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矮山用阵法伏击方系年的时候，我就使用了毒雾。只是那毒雾杀伤力很轻，而且方系年也只是吸了很少一点毒雾。方系年认为他根本没中毒，事实上是因为毒太轻，也可以说没中毒。”
离姜说道：“以方系年的境界，就算你的毒很重，他什么都不做，几天也能自动清除。”
“是的。”
沈际淡淡笑道：“方系年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因为他傲慢。但是前天夜里，我又给他加了点毒。这种毒和毒雾发生了反应，便成了一种很隐蔽的毒。当然了，虽然隐蔽，最多两天，方系年就能发现。但是没等他发现，昨天中午他来谈判，我又给他加了一点毒，刚好和之前的毒反应，便成了能让他战斗力降低，而且还无法祛除的毒。”
孔素素忙问道：“第二次下毒，也就是前天夜里，你好像出去过，就是给方系年下毒去了？”
“我出去只是看看方系年是否中毒。”
沈际笑道。孔素素不解，便看离姜，她想看看离姜是否明白。离姜则说道：“前天夜里，你和方系年见面了？”
“没有。”
沈际摇头。“那你在他行走的路上下毒了？”
离姜又问道。沈际想了想，笑道：“算是吧。”
“你怎么知道他要去哪里？”
离姜问道。沈际笑道：“我当然知道他要去哪里。”
“他要去哪里？你又怎么知道的？”
离姜追问道。沈际看看离姜，又看看孔素素，说道：“你们真的非要刨根问底？”
“你快说。”
离姜有些不满说道。“好吧。”
沈际无奈笑道：“姚光炬喜欢上了方系年一个远方的表妹，你们知道吧？其实这个女人是方系年的女人，她前天夜里来和姚光炬约会了，呆了一个多小时才走。”
“这件事我知道。”
离姜点头。