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阁的驻地,因此第一阁的阁主会亲自坐镇。”
“他的实力踏足神皇中阶了吗?”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踏足?”
“你们第一山的山主呢?”
高博雅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说道,“踏足了。”
“看来第一阁的阁主多半也踏足了。”
赵阳悠悠地说道。高博雅离去之后赵阳召见了赵清清。“青青,这支将士将由你掌控。”
说到这里赵阳又召唤出了自己随身的神皇中阶的战傀,“这尊战傀你放在你的小世界,让他暗中保护你的安全。”
赵清清点了点头。“此外,你驾驶着神皇初期的战舰前往,如果遇到不可控的事情,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
就在赵清清整军备战的时候赵阳继续来到了神树下面修行。自从他的修为踏足到神王境高阶之后他就需要把自身的神通和功法进一步地提升。而现在他依然还在做这种事。三天之后赵清清乘坐战舰带着四百多尊身影以及一千三百艘战舰前往了第一阁。炎黄宗是没有神王境巅峰的强者的,另外神王境高阶的存在也只有赵阳一个人,因此这两个境界的派遣的都是战傀。当炎黄宗的精锐出现在第一阁驻地的时候各大宗门的强者纷纷跑出来观看。“炎黄宗竟然派出了跟第一阁、第一山、第一庙的的阵容?”
“没想到炎黄宗的底蕴这么雄厚啊!”
“可以看到炎黄宗的确得到了第一庙的传承。”
“我不信对面大陆的传承会比我们更强。”
这次无论是中立势力还是各大神王级势力也纷纷派遣了一支军团。毕竟这关乎到整座大陆的命运。就这样过去了数天之后两座大陆终于平息下来了,众人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了。他们知道风云将起。很快一尊身影就出现在了这座大陆的上方,“我们是魂天大陆的修士,我们无意与你们为敌。”
“魂天大陆。”
钟神秀怔了怔。“没听说过。”
冷傲雪淡淡道。“第一关的石碑上没有留下魂天大陆天骄的名字,当然也不排除后来人家在石碑上留名不是?”
高博雅沉声说道。那道身影云里雾里,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他却看穿了在场修士的虚实。“最强的只是神皇中阶,不过难保暗中没有更强的。”
此时现身的正是青龙宗的宗主青鸿宇。青鸿宇出现在这边的时候感觉到了天道对他的压制。“我们神域无意跟你们魂天大陆争斗,前提是你们不要来这里骚扰我们。”
第一阁的阁主盯着那道身影说道。他发觉自己竟然看不穿那位。这让他的心中一沉。他意识到了什么?“如何?”
第一阁的阁主向第一山的山主询问。“他的实力好像是神皇高阶。”
第一山的山主沉声说道。“对方要是只有一尊的话,咱们三位还能抗衡一二,可要是有两尊甚至更多,咱们这边根本无力抗衡。”
第一谷的谷主面沉如水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第一阁的阁主不安地说道。“他们现在不敢贸然过来的,因为现在天道对他们有压制。”
第一山山主沉吟了一番之后便道,“我们得联手把他逼退。”
“可。”
第一谷的谷主应声说道。青鸿宇盯着第一阁阁主看了一会之后才说道,“我们两座大陆继续碰撞到了一起,那就证明两座大陆是有缘分的,我觉得我们彼此可以交流一番。”
青鸿宇在这里待了一会都没有察觉到神皇高阶的存在。他觉得有必要进一步验证一下。“阁下是想要发起战争吗?”
第一阁主冷声说道。他必须表现地强硬。但是青鸿宇却看得出来第一阁主表现的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们这边要是有相应高手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说战争这两个字。“两座大陆唯有促进融合,才能让彼此变得更兴旺。”
青鸿宇说到这里朝着神域这边行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这方天地对他的更多的压制。他的修为被生生地压制到了神皇境中阶。轰!第一阁阁主的身躯跟青鸿宇的身躯在半空之中碰撞到了一起。但是第一阁阁主却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直到十几步之后才停了下来。“你们神域就没有一些像样的高手吗?”
青鸿宇微微一笑道。就算双方的修为在同一境界,但是第一阁阁主也不是他的对手。当然要是进行生死之战的话另当别论。到了神皇这个境界之后就很难磨灭了。“我们宗门的老祖在闭关,否则的话杀你如屠狗。”
第一谷的谷主现身了。第一谷的谷主是一个娟秀的女子,不过她的脸上却满是杀气腾腾。青鸿宇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之色,“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宗门的老祖还在闭关,我看你们是没有更高级别的强者了吧?”
“有没有你可以闯一闯试试?”
第一山的山主也现身了。三大高手呈品字形把青鸿宇包围了起来。青鸿宇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你觉得我们魂天大陆只有我这样一尊高手吗?”
说到这里从魂天大陆的那边出现了三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正是朱雀宗的宗主妙玄。而这三道身影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是神皇境高阶的,不过当他们来到神域这边被生生地削落了一个境界。但是他们这边也镇压地神域不敢动弹了。第一阁阁主等三尊大佬脸色全都变了,他们不由地看向了炎黄宗的方向。“赵清清,你父亲准备了什么后手没有?”
第一阁主沉声问道。赵清清第一时间告诉了赵阳。赵阳这边表态会立刻来这里。“我爹说了,很快就会到来。”
赵清清沉声说道。玄武宗宗主看了赵清清一眼道,“好个俊俏的女孩子,嗯,资质也不错,以后你当我的婢女如何?”
“你是谁?”
“我是魂天大陆玄武宗宗主武玄风。”
玄武宗宗主看上去像是四五十岁的模样,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满是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