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无痕的幻想症又犯了。 时桃的大伯:?这不正常吗?他以前也是三天两头的犯病。 霍琛:?? 时桃的大伯:哦,不对,我可怜的儿子啊,怎么又犯病了,呜呜呜,爸爸心痛死了。 霍琛:??? 闭嘴吧。 霍琛直接把手丢在一边,没救了,这对夫妻没救了。 时桃在知道无痕出了事后,马上就买票赶往了爷爷家里。 沈家。 “外公。”
时桃走到无痕的房间里,见外公眼里都是红血丝,满脸心疼,“这件事也不怪您,您又不知道那盆花有问题。”
“您赶紧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她陪着小无痕就好了。 外公的身体熬不住呀。 沈老爷子抬起手,摸了摸时桃的头,“是外公不够细心。”
“才害得小无痕差点……” “哎,桃桃,你就让外公待在这里吧,这样,外公心里还好受一点。”
时桃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劝。 她走到沈老爷子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无痕等下醒来肯定会很奇怪,会这样说,哎呀我什么时候睡着啦?姐姐你怎么来啦。”
“外公信不信?”
沈老爷子联想到那个画面,唇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我信。”
有点像小无痕会说的话。 时桃正和外公聊着呢,楼下忽然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没多久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房门被人推开。 管家领着一男一女进来了。 女士穿着墨蓝色的旗袍,肤白貌美,气质如兰,那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修长又白皙。 时桃抬眸望去,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怎么会是她? 师媱…… 男士穿着墨蓝色的西装,领带和她的旗袍一个花纹,看上去和霍琛长得有几分相似,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看向床上的无痕。 “无痕!!爸爸来了!!”
“我的小可怜喔。”
男人嗷叫一声,朝着无痕扑过去,直接扑在他身上。 无痕呃了一声,蓦然惊醒,“草!泰山压顶啊!”
霍天:???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时桃和沈老爷子:??? 小无痕这是被他压醒来了? 所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心疼小无痕三秒钟。 无痕起来以后,感觉肚子都还是疼的,他委屈巴巴的抬眸望去,看到自己的爸爸,他还懵了一下,甚至伸手去捏了一下他的脸。 咦,真的哎。 脸是热乎乎的。 “爸?”
“哎!我的宝贝儿子啊,你受惊了!!”
霍天一把抱住他,嗷嗷叫。 无痕:…… 别这样。 现在我是真的受惊了。 您这是抽什么风呢? 还宝贝儿子呢?恶心不恶心? 无痕心里这么想着,但迫于门口妈妈的视线,不敢哔哔。 师媱走过去,尽量保持端庄,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甩了一下展开,捏起一点擦了擦鳄鱼泪,“我可怜的儿子哟,你怎么差点就没了!”
“你可把妈妈吓死了。”
无痕:…… 妈,就算你喜欢女儿,你也不必咒我死啊!!! 无痕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 而且…… 他妈啥时候这么小鸟依人了? 还只捏一点点手绢?她不是说‘不要低头皇冠会掉,不能哭,坏人会笑’吗? 现在妈妈竟然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