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背着手,自己觉得颇有点狐假虎威的作风。去。她这是为民除害好吧。`这些人,就是见不得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变着法儿地想要吃百姓们的人血馒头。内卷也得有个度。把百姓当盾牌使,他们咋这么能耐呢。她是会救百姓不假,但也并不代表所有的百姓都会想要被他救。凡人都有自私之心,这无可厚非。但,别踩着别人的鲜血上位。李泰见王小眼还没有动作,冷哼了一声,提着王大壮的衣领往前头拖了两步。这一番动作有点大,刚好扯动到王大壮被捅了一剑的伤口。疼得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刚刚抖了金创药的伤口再一次崩开,暗红色的鲜血顺着他的衣襟流了一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我妹妹心善不与你计较,但我可不同,别指望我对你们有什么同情心,本王是大唐的魏王,就凭你,也配?”
王小眼沉默了。拿钱是好事,可也得有命才行。对方摆明了软硬不吃,非要见到背后的人不可。但,这来找的人,来头可大了,他不敢。踩在远处的崔赋越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是清河崔氏那些蠢人,人家一说就要自动现身。不就是一个大唐的公主罢了,看把她给能耐的。有命拥有,可没命花。有些东西,不该是她的就不要痴心妄想。乖乖听话不好吗?非要往刀口上头来撞。“要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崔赋岳没动,他的一句话说完,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拱手行了一礼,缓缓地往后头退去。目的地,直指萧钰站的地方。这里的东西,全都属于他的,想要从他的手里夺,那坐在皇位上的李二还算是勉强能够格,一个区区的小公主,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把守在天河边的人都给我解决了。另外,安排在渠口的人可以办事了。”
崔赋岳的脸上挂着冰冷的杀意。也不知道那崔玉轲是蠢成什么模样,清河崔氏手里占了那么大一坨粮食的资源,还反倒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所以说,庶子就是庶子,到底爬不到台面上来。他这一回,要将大唐李家赔了夫人又折兵!死几个平民算什么,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他便能站在嫡支那人的面前,堂堂正正的成为崔家嫡支的人!他做了三手的准备。这让人去烧王家村的村子不过是一步虚晃的棋子罢了。引蛇出洞,他才能办事。况且,通渠只不过是破了一个大口子了罢了,进一进水,也好叫这些大唐李家的小崽子们好好清醒清醒。崔赋岳的耳边荡开几道凌厉的风声。不是只有李二才会有暗卫。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到天河的河面上,那漆黑的河水一如他此刻黑如冰潭的双眼。天河,他志在必得!“对不住,对不住。手底的人办事不利,得罪了贵人。于某在此处见礼了。”
一身穿着暗蓝色衣衫的中年男人,急步从萧钰的后侧走了过来。那脸上歉意看上去有那么些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