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孙不知对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一至此他只能继续假装下去。“当然是了,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难道你在怀疑我吗?”
哈文这个时候微微一笑,不过脸上的笑容很快变得冷漠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尝试对我撒谎,你的那些小把戏对我来说没有用!”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愿不愿意承认?”
鬼手孙依旧摇了摇头,哈文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今天我只好先拿你来开刀了!”
哈文瞬间出手,速度极快无比。见此情形,鬼手孙只来得及做出本能反应。他轻哼一声,将双掌横在面前想要挡住对方的进攻。哈文这一掌大力来袭,最终落在了鬼手孙的身上。鬼手孙整个人被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师傅,你没事儿吧!”
旁边弟子们进张的观战,就算想要参加帮忙,也明白这种级别的战斗不是自己所能参与的。而听到弟子们的关心,鬼手孙也回过神来赶紧说道。“你们别愣着了,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听见了吗?否则待会儿我也要对你们出手!”
虽然不知道鬼手孙为何突然态度大变,可是鬼手孙身为师傅,天生拥有强悍的威慑力。他说完这话,现场没有人敢违背这命令。哈文抬头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清除掉一切后患,然后找我拼命是吗?”
鬼手孙沉默不语,对他来说这一场战斗将是人生中最凶险的一次。他不敢做出任何分神的行为举动,因为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不说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哈文再次出手,这一次他的速度快到只留下了一道残影。就算鬼手孙提前有所预警,可是当真的身临其境之后,才能真正明白哈文的强大之处。哈文又是一掌狠狠拍了过来,看起来力道比之前大的多。身为对手的鬼手孙,这个时候已经看愣在了原地。如果他不想办法及时醒悟过来,别说想要打赢,就是这一招都不一定接得下来。一直到跟前的时候,哈文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殊不知在这紧要关头,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二者面前。对方出现之后,也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直接强行接住了哈文这一掌。见此情形,哈文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脸上满是冷笑。“又是你?我就说为何突然会冒出这样的消息。”
“看来这也是你的计划的一部分?”
楚叶听了这话并不反驳,认真点点头。“既然知道这是我的计划的一部分,你们就得识趣的滚不是吗?”
“难道说两个手下败将,还觉得之前在我这里吃的亏不够多?”
伍德认出楚叶之后,脸色的确有些难看。他回头看着身旁的哈文。“怎么办?咱们看来是中计了。”
“不怕,如果我们两个一意孤行想要逃走的话,没人能拦得住!”
“大不了就当本次行动失败,反正那两个标本想要的话以后还多的是!”
哈文在这行动中果断做出了取舍,伍德还显得有些气不过。最终还是听懂了哈文的劝解。“好吧,那就便宜这家伙了,下一次咱们再来收拾他!”
哈文和伍德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立刻转身朝不同的方向逃走。楚叶见此情形,也赶紧挥手,先前安排在这里的欧家的人冲了上来。“你们这些杂鱼也想拦住我?怕不是做梦!”
伍德看到这些家伙围在自己面前,不免有些生气。明明两个人同时挑选了不同的方向逃走,为何只有自己被留了下来。再加上出现在伍德面前的,全都是些小角色,只有那个鬼手孙冕勉强够资格做对手。鬼手孙听了这话,也跟着冷笑了一声。“你装什么?如果你们两个这么有能耐,为何要转身逃走?”
“有种就留下来,跟我们决一死战!”
伍德的性格本来就十分的冲动,平时是跟哈文一起行动,才会被对方压制。现在没有了哈文在身边,伍德完全把自己的怒火释放出来。“既然你们这些家伙一心寻死,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伍德话说完就直接冲了上来,速度极快无比。而且他的进攻看起来大开大合,力道十分的沉重,一般人抵挡不住。不过伍德很快发现有些不对劲,鬼手孙能勉强挡住自己的进攻就算了。为何旁边那些杂鱼,竟然也能够跟伍德周旋到现在。这让伍德自己,都产生了一定的错觉。“难道我变弱了?”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这地方有鬼!”
伍德看了看周围,发现旁边有一处人烟稀少的山头。他决定先离开这个奇怪的小院子,再做打算。伍德顺势突围出去,周围的人见状问了一句。“咱们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
“当然要了,你们放心吧,楚神医留给我了一个秘密法宝。”
“今天,我们一定能把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给留下!”
另一边的楚叶,这个时候正在疯狂的追逐潜逃的哈文。哈文在逃跑时候展现出来的能力,也证明他刚刚没有撒谎。吸血鬼一族特有的血遁能力,能够更好的帮助他们逃离现场。哪怕楚叶拥有瞬身术,也只能勉强跟上其步伐。“该死,这家伙跑起来怎么这么快?”
“看来我不得不都用其他办法了!”
楚叶心中喃喃自语,举起了自己的御灵戒。他体内的灵力慢慢注入进去,很快御灵戒被激活,楚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伙计,能不能追上这家伙,就看你的了。”
突然现身的玄羽追风狼,听到这话微微点点头。“放心吧主人,只要被我盯上的猎物就没有一个跑得了的!”
玄羽追风狼话说完化作一阵狂风,消失在了楚叶面前。哈文利用血遁之术,已经尽可能的远离了刚才的小院。他现在身处于二十公里之外的郊外,连他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还在尽可能的辨别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