们大师姐是不会放过你的!”
斗鸡眼已经接近癫狂,脑子混沌的他根本没有明白阿客的意思,越抹越黑的说了一通。
本就满头黑线的阿客,此时更是满脸尴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脸色不大好的苏辰,正要给他回话,没成想苏辰倒开口了,还把旬仲的剑形玉佩递到她面前:
“既然刺客世家不欢迎我,我也不必留着,这玉佩你收着,想来过几日旬仲就会回来,到时候你们二人合力应该也能救你父亲。”
咕噜。
阿客看着眼前的剑形玉佩,嘴角狠狠的抽搐几下,此时她杀了斗鸡眼的心都有了:
“这……小公子,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哈哈,怎么了?装不下去了?想全身而退?小子,你又打算错了,我们大师姐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你就等死……”
斗鸡眼终于抓住苏辰的把柄,狂笑着说,眼中的光彩可谓是异常明亮。
“给我滚!”
忍无可忍的阿客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到斗鸡眼的脸上。
啪!
这声脆响可不简单,直接打的他两颗老牙飞了出来,半张脸瞬间肿成了猪头,那刻在脸上的五指印不知怎么的,看起来格外舒适。
斗鸡眼转了几圈,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蹬了蹬腿竟然昏死过去。
“啊!大师姐动手了!”
“看样子大师姐是真护着这小子。”
“啧啧啧,以后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了。”
刺客们瞪大了眼,这是他们记忆里大师姐第一次对他们自己人动手,还是为了一个外人动手,可见这一举动对他们内心的冲击有多大。
脸色铁青的阿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暴躁的心,控制好自己的面目表情后这才看向苏辰,目光之中尽是柔和:
“小公子,让你见笑了,这么大的刺客世家也难免有些不识趣的人,我们走吧。”
“当真可以走了?”
苏辰说着煞有介事的看向那些不服气的刺客,很显然,他喜欢借力打力,更何况是借着这么以为英姿飒爽的美人的力。
聪慧的阿客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开口:
“你们听着,小公子是我们刺客世家的贵客,更何况小公子早就自报家门是受旬仲托付而来,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动手,好在小公子无事,否则,你们就是置父亲的生死于不顾,”
“明明知道小公子是旬仲的人,还故意为难,这不是要我父亲的命是什么?你们这些弟子居心何在?想干什么?难不成和小胡旬仲一样对家主之位非常有兴趣?”
“不不不,不是的,大师姐,我们不敢!我们真的没有这么想!”
“大师姐,我们以后一定对小公子恭恭敬敬的,我是绝对希望师父尽快好起来的。”
“我们的忠心天地可鉴,大师姐你可不敢这么说,我们受不起!”
“都是二师兄和斗鸡眼他们带着我们来的,我们就是来打酱油的,我们这就回去,回去。”
这些刺客们一众哗然,他们那儿想的到这些,仅仅是听着阿客的质问,他们这心里的寒气便不断的往头上走,甚至一度后怕到腿脚发软。
在刺客世家内没有剑形玉佩的人觊觎家主之位是要被处死的,而他们可都没有剑形玉佩,阿客刚刚的话足以要他们所有人的命。
“小公子,请。”
阿客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回话,而是朝苏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可见对苏辰的重视。
“客气。”
苏辰淡淡回了两个字,径直超刺客世家内走去。
那些被吓破胆儿的刺客们把二师兄和斗鸡眼都给忘了,远远的跟着苏辰二人回刺客世家,不敢靠近,也不敢离的太远。
不愧是身处万里长青山,刺客世家的环境果然惊艳,依山傍水,楼阁屋舍藏你在山川树林之间,若隐若现,极有韵味。
苏辰看着四周的景致,有些出神。
“不知小公子是哪里人士?我该如何称呼?”
阿客小心翼翼的问。
“玄剑宗弟子,苏辰。”
“噢,那……”
“我的朋友和旬仲在青州国重器之城相遇,在青州城达成共识,我朋友许诺替他师父解毒,他替我朋友守着一人,我和我的朋友在万里长青山相遇,她将此事交付于我,还有什么问题?”
早就知道她会问什么的苏辰,一口气回答完,他可没有一见人就把身份说出来的习惯,所以,他选择低调行事。
“你的朋友?第一剑圣苏倾城是你的朋友?”
阿客的语气里尽是震惊。
“你知道苏倾城?旬仲告诉你的?”
这此轮到苏辰诧异。
“是,我闭关之前和旬仲约定,若是家族中出现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定要来后山密林找我,这才也是一样,他临走之前告诉我,王爷秀渊让他当年之恩,去血狼谷取头狼内丹,”
“原本他是不打算答应的,后来听闻第一剑圣苏倾城在贸易之城出现过,便想去碰一碰运气,看来旬仲的运气是真不错,竟然真的有幸结识第一剑圣。”
眼里闪着光亮的阿客欣喜的说着,语气里尽是对苏倾城的崇拜。
“原来如此。”
苏辰淡淡回应一句,正要问她旬仲是不是精神分裂,一会儿高冷男神,一会儿幼稚小孩这事。
数道黑影从空而下,不等站稳便齐齐拱手道:
“我等恭迎阿客出关。”
“叔伯们客气了,这位是旬仲请来的医师,为父亲解毒,我们先去看父亲吧。”
阿客看似热情,可没有扶又礼节性的朝苏辰点头示意。
“好,阿客,三年不见,一出关就去看三弟,果然有孝心!”八壹中文網
满脸胡子茬的男人想要亲近阿客,没成想被阿客轻巧躲过,心里有些不甘。
他身后的光头不满的摇摇头,却也没说什么,剩下两个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年轻些的中年男人冷着脸,多余的话一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