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各取所需就地分赃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按那个都不合适。按国家有中国苏-联和朝-鲜,按宗族你们祖上也只是孛儿只斤家族的护卫,没有主死仆继承的这么一个说法,再说了人家这个家族倒现在还在,甚至是还依然兴旺。如果按国际的寻宝法则,这些宝藏归了个人,我想谁也运不出个国境,除非你采用的非常规的手法。再说我们几个也没权替国家和替人家宗族就把宝藏给私分了,所以就变的是没法在言语。那仁喇嘛见我们的反应后,脸色立刻变的不是很高兴。我见大家在几个层面都有误解,赶忙打圆场:“大师您听我说,这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他身份有两重,一方面是国家考古队的是公家人,另外一方面又是四大护法之一,还是准格尔王的后裔。所以这事只有它能给你做解释了。”
喇嘛一看对面的老头包教授,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人的身份会如此的特殊,赶忙一点头说:“失敬失敬,原来您是准格尔汗王的后裔,老衲失礼了。这里看来只有你最德高望重,也只有你对这事有决定权了。”
包教授听后也是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咋还把这烫手的山药往我这踢,这事放谁身上不烫手呀。我也是掩嘴一笑,心中是不由的说:“这事您不出面,还等何时,你要出面都解决不了,这事要黄了众人也就怨不得别人。”
包教授清了清嗓子赶忙解释:”大师,这事不是有点难,而是非常的难。在我们来时,这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按我个人的意愿,于公于私都是找到就好,这东西必定是归国家的。但现在遇到的问题就是,要想找到成陵就必须的依靠这四把宝刀和牛皮卷,自然也就涉及到了利益的分配了。所以难点就是一个死循环,不承诺分配大家不愿意配合。承诺分配又不是我一个考古人员可以坐决定的。“包教授是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太极拳也打了好大一圈,最终也没法给出个合理的结果。最后那仁喇嘛直接张口问:”你别绕圈子,你能给出的结论呢?“他的话一出,包教授直接就被问卡壳了。他见人家问的如此直接,没办法也只能继续和稀泥:”老哥哥,这事不只是你想要结果,这两位小兄弟也等着呢。“说完他指了指诺奇和巴特儿,立刻又补充:”我看这样咱们摒弃争议话题,先找到成陵再说,至于里面有没有宝藏,我个人觉得还有可能是个未知数。咱们也没必要再这问题上耽搁时间。“说完他又看了看天,意思是时间已经不晚了,在不合作一起寻找,又不知会拖到猴年马月。我见事情不好搞,连忙捅了捅,甄若男和诺奇,巴特儿,吉日嘎图四人,希望他们也帮腔来劝说一下这固执的老和尚。谁知几人刚刚却说的有点眉目,胖大海儿却突然来了一句:”这事还不好解决呀,见着宝藏大家能装多少算多少,那么大堆的宝藏,还不够这点人装呀,咱们要紧急一点,不挣不强,在友好的氛围下竞争。“那仁喇嘛听后眼睛一亮,说:”这小伙子的意见最真诚也最直接,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法子,这样吧咱们也按你们年轻人的方式来做,投票决定。”
说完老喇嘛就第一个举了手,朴勇正虽然听不懂但站怼还是会了立马举了手,诺奇更别说了,他的目的最明确,就是冲宝藏来了,早就对这事积极上心了。巴特儿和吉日嘎图见诺奇和胖大海儿举手,自然也跟着觉了。我甄若男包教授三人连反对的意见都没法提,就被人家六比三给干掉了。这一番民主表决几乎是快成了分赃大会了,要知道这还什么东西还没见着呢,大家就这样了,这要是见到真正的宝藏,我看还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呢。就在我郁闷时,甄若男的爬了过来,悄悄对我说:“这样也许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现在大家是空前的一致,没有出现内讧的事情,还可以更加快速的找到成陵。”
对于现在这种无解的情况下,也只能把丧事当喜事来办了。于是我们两人又和包教授交流了一下,意思是先应下来找成陵,里面有没有咱不说,有的话估计也难以带出境,这样也就不要在多生事端了,他听到后也只能是不表态,就当是默认了。在众人意见统一后,那仁喇嘛向我们透漏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关于宝藏在天文和时间上的,说的是:“日偏食月下弦,斗星南临,极星北望,风雷起穴龙变,雄主宝藏就此现。”
他这句话很是深奥,我们只能知道前面得几句说的是天文时间和指向,至于更多的我们也只能在参考甄若男的,山河脉络图了的定位点了。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带着众人先找地方做好修整,然后等甄若男那边的信息出来,在做具体的形成安排。于是我们以步行的方式,在戈壁上行进了八十多里地,终于在一个看着不远,实际非常远的要死的土坡处,找到一个回族小村子。结果是大太阳出走的,天黑前才终于进了这小村子。小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多以给隔壁县放养骆驼和山羊的羊倌为主。他们基本都是临时在此居住,属于放牧期才会来到此地。据他们说这里距离县城,还至少要有两三百公里的路程,要想去县城,要么等一周一趟的班车,要么就得骑骆驼出行。鉴于班车三天前才走,此时已天黑,我们只能选择在他们的土窑借宿下来,然后在考虑用什么方式赶往县城。连日的玩命作战和路途奔波,众人早已是疲惫不堪,胖大海儿则主动担起了后勤保障工作,是花钱出力还动了说辞,终于说通不对应该是买通,这户人家杀了一只老岩羊,给我打了牙祭,过了过口腹之欲。老喇嘛吃素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是白开水就着杂货面饼子往下硬吞了。这里环境恶虐住宿也没得选择,没办法最终几人只能挤在一个大通铺。夜里睡的正香时,甄若男起来去了院外,一人呆呆的看着月亮,我坐在磨盘上问他怎么啦?她说她对这次的活动挺担心的,不知这次还会不会有多少伤亡,总之是她预感这次的活动也不会太顺利,想来想去就有些睡不着了,所以干脆出来趁着月色看着大漠戈壁的风光,还能吹吹小风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我这人不怎们会做思想工作,也不怎么会开导人,尤其是女孩子,也就只能尽量劝说让她宽心一点说:“死伤是再所难免的,很多时候甚至就是命运,你拿我和徐珊珊来说吧,她的病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我根本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只能是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各种可能有效的偏方。我呢接触那书后,后果你也看到了,不直是外观发生了变化,就是内向也从一个无忧忧虑的人,变成了一个每天活在焦虑中的人。这种倒计时的压迫感,一直都把我压的无法喘气,甚至是让我看不到几年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