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好，那我明天就去找房东签合同。小姐，您要什么颜色的电瓶车？”
“白色。”
晚上临关门前，青鱼看了眼还守在门外的人，觉得她这门关不关的也没什么所谓了。第二天照常开店。等到中午，店门外停了一辆电动车，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停好车子抬头就对上了台阶上朝他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那个，你就是凌先生？”
“是我。”
青鱼听见门外的动静走出去，“后院的摄像头我让节目组给关了，你们到后院谈吧。”
别在门口影响她做生意！“好，谢谢。”
两个人到了后院，都谈了些什么，青鱼虽然有点好奇，但也忍着没去打听。不过很快两人就翻起了店里的库房。青鱼听到动静这才走过去。“在找东西吗？”
“那张凭据上面的印章确实是我爷爷盖的，那是他亲手刻的我认识，”真正的店老板一边搬东西一般解释道，“做生意讲究诚信，既然店里没有，我想再找找库房。动静可能有点大，很抱歉！”
“那你们慢慢找。”
青鱼回到店里转悠了一圈，再去后院，就见后院的空地上零零碎碎的东西已经堆了一地。最多的就是各种破了的瓷器，缺耳朵缺盖子的，有裂纹的，还有碎成好几片的，都沾了厚厚的灰，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清理了。看样子确实是个大工程。一直到傍晚下播，库房也只清理出来一大半，瓷器易碎是一点，关键是每一件瓷器都要黑衣男人认真看一看。青鱼等赵樱离开，撸起袖子戴上口罩和帽子，“我也帮忙吧。”
早找完早了事。店老板连忙又说了声道歉和谢谢。多出了一个人，效率确实是提高了些。“我记得那张凭据上写的是瓷碗，难道并非是瓷碗吗？”
“掩人耳目。”
青鱼：“……”这就是消息断代的坏处了！她想着伸手拿起手边一个乌漆嘛黑的方形罐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顺手递过去。等对方看过摇头，她正准备放到一边，在放下之前，动作顿了顿。又重新拿了回来，认真打量了下。“怎么了？”
“重量不对。”
“可这个口这么小，里面能塞什么东西？”
青鱼把瓶口朝下倒了倒，什么都没倒出来，也听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晃荡。但她就是觉得这罐子不应该这么重。“老板，你这库房里的东西卖不卖？”
“唐小姐想买这罐子？”
“对。”
能让她觉得不对劲的东西，不拿到手里她也不甘心。“这罐子也不是什么古董，放在外头也就几十块钱，唐小姐想要就拿走吧，不收您钱。”
“那我以工抵钱好了。”
忙活到吃完饭，最后一件瓷器被拿出库房，“所有存货都在这了，既然没有凌先生要的东西，”古瓷店老板咬咬牙，“那十八万的定金，我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