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安笙打牌时的惨痛经历,故迟怕这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物,开始也就没放水。打着打着,发现梁文音是真的不会玩儿,那牌面被她拆得,七零八落的,故迟都忍不住腹诽,真是手臭的可以。发现梁文音真的很菜之后,故迟跟安笙都有意想让,只有夏怜星依旧牌风凌厉,杀得一点不留情面,甚至专盯着梁文音点炮。这就有点儿针对的意思了。夏祁枫站在她身后看牌,看得清清楚楚,小声提醒,“哎,你让让人,初来乍到的,别吓着人家。”
说着伸手不轻不重捏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收敛点儿。“不要紧吧,反正输了都算贺哥的,他今儿自愿当冤大头,该宰就得宰,人家巴不得呢!”
她回头瞪夏祁枫一眼,说着,又抬眼看贺十方,皮笑肉不笑,“是不是,贺哥?”
贺十方一直坐在梁文音的身边,闻言回视她,眼神淡淡,扯唇笑了笑,低头跟梁文音说:“对,今天你随便输,只要玩开心就行了。”
他手搭在梁文音坐着的椅子靠背上,身体朝向她微微倾斜,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个维护的姿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梁文音抬头看他,俩人相视一笑。夏怜星被这画面刺得眼睛生疼,鼻子也酸的厉害,差点没忍住掉两滴酸泪下来。曾几何时,贺十方也是这样对她的。她有些恍惚,摸来一张牌看也没看直接就丢了出去。梁文音欣喜中带着迟疑的声音响起,“我好像胡了。”
亮牌,夹五万,夏怜星点炮。故迟笑着打趣,“不容易不容易啊……”梁文音很开心,对贺十方俏皮地眨眨眼睛,笑着说,“总算是不让你被宰的太厉害了……”贺十方也冲梁文音笑,正说话,夏怜星两手抓着牌往中间一扔,哗啦声响盖住贺十方的声音。他转头看了眼,夏怜星垂着眼睛,站起身,怏怏道:“挺没意思的,不玩儿了……”这话在这当口说出来,多少有点输不起的意思了。刚才夏祁枫见夏怜星把牌打出去,主动给梁文音放炮,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结果转头她就来这么一出。啧,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